青青见状不由地偷笑这两人还真是越来越默契了呢,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喜鹊也有害怕的人啊。
“我看你没几天又能生龙活虎的了,那我也放心了,我可回去睡觉了哦,让你的师傅侍候你吧,谁让他内疚呢。”青青笑着调侃着两人,说完一溜烟地跑掉了。
此时屋内的两人都保持着沉默,其实他们有好多话要说,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屋内的两个人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和那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屋子里静的让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破坏此时此刻的暧昧气氛。
“我,我还想喝水。”许久喜鹊扯了扯嘴角说了一句。
青杨笑着点了点头立即倒了一杯水,扶着喜鹊起来喝。
喜鹊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热也退了,而且伤口也没有再发炎,看来平时跟着青杨练武也不是白练的,至少强身健体她做到了。
青杨细心地喂喜鹊喝水,喝完了还不忘拿出手帕将嘴角擦拭一下,动作轻柔,眼里满满的爱意。
大条的喜鹊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她始终觉得这次替青杨挡箭是值得的,如果她没有去挡箭,青杨受伤或者是没了她都会痛不欲生,与其让自己身体受点苦,也好过让自己心里受苦,况且自己傻人有傻福,老天爷也不让她死,她还是醒过来了。
“你为什么那么傻,要替我受这罪?”青杨深情地睨着喜鹊,忘情地问道。
“我,我当时没有时间去想,只知道不能让你死,所以我就……”喜鹊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声音带着一丝胆怯和委屈。
“傻丫头下次绝对不可以这么做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二短,师傅我同样会痛不欲生。”柳青杨低沉暗哑地男音幽幽说道。
闻言喜鹊一愣,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刚才师傅说他会痛不欲生,自己在师傅心中会有那么重要吗。
喜鹊眨了眨疑惑的大眼睛,她宁愿选择相信,她依偎在师傅温暖的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哪怕只是这一瞬间,但是她也满足了,至少曾经拥有过。
柳青杨半拥着喜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加速。月光淡淡地投向室内的地板上,此时摇曳的烛光应和着旖旎的月色将室内渲染的更加浪漫温馨。
“师傅,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把你累坏了未来的师娘会怪罪我的。”喜鹊还是打破了此刻的沉寂,将压在心底好难受的话语说了出来。
闻言柳青杨微微一怔,随即笑着道:“你恐怕是不会有师娘了,有师傅就够了,要师娘做什么?”其实柳青杨的潜台词是你就是自己的师娘,哪还会有什么师娘啊。
喜鹊愣了愣,不解地道:“难道师傅要去出家,不会吧?”
没办法这孩子是真傻啊,柳青杨摇了摇头无奈含笑地道:“我出家人家也不会收下我,因为我六根未净,做也只能做个花和尚。”
噗嗤!喜鹊轻笑出声,这个呆板的师傅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喜鹊还真是第一次发现。
“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屋,你要是有事随时叫我就行,水杯酒放在这里了。”说着青杨将喜鹊放平,然后细心地盖好薄被,叮嘱了几句这才出来。
他知道喜鹊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好好休息,所以他才走了出来,他留在那明显影响喜鹊,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来到外屋。
仅一墙之隔,里边有事他都听得到,而且也可以从窗户看到里屋的情形,所以青杨也很放心。
一周之后喜鹊的伤势基本算好了,虽然还是不能剧烈运动,但是下床走动啊都不耽误了,不过经过这一周多的折磨,喜鹊明显又廋了一圈,这也是她唯一感到欣慰的。
“喜鹊,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不过很久前就想问你了。”青青一边陪喜鹊散步,一边试探的口吻说道。
“有话你就说呗,支支吾吾的可不像你的性格。”喜鹊笑着回道。
青青一脸认真地看了看喜鹊,佯装正色道:“你到底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不会真的姓喜名鹊吧?”
喜鹊闻言笑了起来,“我以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原来就这事儿啊,我是襄阳人氏,姓朱名红玉,父亲是开镖局的,在襄阳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是父母都重男轻女,从小就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是襄阳太守的儿子秦彪。那家伙大我十来岁不说,还横行乡里无恶不作,所以我趁着家里不注意就逃了出来。”
喜鹊讲着自己的过去像是在谈论着别人的故事一般,没有一丝感情,可见那个曾经的家伤她有多深。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就好办了。”青青听后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言自语道。
喜鹊疑惑地看着青青,她这是在说什么啊莫名其妙的,什么叫做这就好办了,难道要把她送回家不成?不能,她的朋友不会是那样的人。
“你说什么呢,我一句也听不懂。”喜鹊在一边不解地盯着青青。
“实话和你说吧,我大哥已经和父亲说了,要娶你为妻,父亲说先要看看你的家世,然后再讨论上门提亲的事,原来你有家,而且也不是平民这样说来,我觉得你们的亲事有门儿。”青青也毫不隐瞒如实说道。
“真的?”喜鹊脸上明显一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但是转瞬又黯淡下来,因为她知道父亲不会答应她退婚的,那个太守给了父亲不少好处,而且就父亲这种爱慕虚荣贪图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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