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吕小姐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对马先生这么嗤之以鼻?
“小米,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吕小姐把粉扑从梳妆盒里拿出来,不知第几次地给自己补粉:“你都快在我脸上烧出两个洞了。”
何米连忙把视线调转过来:“那个……吕小姐,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马先生?”
“嗯,怎么说呢……你真的想知道?”
好奇米忙不迭地点头。
吕小姐“啪”的一声按上了盒子,她转眼一笑,半真半假地向何米抛了个媚眼:“因为我不想生出骡子。”
何米
马先生你快点放弃吧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知道你在这个女人心中的地位吗她说和你在一起会生出骡子这说明她是有多厌弃你的智商啊不是是你这个人啊等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会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你啊你就早点放弃天涯无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涂先生在一边嘎吱嘎吱地嚼萝卜,一边含糊着打断了何米无言的咆哮:“阿米,我替你拿(偷)到了胡先生办公室的钥匙,你要不要去查查盈先生的资料?”
第六章 吃还是不吃?
吕小姐在旁边嗤笑一声:“胆子还着真是不小,不怕胡先生一气之下吞了你?”
涂先生默默啃了两口萝卜,耳朵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
何米赶紧给他顺毛:“涂先生,你是怎么得到的钥匙?”
涂先生的耳朵不清不愿地翘了两下:“色诱。”
何米
这些人说话虚虚实实的也没个准头,还是不要相信他们了。
可惜吕小姐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哎呦,我也想知道咱那个洁癖症的龟毛老板究竟抢了多少钱,小米若是你真的想去,我和施先生就去给你做掩护。”
她一巴掌拍到施先生背上:“老施,你也表个态啊。”
施先生正对着面前的盒饭愁眉苦脸,此时被吕小姐的降龙十巴掌一扇,他险些对着那盒东西吐出来,于是他惊慌失措地捂着嘴,一边摆手一边哼哧哼哧地跑走了。
吕小姐好整以暇地摆过脸:“别担心,只是你和项先生最近都不在这里,他实在太饿了。”
我在这里的时候也不给他做饭啊。
何米心道。
他们商议着集体加班,等胡先生下班并放松警惕之后,再分工合作一起动手。
当天加班之前何米正蹲在马桶上想事情,刚从马桶上站起来提好裤子,就听到门板被人大力拍响了,门外的施先生呼哧带喘,声音听起来都要哭了:“少年别冲,少年别冲!呜呜……求你了千万别冲涂先生在外面努力禁锢着施先生,生怕饿疯了的施先生破门而入:“阿米你就听他的话吧,别冲了赶紧出来吧!”
何米的手都放在了冲水按钮上,他脸变得又红又绿,着实不懂这究竟是为什么。
涂先生情急之下只得顺口胡诌:“阿米我和你说,老施他最近正在研究一个新的科研项目,叫‘人类粪便与生物学发电之间的可塑性联系’,你那坨东西可是他的重要标本,你可千万不能冲啊!”
门锁咔哒一声,何米绿着脸开门走出,眼见着施先生龙卷风似的狂刮进去,他顿觉盈先生和毛二郎也不算奇怪了。
施先生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简直神清气爽,他拿了根牙签剔牙,精神抖擞地拍着何米的背:“今天这活儿我老施也要分一杯羹。我到那边的路口去帮你堵着,少年你就不要担心,大胆的向你的征途前进吧!”
胡先生下班之前特意到他们的办公室转了一圈。何米手脚不停地划拉着表格,涂先生磕磕巴巴的和客户聊天,吕小姐一口一个“老娘”的和客户对骂,施先生弯着腰驼着背蹲在地上打扫,厚重的身影看上去要把地板压塌。
一道光芒从胡先生的脑海中横穿了过去,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大步流星地下楼回家了。
涂先生连忙扑到窗边趴在那儿边往外看,两只耳朵耷拉着抖个不停:“哎哎哎胡先生他走了他走了,施先生您赶快下去吧,吕小姐也马上就位呀!”
只有何米呆呆坐在原地,他用手揉了会儿额头,可还是没法把纠结抚平:“不行啊,客户一定已经和胡先生签了保密协议,我们不能弃公司的规章于无物,那也太没有契约精神了。”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吕小姐叹息一声坐到何米身边,慢悠悠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小米,你知道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曾经担任业绩第一名的那个人,他后来怎么样了吗?”
“嗯?”何米抬起了脸。
吕小姐一脸沉痛:“你应该也知道咱们老板的处事哲学,他向来信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给我一巴掌我砍掉你两条腿,只有我能骗你你可没能耐对我说假话……好吧,总之就是说,你的前任也曾被老板派出去应付一个难缠的客户,那位客户刚刚丧偶,而且还有分裂性人格。你的前任在他那里被操的直不起腰,没过多久那位客户就从桃源镇搬走了。你的前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派出所立案查了几天,之后就不了了之了。前几天还有新闻报道说,每当有人经过那栋房子,就能见到有白衣女鬼在一条横梁上面飘荡,那女鬼倒掉在玻璃背后,两眼淌着长长的血线……”
何米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在盈先生家第一夜的故事颠三倒四的闯进了脑海,他原本条理清晰的大脑也顺利搅成了毛线团:“我我我我我还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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