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罔上,就算有大将军帮着他,他这辈子也别想在官场混了,这件事情传出来,他那才子的名头没有了,声名全毁,剩下大概只能靠着大将军的帮扶用他那些现代的鬼点子做生意了。
雪翎暂时没打算断他的财路,因为他不知道大将军是个什么意思。
因为两人的带来的银子只出不入,所以小清这段时间算计银两算计的脑子都有些不好了,见他总是委屈着一张脸,雪翎想了许久,画了几幅画又提了好几首诗,让小清拿出去卖。
小清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作画题诗,他家公子以前虽然也厉害,但是这般信手拈来的功夫还真是不大到家的。毕竟年龄阅历摆在那里,虽然颇有才气,却总是连他自己都不满意,所以每每画了东西都是烧了了之,现在再看公子出手作画,小清只觉得哪里都不一样了。
“公子,你的字怎么变了……”
雪翎的动作一顿,笑道:“涅磐重生之人,总是多谢感悟的,你不懂也正常。”
小清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却不妨碍他对自家公子的崇拜越来越深了。
于是京都就掀起了一股字画潮。
小清按照他家公子的意思,把字画挂出来展示,半个字没提价钱,在路边挂了三天,一位老大人下朝路经此地,惊为天人,花大价钱买下一副字画之后,这个字画摊子就火了。
小清只是个看摊子的,谁来问都说是自家公子出手的画,公子吩咐卖了换钱,其余的其他不知道。
问他你家公子是谁不答,问字画价格几何也不答,耍横的来了,他就默默收了字画收摊走人。
不少人跟踪他想知道他家公子是谁,最后却都被他绕的脑袋晕啥情报也没得到。
雪翎画了五幅画,按照他的吩咐,分别入了两位皇子,两位三朝老人还有将军府的人手中,这件事情半个月来在京城传的各种玄乎,最终被科举揭榜的消息冲淡了,才没什么人讨论。
将军府,将军大人的书房之内,副将有些不解的问自家将军。“将军,这画到底有何玄机?您买来观察了这么些天,到底看出了些什么啊!”
当朝将军,从十三岁上战场,从未有一败,人称战神的从辉,此刻正一脸专注的欣赏这幅画,听到自家副将的话,瞥了他一眼,最后只出口了两个字“莽夫”。
被称之为战神,但是将军大人并非什么身子魁梧之人,至少和一身横肉看上去就凶残无比的副将完全不一样。他高大英俊,削瘦有力,时时刻刻像是一把紧绷的弓,约莫是在家中,所以身上并未穿着盔甲,而是一身黑色的长袍,非常的方便形容,穿起来也非常的舒服。
从辉是这本书的攻君,也是作者爱的深沉的人物,所有的优点都点在了他一人的身上,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章也写的一二,字更是被许多大家夸奖,虽然他的主业是打打杀杀,但是作者似乎把所有能想到的技能点都点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又安上了不少的萌点。
于是将军大人就如同大部分*文的攻君一般,少言寡语,但是却能洞察人心,谈起恋爱的时候用情至深,虽然极少说出口,但是每一句话都是誓言。
最近这段日子,将军大人每天处理完军务,剩下最喜欢干的,便是将自己锁在书房,欣赏他收来的那副书画,他可以看上一个下午,但是因为他很少开口,所以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意那幅画的什么。
其实没什么,就是单纯的欣赏这幅画而已,越是一层层深看下去,从辉对那位作画者就越好奇,派了不少的人去查,却没有查出来半点消息,这让从辉格外的诧异,好奇心也越来越重。
作为本书最为沉稳的人,从将军本来应是没有好奇心这样东西的,奈何被那幅画真的勾得心痒痒,那么一点爱才的心不断跑出来作祟。
这种好奇,在他骑马过街,被新鲜出炉的状元郎扔了一只小狐狸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嗯,他骑马过市,被俊秀异常的状元郎丢了一只小狐狸。
按照状元郎的原话,应该是:“呀,小宠顽劣,惊扰了将军。”
被掐了脖子的小狐狸瑟瑟发抖,托着腮一身红衣的状元郎眉眼弯弯望下来,那双好看的狐狸眼勾出了惑人的弧度,红的艳丽的红唇还有那一身红色的状元袍,衬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的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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