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停下来,李老太接过谢峻宁递过来的袋子:“峻峻啊,实在不行就今天请个假好好睡一觉,啊。”
“我知道了,谢谢您。”在这个时候听到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在说话,谢峻宁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住。胸口憋着一团气,想要哭出来却哭不出来,直到电梯的门关上之后才终于放松下来,谢峻宁也不管什么卫不卫生,一个劲儿地用手背揉着眼睛,明明想要哭可是却一点眼泪没有。中途上了电梯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谢峻宁。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明明只是五楼的距离,为什么会这么漫长呢。
就像是听到救世主的号召一样,当电梯显示到达二十楼的时候谢峻宁用最快的速度朝自己的小家那边跑过去。
在今天早上离开之前,黎范已经让助理帮他联系好了搬家公司,只要他把东西整理好之后自会有人帮他把东西搬走。房东那边的退租手续也由黎范的助理帮忙办理,因为没有提前说好,按照一开始的合同,这个月的房租是不会退回来的。
谢峻宁租住的这个小公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各种类型的书籍就收拾了四大纸箱,全部都是关于摄影方面书籍,然后就是生活用品笔记本电脑和工作站,和同龄人相比,他的衣柜里面单调的可怜,或许工作是狗仔的原因,他几乎所有的衣服都是非常不显眼的颜色,款式也少的要命。回头想想,自从大学毕业三年以来一直都是在干狗仔的工作,反倒是自己的理想一点都没有顾及到。
给最后一个纸箱贴上胶布,谢峻宁嘴角出现一丝苦笑。
想当年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一个了不起的摄影大师呢,现在却是一个狗仔,同样是抓着相机,但是却在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真可笑。真是的,想这么多有的没有做什么,不管今天之前曾经做过什么想要做什么,今天之后的生活就真正地脱离正常人的日常了啊,呆在那个触手怪的身边。
前途啊未来啊什么的,从明天开始就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了。
☆、第七条触手
本着自暴自弃的心态,谢峻宁把最后一个纸箱用胶带封好。看着搬家公司的人把整理好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搬走,心也似乎就这么被一块一块地被搬空,空落落的。
送走最后一个搬家公司的人,把钥匙按照房东的要求压在花盆下面。谢峻宁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按下开机之后屏幕毫无反应,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这一整天都没有给手机充电,连备用电池都没有换上。
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呢?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直接回黎范的住处,与其直接过去还不如去酒吧泡着,至少把今天熬过去,就当做是最后的自由时光了,谢峻宁自暴自弃。
时间还早,酒吧里面的人不是很多。为了追求气氛,酒吧窗口都遮得严严实实,店里全靠灯光照明。联系现实和虚幻最直接的介质就是酒精,酒精在人们无法摆脱现实束缚的时候可以帮助麻痹神经,可以给人以短暂的安慰。谢峻宁一直都无法理解那些买醉的人,现在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来买醉。
“您要的威士忌加冰。”酒保把酒杯推到谢峻宁的面前,然后继续擦酒杯,这个时候在吧台上趴着的只有谢峻宁一个人。
谢峻宁像是失了魂一样一杯接着一杯地把酒灌下去,意识开始一点一点地离开身体,在这里消费一向不便宜,在这个时候,他没有一点心情计较这个。酒劲儿冲上头顶,眼前的一切迷糊成一片,本来一整天都没有吃下去什么东西,这个时候又喝了一肚子的酒,想要不醉倒都很难。
一个黄毛碰了碰谢峻宁:“喂,醒醒。”
趴在吧台上面的谢峻宁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意识迷迷糊糊的自然不知道来人是谁。
黄毛的眼睛眯起来——看来是真的醉倒了呢~好机会,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喝得醉醺醺的谢峻宁被一个陌生人架着带走,旁边的人以为他们是熟人,自然也就没有说什么。
脑袋像是被铁锤敲过一样,快要炸开了。感觉大脑被酒精泡过很多遍一样,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
感觉有人在慢慢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谢峻宁皱皱眉头,梦?
懒得睁眼,朝那个在自己裤腰带上面动作的爪子一挥,确实啪地一声打中了,谢峻宁一下子惊醒过来,攻占大脑的醉意瞬间消失地干干净净——有人在脱他的裤子!
眼睛睁大,谢峻宁不是不谙世事的傻瓜。很显然,这是个想要趁他醉酒占便宜的死基佬。
见谢峻宁清醒过来,扒他裤子的黄毛笑嘻嘻地企图混过去:“大哥你就当做个梦。”说着手上的动作不见得停下来,反倒是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谢峻宁的裤子竟被拉了一半下来露出里面的小猪内裤。
粉红色的小猪鼻子一动一动。
简·直·不·能·忍。
深吸一口气,提起裤子,谢峻宁卯足劲儿一脚踢中那人的小肚子,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你当我是吃素的?”他用的劲儿不小,那个脱他裤子的黄毛被一脚踢倒在地上。醉酒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谢峻宁也因此更加暴躁起来,一个猛子从床上跳起来,谢峻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自己吓到的黄毛,顺便把被解开的裤腰带重新系上。被他踢中的黄毛捂着肚子艰难地在地上团成一团。
火气正旺的谢峻宁可不懂的下手轻重,憋在胸口的一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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