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oh1127和越萋萋刷新俺的礼物栏,也感谢所有投票票并发出“爱的呼唤”的孩纸们,貌似越萋萋tx说丞相很讨厌?真滴这麽讨厌咩?看来需要让他深刻反省了,握拳!
第二十五章 金风玉露?tōu_huān!
“一群废物!竟连个三岁小儿都看不好,本相留你们又有何用?!”
丞相拍案怒斥,向来不显山露水的脸上竟乌云密布,满是阴狠凌厉之色,底下的一干侍卫与仆从见状,莫不是噤若寒蝉,慌忙连连俯首请罪,却始终难消丞相的雷霆之怒,广袖一挥,咬牙切齿:“统统给本相拖下去……”
“且慢!”心急如焚的玉青辞,忙在一旁出声阻拦,“看那劫匪的做派,必定是策划周全,有备而来,即使再多人看护,怕也是挡不住这一劫!再说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大开杀戒,而是尽快设法救回宁月,不如让他们将功折罪,暗中护送我一同前去……”
丞相的眉心锁得更紧,断然否决:“不可!那劫匪留书要你独自一人前往槐花林,显然是冲著你而来的,再说你身子尚且虚弱,如此以身犯险,让为师如何放心?还是找个与你身量相仿之人,乔装假扮……”
“以身犯险又如何?否则万一被劫匪识破,宁月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玉青辞攥著从爱子身上掉落的平安锁,脸色苍白,忧戚而又决绝,“宁月是我唯一的骨血,他还如此年幼……只要能换他周全,我这条残命,又算得了什麽?”
丞相定定地看著他,良久,才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暂且挥退了众人之後,这才伸手揽住他消瘦的肩,缓缓收拢到怀中,垂眼轻抚著他手中那枚小小的金镶白玉平安锁,“也罢,爱子情切,骨肉连心,你执意要去,我也不再拦你……自会请调大内高手暗中保护,不惜一切,也要保你父子二人周全……”
春日的暖阳从雕花的木格子窗,洒入宁谧的禅房,前殿隐隐传来的佛乐悠扬,令人恍若沐浴佛光。
此情此景,还怀搂著曾为他产子受苦、相伴多年的枕边人,任谁都难免由心底生出一缕脉脉温情,但这一缕少有的温情,也不足以打消丞相多年来的猜疑──
三年前,那些侍奉玉青辞分娩的太医与下人经不住严刑拷打,招认了玉青辞还曾产下另一个男婴,而那些悍匪突袭庄园,显然是为夺子而来。念及玉青辞分娩时失血过多神智不清,不知自己产下过双生子,所以白杳一直只命人暗中追查,并未惊动产後元气大伤的玉青辞。
然而事过三年,竟一直没能追查出另一个男婴的下落,那些悍匪更是人间蒸发,无迹可循,故而白杳暗中交代心腹侍卫,时常在护卫小公子的时候有意露出破绽,只为引蛇出洞,请君入甕……
既然悍匪锲而不舍地一心夺子,想必暂时也不会伤及宁月,如今正好将计就计,趁机将其一网打尽!他倒要看看,这怀中的玉青辞与那夺子的劫匪,到底有何渊源?!
三日後的傍晚,玉青辞如约而至,独身一人来到离京十里的槐花林。
槐花本应是初夏的花期,这片槐花林却早已是如云似雪,落英纷纷,丝毫不逊於山外的千树万树梨花开。但传说槐花千年成木鬼,这古老的槐花林里阴气颇重,饶是再开得如何绚烂,也鲜少有人敢进来赏玩。
玉青辞踏著满地的落花,缓缓步入槐花林,行至红绸标记处,便抬手解下那绑在树上的红绸,依照劫匪留书所说,用来系於脑後,蒙住双眼。
这红绸看似轻薄,实则纹丝不透,眼前仅剩一片血色弥漫,倒不如索性闭上眼,置身於无边黑暗之中来得痛快。
一阵冷风拂过,带著槐花的清香,林中一片沙沙作响,应是有无数落花纷纷飘落。玉青辞静立於黑暗之中,浑然不知四周早已是繁花渐欲迷人眼,槐木变幻无穷,转瞬间就将那些暗中保护的影卫远远隔开。
就连他特意在袖间染上的异香,也被那愈发香浓的槐花香所遮掩,让循香而至的追影蜂变作了无头的苍蝇,再无从追寻。
风声之中,远处似乎隐约飘来幼童的哭喊:“爹爹……爹爹……我要爹爹……”
是宁月?!
他们把宁月怎麽了?!
玉青辞顿觉心如刀绞,再顾不得许多,张开双手在黑暗中摸索著,跌跌撞撞地循声而去,在即将绊倒之前,却被人从背後一捞,向後跌进了一个健壮火热的胸膛……
惊魂未定之时,已被人紧紧勒在怀中动弹不得,耳後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好不粗鲁:
“姓玉的,你这个薄情寡义吃里扒外水性杨花的小贱人!可算落到老子手里了,这回休想老子再放过你!”
在见面之前,青天霸已经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地想出了数百种将玉青辞折磨致死的办法,在亲眼见到玉青辞与白杳抱著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之时,更是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掐死他!
可是,如今一旦将他抱在怀中,还没来得及多骂两句,身体竟然就不由自主地,一口咬住他的後颈扯开他的玉带剥光他的衣衫将他推倒在地覆身压在身下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就彷佛已经做过了千百遍,生来就水乳交融从未分开!
直至那肿胀的孽根未经任何扩张和润滑,就强行挺进了狭窄的玉门关,令玉青辞吃痛地惊呼了一声,指尖在青天霸的背上猛然抠紧,青天霸这才如梦初醒地惊觉过来。
“靠!你这个小sāo_huò,竟敢勾引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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