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长出了一口气:“师父,您刚刚的样子,我以为我的时日不多了呢,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大巫不由得一挑眉;这个徒弟总是时不时地让自己惊艳一下,这次是她的洒脱。
小小的年纪就有这种心性,难到与太昊连手共天下的会是她?
差十五岁,似乎是差得多了吧,不过太昊是练体者,这到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燧人氏会不会同意啊。
想到这里,不由得头疼起来。
女娲看到大巫又皱眉,便问:“师父是为我担心吗?没事,我想得开。再说了,只不过是现在不能清除……我相信您以后一定可以的。”
说着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大巫有心哭笑不得地看着女娲,心想,好像这心也宽得没边了吧,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安慰我?
这个场景要是让风太昊看到了,就知道女娲那是假装坚强。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人生本是修行,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那为何要哭。
于是,低情商地大巫就点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说什么了;要不要对你父母说?”
女娲想都没想地就摇头:“别,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们大家的日子都不想过;不说别的吧,我就得被看起来,把我当病号,这做不行那做不是的;还有您也好不好,我父亲不得天天到您这里来报到,催着您想办法;还有我娘,房子不得让她给哭塌了。”
说到这里撇了撇嘴:“您都不知道,我今天出来,我娘都不放心,怕我再出事……”
“华胥说得也没错,现在比较乱,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以前估计我还有危险,不过就这次以我父母的表现来看,应该不会有人那么不长眼的来劫持我了”说着往前抻了抻身:“师父,您是不知道,我当时多怕我父母不离开那里。还好我爹没有头脑发懵;看来我对他还是不了解啊!”
“大族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当他是真傻啊!他那是扮猪吃老虎。”
女娲深以为然地好小鸡叨米地点着头。
……
聊了一会儿后,女娲告辞,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人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颓废了,不能出去调查,她还要结果调查结果的嘛。
而女娲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河石与伏纪。
就算女娲之前说得大度,但是在心里不可能不恨那个对她下手的人,她一码归一码地没有与河石去计较,但是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虽说平时与伏纪的关系还不错,但是她现在与河石一块过来,女娲不想理河石,但连伏纪一周无视。
本来木然的河石看到默然地与他擦身而过的女娲,身体僵了僵,神色复杂,最后转头看向女娲眼神情愧疚。
伏纪紧了紧俩人拉在一起的手,轻声道:“女娲是个明事情的人,她没有因为这件事情与你为难,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你的母亲那样对她;但是,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错,会好的。走吧……”
大巫见俩人一这个时候过来,便问:“你们遇到女娲了吧?她是什么样的态度?”
河石没有出声,伏纪作的回答。
听罢,大巫微笑着道:“看来她是没有要追究到河石的身上,不然她要是闹起来,我也只能是应了她的要求。”
河石听到这话更加的不好受:“其实就算是她闹起来,把我驱逐了我也觉得应该……我……我母亲给女娲下的可能是尸血蛊毒。”
“你知道?那你怎么不早说。”伏纪这时不太高兴起来。
因为进门之后看到风太昊躺在那里睡觉,伏纪便猜到了应该是看病给累的。
问了大巫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虽说有感觉在,但是毕竟俩人才刚开始相处,都没有更深一步的身体接触,又接连地发生事情,伏纪没在这个时间与河石说分手,也是觉得认识这么多年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再加上他的表现,看来也是不知情,才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生变。
但是多少心里还是有些想法的,听到这话,便有些埋怨之意。
河石对于别的的太度都可以不在意,但是伏纪的语气突变,让他当下就慌了,忙解释:“昨天风一不是来找我了嘛,让我去探探她的口气,就算我去了,她还是没有说话;于是风一便给我了个眼神儿会暂时离开;我就不停地与他说话,直到我说到尸血蛊的时候她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她那一眼我还记得,是警告我。”
他以为他可以接受众人的批判,可是事实上并不然;他的母亲做下这样的事情,他也很难过;对于别人的指指点点他不是不在意,而是告诉自己这是他应该受的。
而他表现出来的种种木然是表现给伏纪看的,他想要伏纪关心,但是他又说不出口。
“后来风一再次进来,带我离开之后问过我,我当时因为不确定便没有把这件事情说与他听;回去之后,我躺下后怎么都睡不着,在想着尸血蛊的事情;可是我知道的并不多,直到今天早上我去问河鞋后,才知道了一点特征,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隐瞒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叫你陪我来见大巫大人,我其实就是想来说这件事情的。”
伏纪没有说安慰与关心的话,因为在她看来,那样的话与情话差不多,她不好意思当着大巫的面说出口。
这样一来,便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可是河石心乱如麻,只觉得伏纪的态度与之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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