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容光,并没有像风太昊那样看到了燧人氏脸上一瞬间闪过的不自然,道:“那倒也不是,平时除了话少,还是挺好说话的。就是不太愿意和别人有身体上的接触……”
说话间容光已经走进门来,燧人氏看到端着火的容光忙招呼,道:“来,容光,把火放那去。”边说边指了指屋中的空地
容光接到燧人氏的指示,自然而然地停住了话头儿,‘嗯’了一声,屁颠儿屁颠儿的按燧人氏的听吩咐去放火了。
如果风太昊没有看到燧人氏脸一闪过的那丝神情,会觉得这是极其自然地,并不是故意去打断别人的话,又抬眼扫了下华胥氏,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难到是自己看错了?应该不是。
不过,不管看没看错,都说明这里的水不浅,上古人也差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的单纯;
再说了,别人想保守的秘密,自己就别白目地乱探究了,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嘛。
好奇心会害死猫呢,人家猫有九条命就会被玩没了,自己就这一条小命,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吧!
唉!算了,纠结这些干嘛,反正这件现情,现在来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以后还是管住自己的嘴吧。
正所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没事别瞎扯蛋,自己一个初来乍到的萌新,谁知道哪句话就给自己惹来麻烦了。
但是吧,为了自保也还是要慢慢地、小心地摸一摸情况的……
想到这,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没看到,地道:“哎!容光,别往那放,放桌子这边来,要不然我等下我怎么用啊。”
容光一听,看了一眼燧人氏,看到燧大神没什么表示;便,转身走到桌了边上,把火放了下来。
见到容光放下火,风太昊笑嘻嘻地跟容光道了声谢。
然后,手脚麻利地用右手从布包里抽出一根银针放在火上来回烧了几下,然后用左手打开放在桌子上那个上边盖着的碗陶罐,把烧过的银针探了进去。
只见哧啦一声升腾起了一些水雾后,风太昊把银针拿了出来,用力的甩了甩银针上的水,然后把针交给站在边上的容光,道:“帮我拿下,对,就拿我手拿的这头,刚刚烧过的那边别粘上别的东西弄脏了。”
容光虽然并不明白风太昊这是在做什么,但并不耽误他按风太昊的话去作。
便小心翼翼地接过风太昊递过来的银针。
然后,风太昊又用相同的方法逐一地处理了余下的八根银针。
全部都处理完了,发现要等银针自然干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就接过了容光手里的银针,放在火上边烤,边烤心里边念叨着:
‘这古时候就是不方便啊!没有酒精,没有碘酒,消毒也只能用这种土办法。要么用火烧,要么用水煮。说实在的,以前就从来没有这么操作过。本来想着银针不经烧,便准备了开水来降温。降完温还得用火把水烤干,唉……’
边上站着的三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地看着,风太昊做着这些事情,还时不时的相互交流一下目光,越看越是心中疑惑不解。
燧大神看见风太昊不那么忙活了,便道:“我说,傻小子,你这是干什么呢!刚刚不是烧过了吗?怎么又拿过来烧?”
风太昊抬头看了一眼燧人氏道:“烤干水。”
“既然要烤干,你干嘛刚才不沾水啊?这不是脱裙子放屁费二遍事吗?”燧人氏道
‘裤裙的放屁,好有创意,不过也是,现在还没有裤子吧!’
忍住要想笑的冲动,风太昊道:“不是,第一便烧针是为了消……杀虫。”
想到如果说消毒在场的这几位应该可能是听不懂的吧,就改成了杀虫这个简单易懂的。
容光一听有虫子,便疑惑又起兴地问道:“虫子,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风太昊听到这话,咬着牙忍住爆笑的冲动,道:“咳咳,那虫子太小了,小到眼睛都看不到。”
因为之前帮燧大神和华胥氏科普了一些现代的常识,现在的风太昊都怕了被问为什么了,而且这里也没有显微镜,没有直观的了解就更难解释了。
便又忙补了一句:“别问我为什么眼睛看不到我却知道,因为我就是这么学的。”
“呀,伏羲你咋知道我要问这个问题呢?”容光呆萌地补了一枪
“呃……”风太昊被问得无奈,哪来得那么多为什么呀,你丫地真的十五岁了,不是五岁!便随口说了句脱词:“让我想想啊。”
说完了托词的风太昊就一心一意地去处理银针去了,直到烤干了水,又晾凉了针。
另外,三个人出说没有出声,就这么听着火燃烧的声音及呼吸声……看着风太昊,等他的回答。
风太昊不是不知道这三上人的意图,只不过是不方便加答,便装傻充愣,装不知道!
然后,又站起来,走到华胥氏边上示意她坐好,便飞快地把手里的九根针,分别灸入四关穴、双三阴交穴、双足三里穴和单膈腧穴。边炙边想,本来应该是灸双膈腧穴;可是,谁让只有九根针呢,也只能凑合了。
把手里的针都插入它预想的穴位上之后,对华胥氏道:“师母你别把针碰掉了,我等一会儿会把它们取下来。”
然后,回到了原位坐好,说了句:“先不要打扰我,我要计算时间。”
便把眼睛一闭,右手放在膝盖上,打着拍子,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
在场的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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