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哈哈大笑后,看向容光道:“你没看出来吧,姜旦到是个心里有数的。”
他转而对道:“看你们面带疲倦,想来都没有好好休息,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等休息好了再说。”
容光迟疑了一下后,看向姜旦道:“你记得回去的路吧?”见对方点头后,他又道:“那先回去,我想与太昊说说那个异族女子的事儿。”
姜旦点了点头,退出了山谷,其实就算容光不解释得这么明白,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人家俩个人更亲近,有什么私|密的话要说,也正常。
别看姜旦平时混不吝,但是这点眉高眼底的事儿,还是分得清的。
他出了山谷后,并没有马上休息,而是与这些守护者聊起了天来,毕竟以后要留在这里,总要打好关系的。
他如何聊天,自是不表,但说容光与风太昊。
从姜旦转身离开后,俩人便对方而视,直到不到姜旦的身影了,风太昊才道:“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好,怎么了?”
容光深呼了一口气后道:“太昊,你帮我卜个吉凶吧,这些天来总感觉这心七上八下的,你不是说那个第六感什么的吗?我觉得我的第六感出现了。”
风太昊就是一挑眉,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容光这付心神不宁的样子,想一刚才他让姜旦离开时用的借口,便试探地问道:“可是与你说到的那个异族女人有关?”
容光顿了一下,清了下嗓子,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还包括他的感觉。
风太昊略一沉吟后,问道:“你可是对她生心爱慕?”
容光皱起了眉头,迟疑地道:“应该不是吧,我与你可不同,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女人,连孩子都有了。”
风太昊点了点头,容光的确是有了两上孩子,不过那孩子都是冠的母姓,因为走婚风俗的关系,平日里他都是独来独往的,这种关系太过的松散,对容光没有什么质约性。
只是他要与其中的一个女人同榻而眠的话,就要送出两份一样的礼物,这是那两个女人之间商量好的。
在风太昊的眼里,这种攻守同盟的关系,那就是赤|裸裸的交易,比那种皇帝后宫中成天的勾心斗角还要让你为难。不过还好只有两个,要是多几个,没人能吃得消。
风太昊垂头思索着,好半天才道:“你看她眼睛了?”
容光愣了一下后道:“是啊,怎么了?”
“那你是不是觉得她的眼睛像深沉,像是要把你的灵魂都吸进去了?”
容光诧异了点头道:“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话后,他没等风太昊回答,马上又道:“你既然知道,那就一定有什么不妥,对不对?”
风太昊面色凝重地点头道:“没错,那是催眠术,催眠术是利用心理暗示进行沟通的技术,从而让受术者能够产生和原有不同的状态,比如让人做或些原本不想也不会做的事情。”
原本坐着的容光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呼道:“什么?那我们的族人不就危险了!”
风太昊招了招手,含笑地示意容光稍安勿躁:“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这种术的释放一般都一对一的。而且如果受术者意志强大的话,便没有作用了。当然了这是相对比于施术者的能力而言的。”
容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喃喃地道:“还好,这种技术虽然逆天,但伤害力并不大。”
风太昊点了点头道:“等下回你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之时,不要注意她的眼神,同时对于她的一些特定的手法与声音与要防范。”这是他听了容光说起直到听不到脚步声之后,他的理智才完全恢复做下的推论。
见容光点头应下后,风太昊又道:“等回头,你把这件事情赞许葛天他们……对了,他们是不是猜到我并没有过逝了?”
容光苦笑着摇头道:“这些人应该是早知道了,只不过猜想着,你之所以这么安排定然是有深意,所以也都没有追问。只有葛天那二货,非得要知道一个底细。”
风太昊眼神微闪着沉吟了片刻后道:“你这次回去之后,就把我身体不好,离不开养病之地的事情告诉他们吧,我然我怕他们装得不像。”
这个时候相对来说人性淳朴,族人之间没那么多的尔虞我诈,与后世的政客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心人还是可以感觉出端倪的。
容光附和道:“他们自觉掩饰得不错,不过那种焦虑悲切的眼神到是消失不见了,以他们与你的关系,心境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显然是不可能;而且那些流于表面的悲伤,让人一看就有问题。还好姜共平时就是面瘫,到是看不过心情为何。”
说到姜共,容光又道:“等回头我找个机会问问姜共这个异族的女人他认识不。不如不认识也得让他警惕些,别像河鞋般的着了道……”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一了什么眼神一亮后道:“你说当时河鞋是不是中了催眠术?”
风太昊想都没想地摇头道:“应该不是,中了催眠术会下意思地做一些原本不想做的事情,便是在触之时神智一般都不清明,如果真的遇到的这个异族女人做下的话,你不可能从她的手里逃脱。”
容光这才出了一口气,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风太昊皱着眉头看向容光,迟疑了一下后道:“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所以才觉得她与河鞋是清白便心头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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