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他的手,却又被他死死拉住
“我不逗你了还不行啊?我带你去看大美人好不好?”
这个条件还可以接受,被他扯着来到后室的一面墙前,我抬起头就傻了眼,他说要带我看美人,结果却是一幅画上的美人!
不过这美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婀娜的身段,披了一件绯红色绣满繁花的长袍,弯弯的桃夭美目,高高的鼻翼下一张粉嫩的樱唇,华贵不失fēng_liú,绝色而又妖娆。那美人站在一棵樱花树下顾盼流离,长飞入鬓的双眉微微笼起,好像在思念又或是等待着什么。
这……这美人不是昨夜同我一起……
‘龙岫世子难道喝多了,我不是女人……’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我从梦境中强行拉回来,最近为什么总是频繁的做怪梦?
司空樱?画上那个美人是昨夜的司空樱?可画中明明是个女人!
我想翻个身,却发现浑身都酸疼的厉害,某个隐秘的地方更是肿痛的不可言状,原来昨夜的一场疯狂果真不是梦。
敲门声还在继续
“九娘子,是我,您醒了吗?”
流珠?竟然是流珠!流珠推门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温水,手腕上搭着条毛巾。她看了看我,便将盆和毛巾放置在床头的椅子上。
“九娘子!我去为您拿换洗的床单和衣服!”
流珠转身走了出去,我掀开被子,失神的看着满床的狼藉。这次点红点白的斑渍再不是假的,却不是樱美人带来的,而是一个与之并不相识的陌路人,一个曾经在年幼时偶然看到的画中人带来的!
如果不是那些点红点白的触目惊心,如果不是下身还肿痛不堪,我还以为是再次入住这灵魅国王宫,与年幼时在此地看到的画中美人神交梦遗的结果。
可事实是,我并没有与那画中的美人颠鸾倒凤,却是被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给上了。
枕旁放着一个蓝色的瓷瓶,那是当初樱治为我将来被樱美人宠幸时准备的,我不记得我出来时还带着这个。想了想,估计是流珠带来的吧。我将瓷瓶中的药膏轻轻的涂在身后,凉爽的感觉替代了肿痛。樱治的药从来效果都很好,半个时辰,我竟不觉得疼了。
流珠却来告诉我,宫内传出话来,说昨夜灵魅王与樱美人叙旧,过度劳累,罢免早朝,改成晚觐。
原来昨晚,一夜fēng_liú的不止我一个。
傍晚时分,我的精神好了许多,下床走了走,已看不出行坐有何不妥,只是腰身还是有些酸酸麻麻的。
樱治来寻,邀我同去参加晚上的觐见,他一踏进门后便暗自簇了眉头,我紧忙拉着他的胳膊用力往外拽他,我知道他定是闻到了异样的气息,虽然床和衣物已经被流珠悉心的清理换洗过。
樱治看着我慌里慌张的推拒动作,竟然噗嗤笑出了声,附在我耳侧悄声问道:“我给你的东西,终于用上了?”
我的脸霎时红成了猪肝色:“樱治!你还算不算朋友?”
樱治晒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知足吧,有个人可比你惨多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向他,那双泛着湖蓝色光芒的眸子微微弯起,一手指向门外道:“你看他……”
我顺着樱治的手指方向,正看见不远处走来的樱非和樱品。樱非仍旧是那副冷绝于尘世的孤傲神情,英气十足的淡紫色丰姿。而本来就穿了一身褐色袍衫的樱品今天却脸色蜡黄,目光呆滞,憔悴的如同大病了一场。
“樱品?他怎么了?”
“他啊?他快被人榨干了!”
两人走到近前,樱品上下打量我一番,双眼竟然翻了翻白,怨恨的瞪了我一眼,瞪的我实在感觉莫名其妙,忍不住上前关切的问道
“品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你!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昨夜fēng_liú的可爽啊?小心精竭人亡!”
“……”
我被樱品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烧的红到了脖子根。这个樱品!不就是和佳人一夜fēng_liú么?血气方刚的年龄,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者说,我昨晚不过带回来一个,他都有两个陪着的。
一定是昨晚他被那两个美人折腾的够呛,所以才这样表示他的害羞。真是怪人年年有,今年格外多!
一路慢行着等待樱恒和樱赐,目光与樱品偶尔相汇时,他总是反感的瞪我一眼,我很后悔刚才实在不应该猫哭耗子假慈悲的问他怎么了,才招致他总是哀怨的瞪我一个人。樱品的发泄方式,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樱非始终走在最前面,头也不回,话也不说,好像我们的反常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看他一直在前方走的洒脱从容,紫色的袍衫衣袂飞扬,想必他昨夜一定没有将那两个佳人带回来fēng_liú吧。
樱治反而每次在樱品瞪我的时候都忍不住偷笑,更是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恼火,所以樱品瞪我一眼时,我便转过头去瞪樱治一眼,没想到樱治笑的更是过分了,竟然把头偏向一旁笑了出声。
我顺手用力的锤了一把他的胳膊,他吃疼的躲开,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面的樱非,逃离的远远的。
樱恒和樱赐出来的时候,我们正巧碰在别院门口,由早已等待在门口多时的侍从引领着,直奔灵魅国议事大殿
作者有话要说:
☆、为冤案平反 知横祸早生
二十四章:为冤案平反丨 知横祸早生
灵魅国的议事大殿名为‘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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