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委屈的趴在那里撅高了屁股,两腿打的很开,小粉菊似乎也是羞于见人微微紧缩着想要避开他人的视线。
霍砚挤了点手霜在指尖上,将食指润滑后就慢慢探进去。
小白整个人差点弹起来,好在霍砚事先料到压住了他的背,“不许动,趴好了!”
用力将上身压低,屁股就自然而然的翘的更高,□胀痛到极点,霍砚很怀疑自己那么大的东西是否能进到那样的窄小中去,但他仔细看了片子里的人,也是小而紧致,但经过耐心的开拓和润滑,尽然可以让那样的粗长出入自由,小白还小,那里应该比成年人更有弹性才是,不过要小心不能伤到他,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小白逃不掉就开始扭起来,想要逃脱那根进入他身体的手指,“哥,你别捅我了,我已经大便过了!……我不玩了,好难受……一点也不舒服!”
霍砚将他压的更紧,“这游戏开始了就不能停。”选择性忽视掉小孩说的“大便”两个字。
“可是一点也不舒服!哥,你又骗我!”小白觉得自己又一次上当受骗了,不过从小到现在被霍砚忽悠惯了,他也没觉得这次很特别。
“一点也不舒服吗?”
小白开始眼泪汪汪,“哥……我想尿尿,放开我,让我去尿尿。”
小孩扭着身体,不舒服的用□在枕头上蹭。
霍砚发现小孩下面居然有些反应,手指更是加快了动作,小孩一直在蹭,呜咽着说想去尿尿,而邪恶的哥哥却不肯放开他,一直用手指捅他的屁股,小白觉得全身都开始不舒服,那种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和生病了的不舒服很不一样,酥软的,火热的。
待那里又松又软还微微启开的时候,换上鼓胀的家伙抵上去。
小白还没有任何危机意识,只是觉得想尿尿,哥哥不给去厕所只能拼命忍住。
一点一点的小心挺进,小孩这才感到不对劲,回头一看,满头大汗面色潮红的哥哥把自己尿尿的家伙往他屁股里塞,他这是想干嘛?!
屁股被一点点撑开,剧烈的胀痛从尾椎开始往头顶蔓延,小孩忍不了痛,眼泪滚滚张开嘴就想喊,可惜没出半个音节就被霍砚一手捂住,整个人俯在小孩身上,警告说:“不许喊,忍着!一会就会舒服了,相不相信哥哥?”
他也不知道十三岁的孩子会不会有情/欲,在小孩耳朵上轻吻舔弄,咬咬他肉呼呼的耳垂,希望能够为他减轻痛苦。
这小孩三四岁上幼儿园就跟着他,肉嘟嘟粉嫩嫩的特别好欺负,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呆狗,不断摇着小尾巴想要得到主人的抚摸和宠爱,霍砚高兴的时候也会给他顺顺毛抱抱他,但不高兴了又会懒得理把他踹到一边,不过这小家伙还是会畏畏缩缩的靠过来,一声不吭的呆呆向他摇尾巴。
日子久了虽然觉得多个小尾巴有点烦,倒也没真正伤害过他,而且这小呆只有他能欺负,别人要动他也是不肯的。
小孩一口咬住霍砚捂着他嘴的手指,将喊叫生生憋在嗓子眼里,屁股被塞的满满的,又涨又痛又酸,小鸟又很不配合的总有一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霍砚疼的眉头皱起,但又想光让小孩一个人疼似乎也说不过去,那他就陪着一起疼吧。
终于整个都进去了,霍砚松了口气,手指也从小孩口里被解放出来,隐约见血的牙印。
手伸到小孩下面去摸他的小肉虫,捏在手里已经不再蜷缩着,颤颤巍巍的从裹着的外皮里想要探出头来,轻轻的撸动,却被小孩将手拽住,“哥,不要摸那里,要尿出来了!”
霍砚亲亲他白嫩的脸蛋,笑说:“那不是要尿尿。”
小白哭丧着脸:“明明就是要尿尿……”
霍砚也不想与他多解释,以后再告诉他吧。
待小孩身体慢慢适应,埋首在他身体里的器物动起来,速度很慢,小孩又想喊,但他一想到哥哥的吩咐,赶紧自己捂住嘴巴,从指缝间渗出“呜呜”的类似于小动物声音,眼泪是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好在之前dǎ_shǒu_qiāng没打出来,这一次并不算持久,霍砚也很有分寸尽快结束掉这次的“游戏”,在精华将出之时,拔枪而出,星星点点散落在小孩雪白的脊背上,臀间原本的粉色被摩擦的嫣红,小孩那里太嫩,才不过几分钟就已经微微红肿,霍砚用手指在那处慢慢摩挲,间或伸指进去揉一揉。
作为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实在做的太好。是他一贯的行事方式,想到便做,雷厉风行,却又行而有序,最大的成就感是没把小孩弄伤,出血之类的事情他实在不想看到。
小孩趴在那里越哭越凶,却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只是抽泣到几乎喘不过气来,霍砚以为他不舒服,将他背上的精华擦去,然后抱进怀里,“屁股还是很痛?”
小白摇头,“不,不是……”红彤彤的小脸略带羞涩,霍砚惊奇,还以为小孩忽然顿悟了两人所做事情的含义。
小孩将头埋在他怀里,呜呜的哭:“哥……我,我……憋不住……尿出来了!”
霍砚一愣,看向枕头上一小滩稀薄的水渍,再看看那已经萎靡却还沾着淡白色的小鸟鸟,了悟般笑出声来,原来他居然把小孩给cao射了,更加有趣的是,初次泄出精华的小孩,还以为自己是忍不住尿床了!
这就是皇甫柏荒唐的第一次,不过十三岁,就被霍砚哄骗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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