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再一,有些心事重重,从前对武学的认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一味的追求内力的增长,真气的精纯是不是自己都错了?
“收获不小吧?”
莫问一抬头,看见老者笑吟吟站在自己面前,莫问苦笑一下:“我感觉有所领悟,却不知道悟到的是什么。”
“你年纪尚轻,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嗯,也许吧。”莫问不敢确定:“师祖,弟子来到太极门也有几日了,心中实在记挂着家母还有我的那些朋友们,我想下山去见一见他们。”
老者摆摆手:“这个你就不用记挂了,老夫已经派出弟子去寻他们了,想必不用几日,便可以将他们接到山上来。”
莫问眉间微动:“师祖要接他们上山?”
“是啊,如果不把他们接来,我怕是留不住你。”
“师祖开玩笑了,我不过就是俗人一个,留我有什么用,太极门高手如云,就连我无所企及的栾千煌都可以不放在眼中,我的武功在江湖上不过属于末流。”莫问有些自嘲。
“你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样。”老者的话丝毫不客气,不过却又话锋一转:“但我太极门自成立以来,从第一代门主开始招收弟子从不因一时的武功强弱而将弟子拒之门外,而是综合心性,品质,资质,这三样你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当年叶正的离开是老夫的遗憾,如今你来了,老夫岂能放过?”
莫问抿了抿嘴:“是啊,如果不是筋脉受损,困于深山,他恐怕至少能与栾千煌齐名!”
老者眉间一垂,这样的结局他毕竟是罪魁祸首:“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且留在山上好生修习,待你的家人到来,我派弟子通知你。”
莫问点头:“谢过师祖,不过弟子还有一件事,不吐不快!”
老者一愣:“何事?尽管说来,老夫要是能办到,一定不推辞。”
“还记得师祖之前说起左善!”莫问眼睛盯着老者,老者忽然之间眼神有些躲闪,莫问心中明了,自己的这位师祖定然有些事情没有告诉自己。
于是接着说道:“左善临死之时,不曾承认将师父击落深山。”
老者摆摆手:“老夫也说过,似左善这等歹毒之辈,他临死前说的话,未必可信!”
“弟子信了!”
老者眼神有些犀利看着莫问:“莫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几日来,弟子珍藏所吸引,但也仔细回想了一下整个事,我与师父两人虽说相处仅几年的时间,但每当我问起此事,他都讳莫如深。”
“正儿心地善良,胸怀宽广,他不愿意提起也是正常。”
“不,我想过两个可能,第一,师父被困多年,心中早已经没有了仇恨,因此他愿意说出事情的经过,也能理解,只不过师父也了解我,他就算不愿提起当年的事情,告诉我这个人是谁,也不过是张张嘴而已。”
老者双眼一眯:“然后呢?”
“但我与师父交谈之间,每当提及此事,他眼中都有些怨念,所以我想他并没有完全放下此事,那么他为何不愿意说?所以我猜这个人可能真的不是左善,我排除了第一个可能,那么还剩下一个。”
“是什么?”
莫问没有急着开口,反而是几乎目不转睛的看着老者,直到老者的眼珠有些晃动,才开口:“第二个便是,伤害师父的这个人,他不敢说出来。”
“说下去!”
“师父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不说,是因为他不敢,他知道这个人即便他说出来,也无法报仇,甚至不希望我替他报仇,可以说是担心我的安危,同样也可以说,他压根就不敢报这个仇!师祖,你说,这个人会是谁?”
老者双目微闭:“直接说你的猜测吧?”
莫问点头开口道:“这几日来,我虽说大部分时,其实也有了一些了解,若害师父的人还在太极门中,那么有六个,师祖的四个徒弟,还有……”
“呵呵,都说到这里了,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师祖的四个徒弟,也就是我的四个师伯,是可能最小的,因为他们既没有对我表现出特别大的热情,也没有特别的冷淡,相反师祖您……”
老者听到这里,眼睛突然暴睁:“你是怀疑老夫?!”
莫问深吸一口气,点头:“正是!除了师祖之外,还有一个人。”
“谁!”
“上一代门主的女儿,水仙!”
老者的呼吸有些微颤,尽管有所掩饰,但莫问还是察觉了:“莫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正儿出事老夫也很难过,但你不该为了给师父报仇,就无端的怀疑太极门中的任何人!”
“师祖,我上山以后,您一直对我格外照顾,可以说太极门中除了我没有任何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包括我的四位师伯!您一再强调,当初错怪了师父,导致他经脉尽断,可你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悔恨,第一您本就想要杀了我师父,所以你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遗憾。”
“第二?”
“第二,您相信左善的话,他并没有下死手,我师父足以恢复!师祖,您心中想的是哪一个?”
“呵呵呵,莫问啊莫问,你年纪轻轻心中都装了些什么?那老夫为何留着你,不杀你?”
“是啊,所以啊,还有另一个人!”
“莫问,老夫提醒你,水仙也是个可怜人,当初老夫师兄惨死,她心中有多痛,你不了解!”
“错,我真的了解,我爹娘死讯传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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