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之后,莫问被劝了不少酒,脚步虽然有些晃动,但脑子还算清醒,吴总管亲自将莫问送到房间,却不想碰到了封正宁。
“封前辈……哦,师兄,是在等我吗?”莫问靠着门前。
吴邦宇知道二人定然有话要说,只说王爷找他还有事,便离开了。
莫问推开房门,将封正宁让进去,封正宁道:“小师弟,我,哎……”
“师兄有话只管说就是了。”
“当年我爹不辞而别,一走就是近四十年,如今刚刚得到家父的消息,却想不到……小师弟,家父葬在何处?我想去祭拜!”封正宁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莫问看着封正宁的样子,心中有些难受,正好借着酒劲儿,脱口而出:“师兄,其实师父他没……”说到这里突然闭了嘴。
封正宁大为激动:“没什么?是不是还活着?在哪?”
莫问被封正宁晃得有些难受:“师兄,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记挂着师父,其实我原本答应过师父不将他的事情告诉封家人,今天一见你,我却是情不自禁……”
哪料想,封正宁突然跪倒在莫问的面前,莫问浑身一个机灵,醉意立时去了三分:“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让我折寿吗!”
“小师弟,为兄求求你,告诉我,自从家父出事之后,封家也遭了巨变,如今封家人已经十不存一。”说着封正宁掀起衣衫,一道长长的疤痕显露出来:“当年若不是王爷搭救,我恐怕也命丧仇家之手!”
莫问眉头紧锁:“师兄,你先起来,我可以告诉你师父他还活着,但此时确实不便与师兄相见,请师兄一定理解,他日若是有机会,一定让师兄父子相见!”
封正宁看着莫问说的情真意切也不再逼问:“好,小师弟,我相信你,不过可别让为兄等的太久!”
“一定!”
封正宁拱了拱手,转身就要离开,莫问突然开口道:“师兄且慢!”
封正宁脚步一顿,转回身来,莫问说道:“不知道师兄的玄天功到了第几层了?”
“只到了第二层,自从家父失踪以后,我便没有再练了,一来不知道后面的口诀,二来家父只让我练到第二层!”
莫问点点头,从房中找了纸笔,将玄天功的口诀要领一一写下来,递给封正宁:“师兄,师父将这套内功传给我,实在是因为找不到封家人,才将之传授给我,如今我将之还给封家!”
封正宁颤抖着手接过来,同时一把握住莫问的手:“小师弟,谢谢!”
望着封正宁的背影,莫问下定决心,一定救出封玄奕,此时夜已深,莫问一头扎在床上,直到第二天日上中天。
莫问推开房门,这才观察起赵天齐给自己安排的这个别院,院子不大,但却是奇花烂漫,一汪清水,一座小亭,莫问伸了个懒腰,不愧是王府啊,从外面看着不气派,但里面却有如此美景,可惜了,自己今日便要离开了。
想到这,莫问踏出小院,往正厅走去,赵天齐正在厅中,王寅立在一旁,莫问没有急着进去,只听王寅说道:“王爷,今日上朝回来,便见你面色难看,可是皇帝又……”
赵天齐将手中的茶碗往桌子上重重一甩,茶碗立刻四分五裂,茶水溅的到处都是:“哼!可恨!袁安这个狗贼,吃里扒外,那边陲小国竟然敢欺凌主上!”
王寅一皱眉:“哦?”
“哎,王先生,今日上朝,只议了一事,便是和亲!”
“难怪王爷如此气氛,让我猜一猜,皇帝应该是准备让容凌公主与火荣国和亲吗?”
赵天齐眉毛一挑:“嗯?王先生,这件事你知道?”
“有所耳闻,不过和亲之事却是没有想到,只不过前日听说火荣国有使者来此,而且你知道的,十一王爷藏不住话,回来便发了一顿脾气。”
“十一啊,脾气暴躁鲁莽,不过今日你没见那袁安的嘴脸,极力促成此事,我天朝大国,竟然与一边陲小国和亲,说出去还不笑掉大牙?”赵天齐无奈的说道。
“恐怕不止如此吧?以王爷的性子,应该是在朝上请战了,惹得皇帝不悦。”
赵天齐重重靠在椅背之上:“是啊,皇帝变了,他已经不信任我了,一步一步在削弱我的兵权,呵呵。”
莫问听到这里,大步走了进去:“王爷,王先生!”
赵天齐一见莫问,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挂起笑意:“哦,莫公子来了,快坐!”
“王爷,就不坐了,我是来辞行的。”莫问拱了拱手。
赵天齐的手臂僵在半空,嘴角一阵抽动:“哦,这么急?不多住几天吗?”
“多谢王爷厚意,只不过我出来时日已经不短了,未免父母记挂,还是早早回去的好。”
赵天齐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说出话来。
王寅说道:“王爷,我看也不必强留莫公子了,王府中这段时间一直遭到打压,如今更是多事之秋,莫要连累了莫公子。”
莫问一听,顿时有些不悦:“王先生,我莫问其实怕连累之人?刚刚在外已经听到一些,只不过这事小子却是不知道该如何相帮!”
“哦,原来莫公子听到了,那莫公子可知道,王爷如今是朝不保夕?”
莫问一愣:“王先生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了吧?王爷即便与袁安不和,但贵为皇亲,又岂会朝不保夕?”
“呵呵,王爷好面子,即便是在皇帝面前也是如此,可今时今日,皇帝已经不再信任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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