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站在门外,他听着门内嘶哑的喊叫声,他操纵着自己僵硬的四肢,一步步的踏入自己的房内,白鹿坐在床上,身体还透着寒气,冰凉的四肢打着哆嗦,他的喉咙里发出着犹如困兽的声音。
幼小的困兽,一步步的妄想快速长大,去杀死那只嚣张狰狞的恶兽。
然而,现在的他除了去听梁琛的惨叫,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那天,李迤修的兴致似乎很高,一直操-干着梁琛,直到把人给做昏了过去,才堪堪作罢。
他看着昏死过去的梁琛,便把那根□的□重新捅-入了梁琛红肿泛着血丝的肉-洞里,弄完了这件事后,李迤修也不去管梁琛了,自己冲了个澡,便穿戴好了衣服,离开了。
白鹿听到关门声,便知道那个男人走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跑到梁琛的房间里,打开门,便觉得屋内一股浓烈到作呕的气味,白鹿皱眉,快速走到了梁琛床前,看到了梁琛的模样,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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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看,没有人看……
是不是不喜欢这个题材啊……泪崩。
☆、第六章
天空呈现出一种灰色,雪花开始三三两两的往下飘着,整个城市都弥漫着寒冬的气息,阴冷沉寂。离春节还有一个多月的日子,此时街上的行人过往匆匆,每一个路人都是裹紧着上衣,面色凝重僵硬的快速疾走,似乎想要逃离这个过分冷了的城市。
屋内其实是很暖的,可是这一刻,白鹿却觉得无比寒冷,冰冷的感觉似乎是从心尖上慢慢的往外延伸,等到他回过神来,手心都已经冒出了冷汗。
梁琛的身体蜷缩在被中,拱起的部分不停的打着颤,白鹿静默的看着他,后槽牙紧紧咬住,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撩起了被子的一角。
那具被子下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苍白,而和这肤色对立的,则是梁琛满身的淤痕和齿印,皮肤似乎没一块是完好的,而他的手臂以一种异样的姿态束缚在背后,白鹿赶紧把那根绳索解开,脱离了束缚,梁琛的手则立刻无力的垂下。
手臂虚软的垂放在身体两侧,白鹿伸出小手,捏了捏梁琛麻木的手臂,当他感觉手下的那块皮肤似乎柔软了些许后,才慢慢松开了手。
这时,梁琛的神智则有些清醒了。
在刚才那场与李迤修的性-事里,他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射过,每次当他爽了,想要射-精的时候,李迤修总是会捏住他的那玩意儿,让他痛的又软了下来。
整个做-爱的过程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强忍着欲-望,而此时,当身体的束缚消失后,ròu_tǐ则更为敏感了。
似乎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他惊醒,而后,那个软趴趴的玩意儿又硬了。
毫无根据的饥~渴了起来,这样的身体,让他觉得羞耻。
梁琛的意识渐渐回笼,他眯着眼,看着跟前的重影,逐渐认清,而后思绪一下子戛然而止,因为他想起了,之前在客厅里被撞见了的一幕。
趴跪在地上,淫~荡的摇摆着臀的自己,像头卑劣发~情的母狗,那样的自己,被这个孩子全都看到了。
梁琛的大脑都不怎么会思考了。
“你你……你先出去。”
他用眼角瞄了一眼白鹿,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急促的发出。
白鹿一愣,他低着头,低唔了一声,“我明天不上课了,和你去看医生。”
“什么?”
梁琛诧异的喊了一声,可白鹿却只是埋头说着,“我担心你,害怕你生病,你让我叫你哥哥,那么就得让我行驶作为弟弟的责任,我想要照顾哥哥啊!”
“……那么,就这样说好了,我们明天见。”
白鹿抬起头,迅速的看了一眼梁琛,就立刻转身,溜出了房间,像个逃兵。
梁琛惊讶又无语的看着他,挪动身体,想要喊住他,却不料蹭到了后面那根深-埋入的□,后-穴火辣辣的痛着,梁琛呲牙咧嘴着,立刻把白鹿的话给丢到了脑外,赶紧换了个姿势,撅着屁-股,一点点把那根东西给抽了出来。
这李迤修还真不是玩意儿,梁琛面色阴郁的把□给甩在了一旁,揉了揉腰,又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菊花,手指刚一碰上,就刺痛的厉害,梁琛在心里把李迤修骂了个遍,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体力恢复了,便任命的扶着腰,去冲洗上药。
说来,这种事做的次数多了,伤口什么的都变得无关紧要了,只要没死,一切都好商量。
这不,一次做下来,李迤修就大度的同意了梁琛收养白鹿这件事,梁琛也不用一直含着那根倒霉催的□了,虽然疼了点,不过还好,没死就好。
一觉睡醒,已是正午,梁琛还想着白鹿该是在学校里了,可等他晃晃悠悠的走出来时,却看到了这半大的孩子像只牧犬似的,蹲坐在自己门前。
“你怎么还没上学去?”梁琛皱眉,看着他。
白鹿见他出来,立刻道:“我们去医院。”
梁琛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推开了他的手,背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不用了,我这边有私人医生,不用去医院。”
白鹿神色一怔,抿起了嘴,他望着梁琛,目光沉静,梁琛被他这样瞧着,突然觉得有股子无缘无故的烦厌,“昨晚你都看见了,就别在这样看着我了,要是觉得我贱,就说出来,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小孩,你懂很多东西,所以想到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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