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脸上都是水,迷的睁不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分外勾人。
“林之年,帮我递下毛巾。”
林之年赤果着身子,走到司逸背后坐下,张开双腿紧贴司逸,用毛巾在他脸上轻轻擦拭着。
司逸感到一股热源贴近身体,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看清了,诧异的问道,“你不是洗过澡了?”
“刚才急急忙忙没注意,衣服上都蹭湿了。”林之年冠冕堂皇的说,“站着帮你冲不方便,干脆脱了再洗一次,也不费事。”
司逸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答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能站起来了没?赶紧冲冲好休息。”林之年起身绕道司逸面前,作势要扶。
司逸想借着林之年的手臂站起来,抬头却看见男人那特有的那部位正微挺着,就在鼻尖前方——吓得一个后仰又跌坐回去。
林之年这次真的不是故意为之,他只想着吃吃豆腐,结果忘了注意队友的感受了。
司逸扶着墙挣了几下才爬起来,脸上烧的滚烫。林之年那里...和自己不太一样呢。
两人都不说话,但那厚重的喘息声却在密闭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一直在耳边游荡。
林之年三两下围好浴巾,扶了司逸回床上坐着,捧起他的小腿前后查看。
“还疼吗?”
“就当时抽的那一下疼,后来就没感觉了。”司逸默默的回忆,其实摔在地上比抽筋疼多了。
林之年笑着安慰道:“你要长个子了!”
司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林之年,“怎么可能?”
“我还能骗你?男孩子都会有二次发育的,18到22岁之间。”其实现在这样就挺好...
“二次发育是什么?”会长个儿,那...其他地方呢?林之年的那个...好丬(uangguan)——不能想!
林之年只知道这个生理现象,具体怎么样还真说不清楚。只见司逸一会儿惊讶一会儿脸红然后又摇头的,估计是往别处想去了,笑着说道:“这个因人而异。总之,它会让你变得更像四先生。”
司逸有些气闷,林之年又拿着“四先生”这个称呼打趣,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一个梗用多了便会惹人生厌。林之年知道这个理儿,但就是管不住嘴。特别他又觉得没必要为这种事儿道歉,只能选择转移话题:“明天做点好吃的,成不?”
司逸胡乱点头应了。
林之年一看时间也晚了,俯身在司逸眉间印上一吻,轻声说道:“不早了,睡吧。”他把被子往上提,确认能把捂得严严实实以后,掩上了房门。
司逸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记好不记坏,一醒来什么气都消了,只想着去看看林之年到底要做什么好东西。
厨房里林之年已经忙开了,正在把黄瓜胡萝卜切丁,他打算今天中午做宫保鸡丁和虾仁玉米。司逸像个孩子一样,喜欢吃这种可以直接用勺子盛的菜式。
临近厨房,司逸忽然记起林之年昨晚的嘲笑,起了坏心思。他踮起脚尖,悄悄靠近林之年。
“喂——!”
这大概是迄今为止,林之年听司逸说话的最大音量了。虽然司逸一出房门他就知道了,司逸没注意碰到门框发出的声音他也听见了,林之年还是夸张的抖动了下身子,装着被吓到的样子大叫了一声:“啊——”,林之年拍拍胸口,“司逸你吓死我啦!”
“是吗?我不是故意的诶。”司逸冲着林之年无辜的眨巴眼睛。
这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是我错怪你了,向你道歉。”能让喜欢的人开心,装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司逸中午胃口很好,连吃了两大碗。林之年怕他撑了不舒服,抢着去夹菜,打打闹闹又是一个小时。
下午林之年再次装模作样的去了趟公司,在门口被一个脏兮兮的男人扯住了袖子。
小叔?
孙孚凌拉着林之年躲进巷子里,“阿年,快救救你小叔我吧!”
“你出轨被关风甩了?”林之年见孙孚凌满脸胡茬,面色惨白,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事能把人打击成这样。
孙孚凌也不在乎林之年开玩笑的语气,认真的点了点头,“差不多!你妈要让我结婚啊!”
“妈”后面居然没有出现“的”!林之年震惊的问:“真是我妈?”
按辈分来说,孙孚凌其实是林之年的舅舅,二人是舅甥关系。但孙孚凌这人出了趟国回来,思维就有些不正常,总是把外甥想成“why生”,满脑子想着“why生男、why生女”,硬是把称呼改了。
因此,林之年的妈就是孙孚凌的姐姐。
“她翻我手机了!”孙孚凌悲愤的吼道。
“那又怎么样?”林之年觉得,按孙孚凌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把任何与关风有关的东西放在手机里的,因为这样可以显示出他的“高贵冷艳”。
孙孚凌像个斗败的公鸡,如实招来:“我相册里面都是肌肉美男...”
“呵...呵?”林之年已经找不到自己的笑声了,这事儿还真只有他小叔做得出来!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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