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已经h起来了,三三两两的进行最原始的触碰。
仲寿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零散著一些小纸片,托著丁点白粉末,有人分了些给仲寿,仲寿笑著推了,别人也没勉强,拿了一个空酒杯混上乱七八糟的酒,又滴了几滴液体到混酒里。仲寿知道那个东西,用通俗又古典的方式可以把它归为春药类,助兴的。见仲寿没有拒绝,便将加料的混酒放在仲寿面前的茶几上。仲寿没有动那杯酒,跟身边的人抱著互啃起来,那人把手伸进仲寿裤子里,揉搓他的性器。
仲恭进门时,脸色很难看,当他看到茶几上摊散的粉末时,眉头完全锁在了一起。他强按下想把压在仲寿身上那个人拖出去扁一顿的冲动,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仲寿的裤子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挺硬起来的性器形状凸显出来。
仲寿扫了一眼面前的那杯酒,飞快地收回视线,貌似疑惑地看著仲恭:“你怎麽在这儿?”跟仲寿抱在一起那人看仲寿这反映,明白这两人是熟人,要不感情纠纷,要不ròu_tǐ纠纷,要不就是约好了一起找乐子,出来玩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便也不强求,很自然地让开位置另找了一人乐去。
仲恭喘著粗气盯著仲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仲寿装作很自然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头将那杯混酒灌了下去,还不等把酒杯放稳,就被仲恭大力地抓著手腕拉起来,外套披到他身上,被拖著往外走。仲寿也不说话,任由仲恭把他拉著,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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