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驮着苏幕遮在别墅里逛了一圈,又到外面逛了一圈。
他特意躲开了那些看起来岁数不大的熊孩子,要知道,熊孩子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每个熊孩子背后还有着熊家长。
那些忘记给自己孩子灌输需要爱护小生命的熊家长,一旦自己的熊孩子因为欺负小宠物然后被挠了咬了,就会一股脑地把罪名都扣在那些反抗的小生物身上。
因为自己是被方邵康邀请来做客的,所以黑炭虽然也不悚那些熊孩子,但也不想给方邵康惹麻烦。
至于其他的人和宠物,既然能互相之间相安无事,自然也不会和黑炭起什么冲突,黑炭也就无所谓了。
绕着别墅兜了一圈,又在草坪附近兜了一会儿,童庆突然凑上来问:“黑炭,灰球,你们要上厕所是吗?来,我带你们去!”
俩只同时朝童庆瞥了一眼,谁表现出尿急了?
不过既然童庆这样问了,黑炭也无所谓地跟着童庆走,尿尿这事儿还会怕尿出不来?还省的等下尿急了还要找花坛解决。
童庆见黑炭跟过来了,反而顿了一下,又继续朝前带路。
带着俩只来到卫生间,童庆把门关好,锁上。来这里主要是厕所的隔音不错,说什么外面都不会听见。
虽然老板一再强调说眼前这俩只都听得懂人话,然后刚才助理让来传达的内容也匪夷所思,不过童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前面他一喊黑猫就过来,让他有点怀疑自己原来的判断。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只要负责传话就好了。
虽然觉得无所谓,关好门转过身的童庆,看见眼前的一幕,还是觉得脑袋上有一大排乌鸦嘎嘎地叫着飞过。
黑猫正蹲在马桶边沿上,朝里面嘘嘘,嘘完了还舒服地抖了俩下,然后转身按了抽水马桶的按钮冲水。边上那只仓鼠从地漏那边跑过来,明显在地漏上也解决了问题,因为地漏上还有一粒没从缝隙里掉下去的便便残存着。
仓鼠顺着洗手柜爬上洗手台,黑猫也跳了上去,还打开了水龙头。
黑猫先用俩只前爪抱过小仓鼠靠近水流让他洗了爪子,然后放下仓鼠自己也洗爪子。都洗完以后,黑猫关掉水龙头,捞过卫生纸,递一片给仓鼠,自己用一片,各自擦毛。
最后,黑猫还去了干手器那边,直立起来搭在干手器上烘爪子,仓鼠倒是没去,但是蹲在镜子前对着镜子整理那一身怎么理都是卷的卷毛。
童庆:“……”老板你说的还是太含蓄了,你应该直接跟我说这是俩只妖怪好了。
黑猫和仓鼠好像都把自己打理好了,然后各自蹲在洗手台上淡定地看着童庆,仿佛知道他是有话说似得。
童庆的心里又是一声“窝擦”,这羊驼驼撒开蹄子跑的就停不下来了。
深呼吸了一下平静心情,虽然在厕所里做这个举动确实有点那个,但是对童庆来说,有了刚才的冲击,这点小事根本不需要计较。
再次深呼吸,做了个短期的心理建设,童庆开口说:“刚才我们兜到的那个后院,里面那个小孩,叫刘耀,是刘总的儿子。老板说,你们要是能陪着那小孩玩玩,可能可以给你家老爹的公司拉个大业务。”
童庆还说了,刘老板就是那只作死的熊狗崽的主人。黑炭回想了一下,那个刘老板刚才对自己跟灰球也没表现出什么恶意。
袁之仪和焦爸的天元生物,虽然现在逐渐走上正轨,但是依旧还是个小公司,也没什么名声在外,业务都是靠几个大学之间的来往,要是能有个大业务的话,公司生意越好,焦家分到的就越多,当然日子也会越过越好。
童庆一边说,一边看俩只的表情。黑猫是微垂着头,耳朵却竖着,尾巴尖还有节奏地甩着,明显在思索着什么。
仓鼠却是蹲在那里,两眼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虽然没什么表情,却给人一种“你继续,我听着呢”的姿态。
很明显,面前的俩只,虽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自己说的肯定是听懂的了。怪不得老板说,跟这俩只说话只要直奔主题说重点就好了。
童庆继续说老板让转达的有关老刘的背景资料。老刘有病,精子存活率低,虽然一直各种治疗,都没什么效果,怎么也造不出个人来。
结果去年的时候,有个女人带着六岁的刘耀找上门来说是老刘的种,要换钱。老刘拿着这娃的dna验了好多次,确认是自己的种,这可激动坏了,把刘耀当成个宝一样捧着。
刘耀这小子身体倒没什么不健康的,就是性子比较阴郁,估计是原来那个不靠谱的母亲的关系。不要说和其他小孩正常说话玩耍,连动物都避着他。
原来老刘那只好不容易弄到的铁包金的藏獒,就是因为一直避着刘耀,避不过就对着刘耀低吼,所以就被老刘送走了。毕竟他再喜欢狗,也没有自己儿子重要。接下来才换了现在这只小狮头獒。
说到这只小狮头獒,就听见门口,间断发出挠门的声音,这就是那只尾随而来的小狗崽制造的。
老刘的手下挺尴尬,这狗这么堵着洗手间算什么事儿?他们把狗拖开,没一会小狗崽又上去挠门,再拖开,没一会儿狗崽又上去挠门,来来回回,锲而不舍。
其中一个手下俯下身,准备再一次把狗崽拖开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开了,然后,站在里面的童庆一副看变态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人差点一口血喷出来,磕磕巴巴地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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