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经理看了一眼,摆摆手脸色有些复杂地离开了。
“于叔说的倒是真的。”看着孙经理越过自己踩着雪朝前走的背影,游今逸提着袋子的手不自觉握紧。
没有提前了解过自己的人品,也不会把姐姐的女儿送到自己面前,也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游今逸回忆着明诗电话里说的话,心里有了一个决定。
带着一身寒气回到房间时,单简明还是那副裤子褪到膝盖弯,直愣愣趴在床上的样子。游今逸叫了他一声也没动,是睡着了?
等走进了才看见这祖宗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里面盛满了控诉:“去哪了你,这药你自己炼的吧,这么慢。”
游今逸拍了拍他的屁股,凉飕飕的,他来回摸了几把,也没在意:“这么乖一直晾着。”
单简明的屁股,没点没疤,也没看见他说的痣,游今逸用手背贴了几遍才收手:“趴好,我看看蹭哪了。”
单简明一脑补完他将要面临的逆天姿势,立刻就不乐意了,他捂着屁股拖着压在内裤里的大象鼻子,弓起腰几个s游到了里面,又被游今逸拖了出来。
“咳,把腿打开。我看看。”游今逸面不改色地说完就拧开了那支药管,用盖子上的顶针刺开了铝管的开口,挤出了些给单简明看了一眼。
单简明平时最多就涂点驱蚊水,看见游今逸开药管的方法愣了愣,心里直骂自己蠢得像没长脑子一样,这些年白活了。
游今逸见他面色不虞,踌躇地把药剂擦到了手指上:“这样?”
单简明疑惑地“嗯”了一声,倒是听话地分开了腿:“你别看。”
他的腿一分开,屁股腚最下面果然有一颗很小的痣露了出来。游今逸“咳”了一声,对单简明说:“不看。”过了几秒,惊呼,“还真有颗痣。”
单简明“啊”了一声,继而红了一张嫩脸。
游今逸抬手就把药膏擦到了他左边的那颗蛋蛋上面。单简明被刺激地抖了一下:“别擦别擦,好疼。”
游今逸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额,怎么这么红,下面像怪老头的褶皱都快平了。
单简明都拖上哭腔了:“不擦药了,晾干了就愈合了。”
游今逸朝他的蛋蛋呼了口气:“这种地方是会疼些,这样好点吗?”,顿了顿,又仔细看了看单简明破皮的地方,“总不会是过敏吧?”
单简明白了他一眼:“废话。”
游今逸挂着恨铁不成钢的黑线拍了他一把:“知道还不去洗掉。”
单简明这才大惊失色地跳起来去洗蛋蛋上的药沫子。
游今逸揉了揉眉心,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一张倾尽浪漫的脸上非常迅速地盖了一层红。他暗自嘀咕:“不能被同化地这么厉害吧,自己怎么着也比他多穿了六年的裤子。”
浴室里,单简明下面沾了水,浑身难受,嘟囔了几句就直接把衣服脱了开始洗。
“怎么这么黏啊。哎,游今逸你买的什么药啊,沾水怎么这么胶腻腻的,好恶心。”单简明边放水边冲几步远床的朝向喊。
游今逸本人是不太习惯单简明直呼他名字的,但是上次借着身体异况欺负他之后,那混蛋就跟他杠上了,不是斜着眼睛沧海桑田似的看他,就是“游今逸游今逸”得大声嚷嚷。
没礼貌的家伙。
皱着眉向空气表达了不满后,游今逸拿起药管的外包装看了看,很普通的红霉素软膏啊。咦,这也能过敏,不对啊。
浴室门被游今逸一阵风似的推开,他瞪了单简明一眼,朝他下面看了一眼:“你就是怕疼,躲的吧,简直是太幼稚了,给我过来。”
单简明的手正放在背上搓着蝴蝶骨,他傻乎乎地看了游今逸一眼,然后猛一抖,继而大呼:“关门关门,阿嚏,冷冷冷冷死了。”
游今逸同样傻乎乎地把头歪了歪,回过神来:“温度计都没你这么敏锐,你什么毛病,怎么这么怕冷?”
单简明跑过去关门的时候拿拖鞋一脚踩上游今逸的脚面,然后“哐”甩上门,抖着小肩膀跑回热水下头站着跟被按了暂停似的一动不动,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游今逸则抄着手捏着药管认真地审视他。
单简明等胳膊肘也被热水冲红了才回头看游今逸,他嘶着凉气:“阿嚏,你进来干吗呢?”
游今逸张了张嘴,得,从单简明嘴里扣点东西怎么就这么难呢。还好他精神状况特正常,不然精神医生都拿他没辙。
提起这个,游今逸被唤起了久远的回忆,这货好一阵子没在晚上抽风了啊,边想游今逸的嘴边就出现了一个怪异的笑容,那是既安慰又宠溺。
单简明被他瞄得一劲抖毛:“你洗吧,你洗吧,我好了。”
笑眯眯地把围着浴巾就想跑的单简明勾回来:“回来,耳朵后面还有泡沫没冲干净。”
单简明摸了摸,果然还有一大朵泡沫花,大得像是搓出来以后就没被水冲到过似的。
犹豫了一下,单简明从游今逸怀里退出来:“你还没脱衣服呢,都湿了。”
游今逸的衣服大多不能水洗,单简明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刚去三源里的时候,单简明结实地恶补了一顿前晚在游今逸家里看到的那些牌子,然后天南地北地浏览了一下网页。
看到某一条的时候,真是被激出一脑门的冷汗,他自己之前是绝对没有想到这条,想不到啊,他自己又不穿那些东西。
高档西服以及羊毛西服都是不能水洗的。单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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