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然终于有了同情心,身子往床头一躺,对准了摄像头,给了我个正面,过一会我没见他说话,才发现他是在调整姿势。
这猪……我叹了口气,接着扯着喉咙大喊跟那边的电视声音作斗争:“你说我咋这么倒霉呢,摊上这么一主,我不敢得罪他啊,那人卖的是军火,缺什么都不缺枪,我真怕他惹他一个不高兴就拿枪崩了我。”我这完全说的是实话,李越天搞的是高科技国际xx公司,跟国防部那些个关系挂的可不是边边角角的勾,这也是为什么我宁愿低下我高傲的头也不想得罪他的原因。
电视机声音小了一点,吴起然看向了摄影像头,等着我在说。
自从他上次自杀未遂跟他大哥签下了再不得自杀的不平等条约后,我估摸着他对“他杀”是非常有兴趣的,这也是我找上他的原因,这么好玩的事,我怎能落了他?怎么说看在跟他同学六年的情份上,再加上住院期间的交情,找死的事我总能忘得了他?忘谁都不能忘了他啊……我这么讲义气的一人……
“我本来想,拿钱请个什么人的冒充我男友什么的也好断了那人的念想,你也知道,我确实对那人不感兴趣了……”我哀声载道,“可这人不好找啊,找差了的吧他不信,找个好的吧没人答应,在北京,谁愿意跟他作对啊……”这话也实在,真没人敢打李越天的人的主意,尽管我是他前男友,尽管老子也长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可在北京这几月,除了几个跟我搭完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之外,连个多瞄我几眼的人也没有,害得我有事没事老爱照镜子。
“你说,咋办啊?”我愁得脸都拧成一巴了。
“你说……”吴起然慢慢开了口:“你以前那炮友是卖枪的?”
我点头,继续忧郁状。
“混黑道的?”
“不是,合法卖枪的。”
“嗯。”他眼珠子慢慢地转,对准了我:“那也可以合法杀人了?”
唉,这找死的家伙,图的不就是这个了?
我想了一下才仔细回答:“不知道……”补充了一句:“不过,他那帮哥们有混的,都不好惹的主,脾气都不太好,以前我跟他们吵几句就威胁要打暴我的头……”这话也是真的,那年我大二,我跟李越天的哥们,也就是罗白吵了几句,那哥们真有意思多喝了几杯就说要把我给废了,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气疯了一个没注意打破了跟李越天的暧昧上了床,正式把自己给交待了。
吴起然来了兴趣,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摇控器一扔:“找什么冒牌男友?肥水不落外人田,我俩站一块就是天作地合的一对,我明天就来给你支援。”
我欣赏若狂,“亲人啊……知已啊”,恨不得穿过电缆线抱着他表达一下我的“感情”,“你都不知道,我爱你好久了啊……”
两人同时哆嗦了一下,不过,被狂喜掩没,他在那天阴阴地笑,有危险就有死亡,他哪能不狂?我在这头傻傻地笑,有人自动要成全我,哪能不喜?
星期天晚上,吴起然开着我的限量级宝马往李越天住处驶去,眼镜先生文质彬彬地一路上微笑不语,这几天他把李越天及周边的人研究了好几分,那被眼镜掩饰住的不正常亮度显示着他的兴致高昂。
我没问他怎么摆脱他的大哥那层层叠叠的护卫逃了出来,这人太聪明,逃出一个人工制造的牢笼不是很困难的事,只不过遗憾的是,这几年他把他的聪明全用在算计自己死亡的事上了。
他大哥太狠,他太绝,两个人在一起不是狂风暴雨就是阴云密布,没有平静的时候。
下了车,吴起然拉着我的手,不远处的李越天淡笑的脸在我们慢慢走近时渐渐隐去,我们站到他们面前,我把手里的礼物递给温森,真诚地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吴起然尔雅地说,露出温和的笑。
“我男友,吴起然。”我拉了下吴起然的手,“这是李越天,温森。”
吴起然对我露出包容宠溺的神情,再看向他们:“我听小唯说起过你们,很高兴能见到你们。”
温森愣了一下,看了眼李越天,那人一脸平静,只是没了笑容。
吴起然伸过去的手李越天没有握,旁边的温森马上握了过去,掩饰了尴尬。
尽管如此,温森还是有止不住的高兴,甜美的笑,笑得羞涩,笑得漂亮,他本来就是一个漂亮的人,弱弱的,怯怯的,让人忍不住想捧住在手心上呵护。
我跟李越天还躺同一张床上时,李越天也是对照顾有加的,孙国栋更是对他挖心掏肺,罗白更是为了他没少对我找碴的,可见这可人儿的魅力,当然,完全也可以看出我多不讨人喜欢。
来了很多的人,大多我也认识,每个人这时望向我们这边的神情各不一,温森羞涩地招呼我们,我忙笑着说:“客人太多,不要太关注我们,让我们随意就好。”
往酒台上取酒的途中,吴起然不着痕迹的回头看了一下,在我耳边轻轻地道:“我看见了那人眼睛里的凶光。”
我笑着吻了吻他的脸,也在他耳边道:“那人本来就是野兽。”
相视一笑,我们,各取所需,再没有再好不过的事了。
第十一章
温森的生日ay在他们的别墅里开,据我在门口瞄了两眼的目测,这房子那范围,那设计,大气又华丽,啧啧,傻b都知道这房子肯定贼贵,看得出来,获得李家老太太首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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