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见白宏智气的在一边吹胡子瞪眼,也只能点头答应,其实他能想出什么来,他认识文昊脉也不过一天而已。
众人又在屋里待了一会,见文昊脉确实是没什么事情,也都各自回去休息了,白宏智不放心文昊脉的伤势,派了两个镖局里的仆人在这服侍他,文昊脉倒是也没有拒绝。
姜寒带着沈蕙兰和蓝念之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进屋一看,洛子瑜和郭泰两个醉鬼还睡着呢,刚才外面吵吵闹闹两个人是一无所知,也不知这两个人喝了多少酒。
姜寒几人见没事了,也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姜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今晚的事情,那刺客究竟为何要带着文昊脉的人皮面具,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寻仇了,一个人想要盗取另一个人的身份,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倒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姜寒早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走到院子里一看,洛子瑜已经在院子里练剑了,看见姜寒出来,洛子瑜一脸鄙视的说道:“你看看你,喝那么多酒,醉到现在才起来,没出息的样子。”
姜寒见他一脸鄙夷的神色,不由得笑出声来:“我说小洛,咱俩到底是谁没出息?昨天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昨天谁搂着郭大哥睡觉呢。”
洛子瑜脸上一红:“你别胡说,谁搂着他睡觉了。”接着又是一脸的茫然:“你说昨晚什么事情?”
姜寒只好把昨晚的事情仔仔细细的给他讲了一遍,听的洛子瑜张大了嘴:“你是说有人要刺杀文大哥,还打算假扮做他?”
姜寒点了点头:“是啊,我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咱们今天便走了,以后有事情只能靠文大哥他们自己了。”
正说着,郭泰也从屋里出来了,双手还不停的揉着太阳穴,看见姜寒两人在那说话,好奇的问:“你们说什么呢?我这头疼死了。”
姜寒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惊的郭泰张大了嘴:“还有这种事!”
过了一会,蕙兰和蓝念之也都起来了,几个人正在院子里闲聊,这时文昊脉吊着个膀子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仆人,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些早点。
姜寒一见文昊脉已经没什么事了,冲着他笑了笑:“文大哥你不在屋里好好休息,这么早跑过来干嘛?”
文昊脉招呼仆人把早点放下,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也笑着说:“我这没什么事,都是些皮外伤,不要紧,还休息什么,这不是你们准备今天走么,我这寻思着让人给你们送点早点过来。”
姜寒见他一脸的不在乎,赶忙正色嘱咐他:“文大哥,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这刺客明显有着别的阴谋,你得把这件事情当回事,以后出门做事千万小心。”
文昊脉见他神色郑重,也使劲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姜寒兄弟提醒,以后我做事一定多加小心。”
几人在一起吃了早饭,姜寒看时候也不早了,就跟文昊脉说:“文大哥,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收拾下东西,准备上路了。”
文昊脉点了点头:“那你们就快去吧,以后别把自己当外人,没事要常来啊。”
姜寒赶忙点头答应,正准备回屋收拾东西,就见一个趟子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进门没注意,还被门槛绊了一个大跟头。这趟子手也顾不得起身了,连滚带爬的爬到文昊脉面前,哆哆嗦嗦的喊道:“副总镖头,大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文昊脉一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没看见有客人在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站起来慢慢说?”
哪知道那个趟子手就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依旧趴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不不不好了,总镖头遇刺了!”
文昊脉听了他这话,顿时也是一惊,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儒雅,而是一把把这趟子手拎了起来,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那趟子手被拎在半空,急的鼻涕眼泪一起往外流,嘴里哆哆嗦嗦的说道:“总镖头在后院遇刺了,现在还生死不知。”
文昊脉听那趟子手说完这话,把他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往外跑。
姜寒一听事情不对,赶紧招呼众人:“快走,咱们一起过去看看。”众人便跟着文昊脉一起跑出了小院。
姜寒不知道后面到底什么情况,所以想一起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而且蕙兰的医术高明,那白宏智生死不知,蕙兰说不定能救到他。
这白虹镖局占地确实不小,文昊脉带着几人七拐八拐,这才来到了后院,一进院子,姜寒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只见一间房间的房门已经被撞坏了,许多人都聚在门外往里看着,屋里白宏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还插着一柄短刀,身下全是血,也不知是生是死。白灵洛则趴在父亲的身上,失声痛哭,好几次哭的差点背过气去,丫鬟小红在一边抹着眼泪不停的劝着她,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姜寒赶忙分开人群,嘱咐郭泰:“看好在场的人,别让他们乱走乱动!”说完带着洛子瑜几人就进了屋。
一进屋,血腥味就更重了,白灵洛依旧趴在父亲身上,蹭的满身满脸都是鲜血。
姜寒赶紧走过来劝她:“白姑娘,你先让开一下,让蕙兰看看白大哥到底如何。”
白灵洛抬眼一看是姜寒,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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