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王先生,没有证据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指认你?没证据我能把前两件事说的那么肯定么?你放心,这件事我是有证据的。”
王彦一愣:“什么证据?”
姜寒从衣襟上面拔下一根银针递给王彦:“你看看。”
王彦接过银针一看,银针已经有些发黑了,显然是验过毒的。他看了看,把银针还给姜寒:“你从刘老四身上验毒了?那你也不能说就是我干的啊。”
姜寒摇摇头:“我想你可能忘记了,我今天晚上可没在这跟他们一起吃饭。”
“你是按照我们四个人的量送的饭,但是我没有吃,虽然豆芽都被吃光了,但是你这饭还剩下了一些,就放在了厨房里,这就是我刚才在你那剩饭上面验出来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你不要告诉我这毒是他们三个吃饭的时候刘熊下在饭里的,刘老四当时可是一直在场,他可不是傻子。”
王彦听完这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颓然的捂住了脑袋:“一时不慎,一时不慎啊!”
姜寒看了看他:“王先生,你还有何话说?”
王彦摇了摇头:“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话音刚落,就见刘熊冲过来,拎着王彦的领子一把把他提了起来,抬手照着王彦的脸上就是一顿乱扇:“好你个贼子啊,我们刘老庄待你们不薄啊,你为何要害我们?”
姜寒也没有阻拦,刘熊一直打了十几下,这才住手。王彦被打的满脸桃花开,鼻子和嘴角不断的往外渗着血,不过他没有求饶,只是静静的看着刘熊:“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
这时候姜寒走过来,把刘熊的手拉开,然后掏出个手绢递给王彦:“其实你并不是临时起意,你当年来刘老庄就是被派来做奸细的吧?”
王彦接过手绢,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姜寒微微一笑:“我并不知道,我不过是猜的,不过听你这么说那我就能肯定了。”
一边的刘熊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奸细?”
姜寒摆了摆手,示意他别着急,这才开口说道:“我不过是随便猜的,毕竟整个庄子都是刘姓本家,只有他这一个外姓人,这本来就很奇怪。”
“再者说,刘老庄怎么说对他也有活命之恩,他还在庄子里娶妻生子,在庄里的地位也不错,读书人最讲究仁义礼智信,按理说他应该与刘姓人无异,他不可能是村里最容易被策反的那一个吧?如果贼人用他的妻小威胁他,那他完全可以告诉我。”
“而且王先生手法老练,行事谨慎,一直没露出什么马脚,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被赶鸭子上架的书生。”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们这个庄子处处透着诡异,庄里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肖蛟蛇这批人能来为了这个秘密杀人作恶,早些派个奸细过来有什么不可能的?”
刘熊一愣神,脸上显出慌乱的表情,赶忙掩饰道:“我们庄子里有什么不对?”
姜寒微微一笑:“事到如今你就别再装下去了,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在地窖里发现的大量粮食和兵器你怎么解释?你们刘老庄明明粮食充足,而且习武之人不在少数,为何一直装穷装弱?装作吃不上饭的样子,还会被一群无能的山贼欺负?”
“其实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庄子里虽然每天都吃麸子饼,但是孩子们却有足够的鸡鸭吃,这些鸡鸭拿出去换了粮食,村里人根本不用过的这么苦,你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发现粮食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装穷,又怕苦了孩子,这才会留下一些鸡鸭,专门给孩子们吃,别跟我说你们庄子里人都不知情,这事刘阿根一个人能做?”
“而且刚才我试探你的时候,发现你的内力可不弱,根本不是寻常庄户人家能练出来的,你这身武艺多半出自名门大派。”
刘熊见姜寒不停的发问,赶忙辩解道:“我这武艺是我小时候一位过路的老道士教给我的,当时我给了他……”
姜寒摆了摆手:“行了,不用再编故事了,这故事我十年前就听说书先生说过了,这些事情我随你怎么圆,我不过都是推测,但是你们庄子里有个最诡异的地方,我也是今天才想到,你给我解释解释。”
“从那天庄子口堵着咱们问事情,到那天咱们挨家挨户的查案,我发现你们庄子里的人,要么就是接近四十或者四十以上的人,要么就是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或者小孩,家家如此,老的老小的小,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们庄子里二十到四十岁之间的人都去哪了?”
刘熊刚想辩解,就见炕上的刘老四挣扎着坐了起来,小声说道:“刘熊,别再掩饰了,实话实说吧,人家都已经看出来了。”
姜寒点了点头:“你最好实话实说,我对你们庄子里的秘密并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被卷进了一件什么事情。”
刘熊低头想了一会,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好吧,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其实我们这根本不是什么刘老庄,我们也不姓刘,刘老庄不过是我们二十年前建起了掩人耳目的。”
姜寒一惊:“那你们是什么人?”
刘熊看了看他:“落邪崖听说过吧?”
姜寒眉头顿时一皱:“七大门派之一的落邪崖?”
刘熊苦笑了一声:“应该说是七大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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