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见摸到了聚义厅,心里暗暗吃惊,这聚义厅灯火通明,想必是有事商议,不如自己两人看看他们所议何事,说不定就有玉面郎君的下落。
想到这,姜寒跳下院墙,朝洛子瑜招了招手,两人贴着院墙悄悄的往聚义厅后面摸了过去。
摸到聚义厅后面,两人扒上墙头,看看四下无人,便纵身跳进院中,悄悄摸到聚义厅窗下,沾了口唾沫点破窗户纸,偷偷往里面观瞧。
只见聚义厅中央,摆着一把虎皮金交椅,上面端坐一人,四十左右的年纪,黑灿灿的一张脸,一脸乱七八糟的络腮胡,眼似铜铃眉似钢刷,左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面像凶恶。坐在虎皮椅上,浑身散发着凶横之气。姜寒心想,不用说,这定是那寨主铁金刚单文德,只是看他这幅尊荣,善在何处,德从哪来?
再往下面看,下面足有几十人,排成两队列立两旁,一个个是高矮胖瘦奇形怪状歪瓜裂枣。姜寒发现,那李氏三熊竟然也在其中!
只听单文德气呼呼的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的桌上茶杯跳起来老高:“这么晚把各位叫来的,是有人欺负到我平沙寨的头上了,于勉,你跟大伙说说!”
只见队尾一瘸一拐的走出一人,右臂打着夹板。一出来便嗷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抹的满脸都是,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姜寒一见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玉面郎君!”只是这孙子穿上了衣服,自己一时间竟然没认出来!
洛子瑜听说此人正是cǎi_huā淫贼玉面郎君,气的当时就要拔出宝剑破窗而入,姜寒赶紧按住他,示意他别冲动,先听听玉面郎君怎么说。
玉面郎君一边哭一边说:“各位叔叔伯伯,前几日小侄去那青石镇找点乐子,不想却碰上一个小疯子,不仅一拳打断了我的胳膊,还要让我断子绝孙啊,我跟他说我舅舅是平沙寨的单文德,求他放过我,结果他还说,打的就是你平沙寨,就是单文德至此,我也要他鸡飞蛋打!”
说完还学着着姜寒的样子做了个猴子偷桃的动作,气的坐在椅子上的单文德直哆嗦。
玉面郎君装模作样的抽了几下,接着说:“我好不容易从这小疯子手下逃出来,是一个村里的老郎中给我勉强包扎了下,我是偷了老头的骡子才跑回来的。舅舅,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单文德听完是勃然大怒:“这小疯子欺人太甚啊,知我单文德无后,还偏偏说出这话羞辱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各位说该怎么办。”说完对着桌子就是一掌,把一张上好的红木桌子拍的粉碎。
姜寒听见玉面郎君这么说,惊讶的合不拢嘴,他没想到,不只是他不想放过玉面郎君,很显然玉面郎君也没打算放过他,他跑到舅舅单文德这搬弄是非,不就是想让单文德找自己报仇么。不过姜寒倒是一点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反正我孤家寡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你找不到我你能奈我何?
地下站着那一片歪瓜裂枣听见寨主这么说,顿时就像马蜂炸了窝,嗡嗡嗡的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抓了小疯子下油锅,炖了下酒之类的,姜寒听了之后一撇嘴,还不一定谁把谁炖了呢!
这时玉面郎君又开口说话了:“舅舅,各位,请听我一言,这小疯子来历不明,除了知道他是那老疯子的徒弟,其他的一概不知,但是那青石镇卖牛肉的父女肯定知道他的来历,不如去把他们抓来,严刑拷问,定能问出结果。而且那小妮子水灵的很,我就是想对她下手才会遭了小疯子的毒手,待抓了她,我就把她献给各位随意取乐。”说完还淫邪的冲着周围一笑。
周围这群歪瓜裂枣听他这么说,顿时是群情激愤,一个个吵吵嚷嚷的,恨不得现在就踏平青石镇。只见李氏三熊出列,对着单文德抱了抱拳:“寨主,就让我等为寨主走一趟青石镇,把那小妮子抓回来。”
单文德听了之后点头应允:“你们明日一早下山,赶去青石镇,抓那父女回来,我也尝尝这小妮子什么滋味,我倒要看看那小疯子是如何让我断子绝孙的。”
说完便哈哈淫笑起来,底下的一群乌合之众也都跟着他一起淫笑,一时间是群魔乱舞。
姜寒听见他们这么说,顿时是冒了一身冷汗,他是不怕这平沙寨,但是他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要对小丫下手,看来这一寨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除了这玉面郎君恐怕是无济于事了。他也恨自己当时没有斩草除根,要是直接一刀结果了这淫贼,也不会留下这等隐患。
只听单文德又开口说:“于勉啊,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快去后宅歇息吧,让你舅母给你安排间屋子,告诉他我今日要与诸位议事,就不回去了。”
玉面郎君赶紧给单文德施了个礼,便退了出去。姜寒见玉面郎君出了聚义厅,便拍了拍洛子瑜,两个人仍旧从后墙跳出了聚义厅。
两人顺着墙根绕到了聚义厅正门,玉面郎君早就不见了踪影,气的洛子瑜又要发作,姜寒赶紧按住他。
这寨主的宅子肯定是这寨子里最好的一所,姜寒跳上一间房顶,四面查看,发现不远就有一户三进的院子,这肯定就是单文德的宅子。
想到这,姜寒跳下房顶,拉着洛子瑜就往单文德的大宅子摸过去。
两人轻松摸到后宅,看到一间屋子的灯亮着,便摸了过,依旧是老办法,蹲在后窗下往里面偷看。
只见屋内有一位妇人,三十多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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