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布儒伸手接过姜寒手里的银子,掂了掂,笑着说道:“你出手还真大方啊,本来这赌斗是我输了,这钱我是不应该拿的,但是我这帮兄弟也都被打的骨断筋折,不给他们要回点补偿他们也该怪我这个做头领的了,那这钱我就收下了。”
姜寒点了点头:“这钱纪头领尽管收下,如果纪头领相信我,不如让人抬他们进村,让我家娘子帮他们先接了骨吧,不然这一路颠簸回血龙山也是麻烦事。”
纪布儒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麻烦了。”说完朝着后面人一摆手:“来几个人把他们抬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乱动。”
过来几个血龙山的血匪,把那几个腿上受伤的人抬进了村里,胳膊有伤的基本可以自己走,用不着别人帮忙。
桑云雅家里哪有地方放得下这么多人,姜寒干脆让他们把人抬到了桑老爷家里,自己回去叫了蕙兰,跟她说明了情况,扛了药箱子过来。
蕙兰听说事情解决了,也松了一口气,可是一进桑老爷家,看见屋里躺了这么多伤者,还是吓了一大跳:“你们怎么打伤了这么多人?”
姜寒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这不是一时火气没收住么,你先给他们把骨头接了吧。”
蕙兰赶紧让姜寒帮忙打下手,给几个人接了骨,好在郭泰只是打断了他们的骨头,接好之后静养一段日子就没事了。
一直忙活到了大半夜,忙的蕙兰是忙头大汗,这才把几个人的骨头全都接好,上好了夹板。
姜寒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纪布儒,笑着说道:“纪头领,几位兄弟的骨头都接好了,剩下的只需要回山静养就好。”
纪布儒笑着点点头:“行了,你也不用这么客气了,我看你还算是对我胃口,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大哥,我保你在血龙山一带的平安。”
姜寒一听是大喜过望:“那多谢纪大哥了。”
纪布儒是哈哈大笑:“今天是你小子赢了我,要是你输了那可就没这么好商量了。”说完站起身朝着蕙兰一抱拳:“弟妹真是好医术啊,我在这里谢过了。”
蕙兰也赶紧还了一礼:“这事本来就是误会一场,我们也不该打伤人,纪大哥就不要客气了。”
纪布儒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张大名过来,抬手给了张大名一个耳光:“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什么都办不好还得我来给你擦屁股,你老实说,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张大名见纪布儒生气了,不敢再隐瞒下去,只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气的纪布儒一脚就把张大名踹了个跟头:“真是岂有此理,瞧瞧你交的这都是什么人?十几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简直就是qín_shòu!咱们血龙山怎么能干出这么丢脸的事情?简直让绿林同道耻笑。回山赶紧把那两个人押回来,咱们血龙山不留这种败类。”
张大名吓的连连点头,纪布儒看他实在不顺眼,让他站远点,然后小声跟姜寒说:“兄弟啊,你知道咱们绿林人多少都有点护短,所以这事我没了解也就来了,你看这事你就别往外传了,毕竟关系到我血龙山的脸面。”
姜寒抱了抱拳:“纪大哥不用客气,叫我姜寒就好,纪大哥说什么事情?我怎么不清楚?这几位兄弟不是来找我家娘子看伤的么?”
纪布儒拍了拍巴掌:“没错,这几个兔崽子骑马把胳膊腿摔断了,还得多谢弟妹妙手仁心啊。”说完看着姜寒挤了挤眼睛,然后是哈哈大笑。
姜寒也陪着他笑了一会,心里是无限的感慨,江湖上果然还是以实力为尊,如果自己今天输给了纪布儒,那恐怕现在就是另一种场面了。
笑了一会,纪布儒问姜寒:“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姜寒想了想,小声说道:“其实我们乃是南五省西城镖局的镖师,受雇保一车皮货去北边,这不是正好路过这桑家村,刚好碰到桑老爷欺辱我师妹一家,我这才出手帮了一下。”皮货贩子的名号在没动手之前糊弄人还能用用,一动手就露馅了,干脆还是假借西城镖局的名号,姜寒还没实在到刚刚认识纪布儒就跟他说实话。
纪布儒点了点头,也没多问,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扔给了姜寒:“这块龙鳞令你拿着,血龙山外围巡山事务全都归我龙鳞寨管辖,你拿着这块令牌,以后你们再路过此地,便能在我血龙山一带畅行无阻。”
姜寒看了看这块令牌,只见这块令牌果然是形如一片鳞片,上面刻着“龙鳞寨”三个大字。
姜寒赶紧给纪布儒深施一礼:“多谢纪大哥。”看来这纪布儒倒是个直爽的人,一言不合便要动手,但是认了朋友也不小气,而且愿赌服输很讲道义,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人。
纪布儒看着姜寒哈哈大笑:“你小子刚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那个嚣张的样子哪去了?怎么这会反而一会一施礼,搞的我浑身不舒服,我老纪就是喜欢结交江湖上的朋友,今天看你不错,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血龙山找我,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我也能保你在血龙山混的滋润。”
姜寒也是哈哈大笑:“那我就借纪大哥吉言,以后真混不下去了我真来找你。”
纪布儒点了点头:“你小子要是来了,那我龙鳞寨就再也不用受那帮孙子的气了。”
姜寒有些好奇的问:“还有人敢欺负你们血龙山的人?”
纪布儒没好气的骂了一句:“都是一群窝里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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