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门外又有人敲门,一边敲还一边喊着:“开门那,赶紧开”
阿荣赶紧跑到门口,把门打开,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一个老头,阿荣一看老头,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卢爷爷,快救救我爹吧。”
老头点了点头:“阿荣啊,你爹在哪呢?赶紧带我去看看。”
阿荣领着老头来到屋里,那妇人一看老头,赶忙抹了抹眼泪,给老头施了一礼:“求卢伯伯救救我夫君吧。”
老头看了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纪布儒,抓起纪布儒的胳膊号了一下脉,然后问道:“纪小子吃了什么药么?”
姜寒在一边插嘴道:“是,我见纪大哥太过痛苦,给他吃了粒止疼药。”
老头微微点了点头:“你这药用的还算得法,而且药效不错,你也懂医术么?”
姜寒尴尬的一笑,用手一指蕙兰说道:“我不懂医术,不过我娘子略懂一些,这药是她配的。”
老头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看了一眼蕙兰:“哦?你这女娃娃也懂医术?”
蕙过一些医术,所以略懂一些。”
老头还想再说话,蕙兰感觉打断他:“老人家,我的事情以后再说,您还是先给纪大哥治伤吧。”
老头这才猛的一拍脑袋:“对对对,你们都出去,我要开始给纪小子治伤了。”说完一指姜寒:“你这小子别走,留下给我打下手。”
把众人都赶了出去,姜寒用剪刀一层一层的剪开了纪布儒的裤子,看的他是直摇头,纪布儒的胯下现在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
老头也是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床头上:“熊连武这狗贼,下手也忒恶毒了,这不是让人断子绝孙么!”显然他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完老头吩咐姜寒:“去给我打盆开水来,找些干净的纱布用热水烫一遍,再找些烈酒来。”
姜寒赶紧照办,给老头找来了各种东西,老头又给纪布儒吃了一粒麻药,这才开始给纪布儒处理伤势。
一边处理,老头是一边骂一边叹气,还慢慢的流下了眼泪,到最后老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纪小子啊,是我老头子无能啊,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
他这一下可把姜寒吓了一跳,赶忙问道:“老人家,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痛苦的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道:“就是变太监了。”
姜寒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纪布儒如此仗义的一条汉子,就这么变了太监,让姜寒从心里不能接受。
这时门外那妇人也听到了老头的话,一口气没上来就抽了过去,慌的蕙兰赶忙拿出银针,给妇人施了几针,这才把妇人救醒。
那妇人一醒过来,就哭的昏天黑地,嘴里念叨着:“夫君,你怎么这么命苦啊!”阿荣对这些倒是一知半解,可是看母亲哭的凄惨,自己也在一边跟着嚎啕大哭。
这时候蕙兰敲门把姜寒叫了出来,小声询问了纪布儒的情况,然后把老头也叫出来,小声说道:“老人家,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医纪大哥的伤。”
老头一愣:“你有什么办法?老夫行医数十年都没办法,你一个女娃娃能有什么办法?”
蕙兰见他不相信,赶忙说道:“我在前几年学习医术的时候,家父曾经说过一个这样的病例,有位伤者的情况和纪大哥极为相似,当时父亲给我详细讲解了治疗的方法,我的药箱里还有一瓶按照父亲所说的配方配置的一瓶药膏。”
老头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你快拿来我看。”
蕙兰赶紧找到自己的药箱,取出了药瓶拿给了老头,老头打开药瓶闻了一下,顿时就瞪大了眼睛:“这是复阳膏?你是沈家的人?”
蕙兰有点诧异的点点头:“老人家知道这复阳膏?家父正是沈泰初,老人家可认得?”
老头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沈泰初那老东西,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蕙兰听他叫自己的父亲老东西,可是语气神态确十分轻松,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倒像是老友之间的玩笑,便开口说道:“老人家,我是女儿身,治疗这伤势十分不便,现在我就把这方法告诉老人家,请老人家救救纪大哥。”
老头疑惑的看着蕙兰:“你们沈家的秘术你就这么告诉我了么?”
蕙兰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什么秘术,爹爹说过,行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己任,能救纪大哥比什么都重要,请老人家不要再推辞了。”
老头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好,不愧是沈泰初的女儿,有那老东西当年的影子,看来我输的不冤,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事想问你,你娘现在可好?”
蕙兰轻轻摇了摇头:“我娘多年前便过世了。”
老头一听这话,仰天长叹了一声:“罢了罢了,丫头,把那秘术告诉我吧。”
蕙兰听出他似乎和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些关系,不过现在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赶忙把父亲教给自己的秘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头。
老头听完是一个劲的点头:“妙啊,妙啊!你沈家驰名江湖数百年,果然是有些真本事的。”
蕙兰微微笑了笑:“还请老人家快些去救纪大哥吧。”
老头拿着药膏,朝着姜寒一挥手:“来,进来帮忙。”两个人又走进屋里,关上门,开始给纪布儒治伤。
过了约有半个时辰,老头这才放下了手里的家伙,长出了一口气:“行了!”
姜寒赶忙问道:“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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