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布儒狠狠瞪了姜寒一眼:“去去去,你俩上外面讲去,阿荣还是个孩子呢,别让你俩给带坏了。”
姜寒讪讪的一笑说道:“什么孩子啊,再过一两年阿荣都该娶媳妇了。”
纪布儒把手一挥:“那也出去说去,我看见你俩心烦。”
姜寒没办法,跟穆喆走到院子里,两个人躲在墙角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就见姜寒一个劲的大呼小叫着:“不是吧?怎么会这样?怪不得你生不出孩子。”
穆喆的脸臊得通红:“那你说怎么样?”
姜寒露出一脸猥琐的笑,把手一伸:“来来来,我跟你说,你得这样。”说完小声在穆喆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穆喆听完一脸的诧异:“是这样的么?感情我以前都是错的啊,怪不得卢老给我检查身子,说我没什么毛病,原来是我不得其法啊。”
姜寒使劲点了点头:“没错,你现在抓紧时间还来得及。”
穆喆用没受伤的手使劲拍了拍胸脯:“那是自然,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有问题,今天回去我就开始努力,我生他十个八个的,气死师兄。”
这句话声音说的有点大,躺在屋里床上的纪布儒都听见了,赶忙问道:“什么气死我?”
穆喆赶忙打马虎眼:“没事没事,我说我以前都快把你气死了。”
说完了事情,姜寒打算回屋再喝两口,被穆喆一把拉住:“你先等等。”
姜寒回头看了他一眼,纳闷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么?”
穆喆老脸一红:“你说的春宫真有那么好看?”
姜寒笃定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个中奇妙只能你自己体会了。”
穆喆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试探着说道:“那你能不能给我带两本,我也瞧瞧。”
姜寒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生活也太无聊了点吧,行,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几本,听我师父说,北方的春宫和南方的还不太一样,正好我找几本咱们一同研习。”
穆喆的脸更红了,但是看着姜寒脸不红心不跳的,穆喆不由得鄙视了自己一下,心想他都不害臊我害什么臊,赶紧点了点头:“那多带些啊。”
两个人回了屋,姜寒见洛子瑜还在一边坐着生闷气,赶紧过去赔笑道:“我说洛大侠,还生气呢?你这酒也不错啊,来来来再陪我喝两杯。”
洛子瑜头也不回的说道:“自己喝去,跑去喝陈年的女儿红也不带我,我没有你这个朋友!”
姜寒也不管他,给洛子瑜倒了一杯塞进他手里,笑着说道:“行啦,别再纠结这点破事了,等咱们回去了女儿红还不多得是?我听我师父说过,北方有一种酒,名叫‘闷倒驴’,那酒叫一个够劲,喝一口,全身火辣辣的那叫一个舒服啊。”
洛子瑜一听就来了精神,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两眼放光的说道:“那到时候咱们买点带回去吧?”
姜寒使劲点点头:“到时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洛子瑜这才喜笑颜开:“这还差不多。”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跟姜寒喝了起来。
姜寒本来就喝的有点醉了,跟洛子瑜他们喝了一会,便醉的不省人事,被郭泰扛回了房间。
姜寒一直睡到掌灯时候才爬起来,一瞧天都黑了,赶紧出屋一看,人都在纪布儒那屋吃饭呢,自己也赶紧凑了过去。
阿荣一看姜寒来了,赶忙殷勤的请姜寒坐下,又去给姜寒添了副碗筷。
这时候穆喆还没走,见姜寒来了赶忙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血龙山?”
姜寒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么快就想赶我走?”
躺在床上的纪布儒也是哈哈大笑:“我们更希望你不用走,是你自己有事的,再说你留在山上天天疑神疑鬼的,还不如早点让你滚蛋,等你交了货再回来也不迟。”
姜寒挠着头想了想:“那明天就走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下山。”
纪布儒点点头:“那行,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跟我说,我让人给你准备上。”
穆喆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姜寒:“拿着,这是你副头领的令牌,收好了啊,丢了可没有第二个了。”
姜寒接过令牌,只见这令牌纯银打造,上面刻着一根龙角的图案,知道这是龙角寨的令牌,赶紧揣进怀里,笑着说道:“那我要是弄丢了我这副头领是不是就不用当了?”
穆喆一瞪眼:“你想的美,弄丢了就得赔!”
姜寒突然想到一件事,赶紧从怀里把纪布儒给他的龙鳞令掏出了,随手丢给了纪布儒:“那这个就没用了吧?还给你了。”
纪布儒接过令牌,随手扔在床上,笑着说道:“现在你也算是我血龙山的人了,这令牌自然是用不着了。”
姜寒笑了笑:“看来我是上了贼船了啊?”他对血龙山倒是没什么排斥,不然他是不会接受这个副头领的头衔的。血龙山不祸害乡里,不鱼肉百姓,虽然可能是因为看不上那点小钱,但是姜寒对他们印象还是不错的,纪布儒和穆喆又拿自己当朋友,索性就在这挂个虚名也没什么不妥,这时候就体现出自己无门无派的好处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会有人鸡蛋里挑骨头。
吃完了饭,姜寒就带着人收拾东西去了,准备第二天一早起来好下山赶路。
收拾好了东西,纪布儒又吩咐隋从隋侍给姜寒准备了一路上的应用之物,一行人还是扮作了皮货贩子,准备第二天一早上路。
纪布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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