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洪也不尴尬,冲着姜寒笑了笑:“可不是么,你说老娘们儿家的,头发长见识短,说我把家里钱全都输光了,那我赢了钱买的肉,她没吃么?哪次她都没少吃,吃的香着呢,我看她比我还能吃呢。”
姜寒也笑了:“那肉谁不爱吃啊,顿顿给我吃都成,等麻哥你赢了钱,顿顿给嫂子吃肉,我看她还怎么说你。”
两个人是边吃边说,眼看着酒壶里的酒就要见底了,姜寒心里有点着急了,本来自己是打算把麻洪先灌醉的,所以特意多买了点酒,可是谁想到麻洪都喝了一壶多了,硬是一点事都没有,大有千杯不醉的架势,倒是自己一壶没喝完,就感觉头都有点沉了,再这么喝下去,先躺下的估计是自己。
姜寒心里着急,自己本来发现麻洪的内衣上有血迹,就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的娘子下了毒手,在赌局里又听他说了对自己的娘子不好,动不动就是非打即骂的,根本没把自己的娘子当人看,姜寒就更加怀疑他了。
所以刚才姜寒估计拿话试探了麻洪一下,这麻洪果然上道,满嘴都是对自己娘子的不满,那么一个贤惠的娘子,在他嘴里全是毛病,完全看不到自己的错。
真正让姜寒在意的,是麻洪的娘子恐怕真的出事了,而且就是麻洪下的手,那院子里的土地明显有翻动过的痕迹,新土洒的到处都是,姜寒真怕麻洪的娘子就埋在下面。
所以姜寒才特意问了麻洪那些话,以麻洪的作风,邋遢至极,人又懒又馋,连个碗都不想洗,是断然不会收拾家的,那麻洪的家里这么整洁,一定是麻洪娘子收拾的。
通过麻洪的嘴,姜寒也了解到,麻洪的娘子是很爱干净的,那不用说,那些被褥也都是麻洪娘子洗的。
既然她能把那些被褥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怎么可能让被褥都堆在一边,而不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尤其是自己打算出门回娘家的时候。
所以姜寒判断,很可能麻洪的娘子半夜里就出事了,很可能是麻洪半夜里又动手打了自己娘子,却错手杀了她,血迹就一不小心沾在了内裤上面,因为在后面,所以麻洪没有注意到。
之后麻洪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被褥就那么随意的堆在了一边,然后就出门赌钱去了,对外就说是自己的娘子回娘家了,之后就推说娘子在路上出了事,生死不知,恐怕也没什么人会怀疑他。
不过这些都是姜寒自己瞎猜的,所以他才急着把麻洪灌醉,想要趁机去院子里挖挖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麻洪娘子的线索,如果有,那自然是捉拿麻洪归案,如果没有,那就把坑填上,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是请麻洪喝了顿酒而已。
可是麻洪这厮是个千杯不醉,姜寒可犯了难,再这么下去非得耽误事不可,看来这招是不行,自己得想别的办法了。
想到这,姜寒站起身来,冲着麻洪摆了摆手:“麻哥,你自己先喝着,我去趟茅房就回来。”
麻洪撕下一块肉塞进了嘴里,头也没抬,嘴里含煳不清的说道:“去吧去吧。”
姜寒抬脚就往外走,走到麻洪身边的时候,突然一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手刀切在了麻洪的后颈,麻洪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被打晕了过去,一头就栽倒在了桌子上。
姜寒看了看麻洪,皱了皱眉头,嘴里骂道:“你个赌鬼加酒鬼,早点喝醉不就没事了,非得逼我动手。”
姜寒自己是真有点喝多了,这时候就感觉到头沉沉的,他赶紧到厨房,从水缸来舀了点凉水,冲了冲脸,这才感觉好一点。
他心里有事,不敢怠慢,赶紧来到院子里,正好墙角放着一把铁锹,估计是麻洪挖坑用的,正好姜寒拿来用了。
姜寒拿起铁锹,在大柳树下面开始挖,土盖的很软,特别好挖。姜寒刚刚往下面挖了也就是三寸,就感觉似乎是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姜寒心中一动,看来是挖到东西了。
一想到自己挖到的可能是尸体,姜寒不敢再使劲乱挖了,赶忙轻轻的把上面的土全都挖开,果然露出了一具女尸!
姜寒心里一紧,他真希望自己想的是错的,他真希望是自己神经过敏小题大做,他真是希望麻洪只是痔疮屁股出血而已,可是还是被自己给蒙对了,终究还是出了人命。
姜寒慢慢的把女尸从坑里抱出来,女尸只穿了内衣,头上满是血迹,脑袋侧面整个被砸塌了一块,整个头上满是血迹,不用想就知道这就是死因。
在尸体的旁边,还放着一堆女人的衣服,姜寒拿起衣服,把上面的土抖落掉,比划了一下,大小和女尸正合适,看来就是麻洪娘子的衣服,麻洪把它和自己娘子一起给埋了。
不过这麻洪处理尸体也是够草率的了,就埋在自己家院里不说,还埋的这么浅,而且地面也弄的乱七八糟的,一看就知道是刚翻动过。
不过他应该是笃定了自己家里不会有什么人来,就算偶尔有个人来也不会注意到这些,所以才这么草率的把尸体给埋了起来。
姜寒轻轻的把尸体身上的土清理了一下,然后把尸体抱回了屋里。这尸体头上的伤是被钝器砸出来的,凶手和死者死的时候都穿着内衣,这应该是临时起意的命案,有可能就是个意外,所以凶器应该就是这屋里能找到的东西。
姜寒在屋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果然在一个板凳上找到了些许没擦干净的血迹。
姜寒拿起凳子掂量了一下,这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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