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冷笑了一声:“事到如今了,就不要再跟我装傻,你们天平关干了什么好事,你们自己清楚,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跟你们把这件事好好说说清楚!
说完常胜看着下面紧张兮兮交头接耳的众人,使劲拍了拍桌子:“都闭嘴!大家也不要紧张,今天叫你们来不是来问罪的,若是要问你们的罪,我现在就抓了你们,还用得着跟你们在这废话?”
众统领这才松了口气,一个个赶紧闭上了嘴,常胜满意的点了点头,咳嗽了两声说道:“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常胜,现在在大帅手下人飞豹营的统领,咱们大帅未来的女婿,副帅的干儿子,想必各位也应该听说过我的大名吧!”
姜寒在一边听着常胜自吹自擂,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这时候常胜是要给自己树立点威望,不然还真镇不住这些老兵油子。
果然那些统领听常胜说完,一个个是议论纷纷,常胜的名字他们自然都知道,但是常胜应该和他们平级,怎么这时候反而坐了将军的主位。
常胜狠狠的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谁再交头接耳,拉出去砍了!”
下面众统领见他凶相毕露,一个个赶紧闭上嘴不敢再多说话,他们也知道现在形势不对,不是和常胜较劲的时候,连潘文奇父子都让常胜给抓了,他们又算得了什么,再加上做了亏心事,知道常胜是来秋后算账的,哪还敢跟常胜叫板。
常胜接着说道:“我想各位都应该知道,潘文奇父子私通鞑子,开放天平关给鞑子走私军器,放鞑子入关的事情吧?”
这话一出,底下立刻向炸了锅一样,众统领一个个全都哭爹喊娘,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就瘫倒在地,哭了起来。
常胜一看他们丑态百出,气的一拍桌子:“你们这些废物,能不能给咱们破阵军争口气?我是问你们事情,还没治你们的罪呢,哭什么?”
只见一个统领壮着胆子说道:“常将军,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潘文奇指使的,你们也知道,我们在他手下当兵,他的命令我们哪敢不听啊?要是惹怒了他,脱衣服走人那是好的,搞不好连命都丢了。”
见他第一个带头这么说,其他的人也赶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都是潘文奇的错,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一时间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
气的潘文奇大声骂道:“点银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骂我?现在出了事,责任都是我的?你们以为你们犯的是什么罪?私通鞑子,够你们死一百次了!你们以为现在把我咬出来就没事了不成?你们做梦!李经纬不会放过你们的!”
下面众统领一听这话,全都打了个冷战,紧张的盯着常胜,有几个都已经握紧了腰间的宝剑,准备随时跟常胜的人拼个鱼死网破。
常胜看着潘文奇笑了笑:“我说潘文奇,你这心可够黑的,自己死就算了,怎么还想拉着大伙给你陪葬不成?我说那位将军,把你那手松开,你也不看看我多少人守着这,真要拿你你跑得了么?”
“实话告诉你们,潘文奇有一点说的没错,天平关守军私通鞑子,你们全都罪责难逃,这是肯定的。”
“但是怎么个定罪法,关键就看各位的表现了。”
下面众统领一听常胜的话,似乎并没有说死,一个个又燃起了希望,赶忙说道:“我们愿意好好表现,还请常将军在大帅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啊,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常胜点了点头:“各位将军这话我信,一切全是潘氏父子指使的,我来的时候大帅便嘱咐过我,这件事牵连太广,要我首恶必办些从不问,各位既然是被潘文奇胁迫的,那自然是可以从轻发落。”
“不过我也不想骗各位,我在这给各位交个底,这私通鞑子的罪名可是不小,就算是从轻发落,各位也是罪责难逃,如果各位表现的好,大帅可以网开一面,免了各位的死罪,不过你们在破阵军的日子恐怕也到头了,否则大帅没法向朝廷交待,还有,从潘文奇那得来的钱财全得给我退回来!可是若是你们还有负隅顽抗,那就别怪我常某人不客气了!”
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底下众统领又开始议论纷纷,如果常胜许诺他们平安无事,他们倒是不敢相信了,现在常胜说要罢他们的官,但是可以饶他们的命,他们倒是信了七八分。
常胜这次没管他们,只是让他们尽情的议论,等他们议论够了,其中一个统领壮着胆子问道:“常将军,你不会骗我们吧?你说话算吗?”
常胜认真的点点头:“我说话自然是算,这些都是我来之前大帅交待过的,我以破阵军和大帅的名义担保,只要各位积极配合我,破阵军自然不会为难各位,一定会给各位一条生路。”
那统领点点头:“既然常将军这么说,那我们就放心了,我们一定配合你,常将军要我们做什么?”
常胜见终于说动了他们,稍稍松了口气,这才说道:“天平关地处咽喉要道,防卫一日不可松懈,希望各位回去之后,防卫任务一切照旧,绝对不可让一个鞑子通过我天平关。”
“我也不瞒各位,这是你们在破阵军中最后的日子,我希望各位站好最后一班岗,之后大帅会派人与你们交接防务工作,希望各位配合,只要各位不暗中使绊子,我保证这事绝对不会牵连到各位的身家性命。”
众统领赶忙点头:“是是是,一切都按常将军说的扮,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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