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恭见他不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然,你不穿也可以。”
文谦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还是走到衣柜面前,打开了那个衣柜。
巨大的衣柜分了好几个间隔,犹如强迫症一般规规矩矩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文世恭喝了一口香槟,说话的口气越发带着说不清楚的意味:“在左手边第二个横格,用一个真空塑料袋包着。”
文谦紧张地打开了那个横格,整个大抽屉里只放了一间衣服,被黑色的袋子包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
文谦把它拿了出来,慢慢拉开袋子上的拉链,一件文谦以为不可能会存在的衣服露了出来。
这是一件皮衣,最上面的部分连着一个金属扣项圈,往下是一根皮带从背后连结着衣服的主要部分,说是主要部分,其实只是在胸部以下腰间的位置一直到人鱼骨上整整的一块皮束腰,用并列的几根皮带控制松紧,人鱼骨往下的地方时另外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从上衣断开的地方开始直直地往下形成一个裹住双腿的状态,一直裹到脚踝以上一点点的位置,同样用拉链和皮带控制松紧。
就算文谦什么都不懂,他也能看出来,这是一件用的紧}缚}皮}衣,还几乎是全身型的紧}缚。
文谦愣住了,只感觉自己头发发麻,文世恭要让他穿这种东西?
文世恭饶有兴致地看着文谦脸上的表情,心情大好。
果然这才叫玩具,光是ròu_tǐ上的折磨有什么意思。
“我说了,”文世恭再次故意刺激他,“你可以不穿的。”
文谦下意识地想把那件衣服放下,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地把那件衣服拿了下来。
没想到居然那么顺利,文世恭眼看着文谦从衣架上取下那件衣服,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的肌肤,上面还有一些文世恭留下的疤痕,文谦把衬衫丢到地上,然后开始脱裤子。
就像在看一场真人秀,文世恭左手雪茄右手香槟,松了松肩膀,坐直了身体。
文谦把裤子脱下来,只剩下一条内裤,文世恭把喝空的酒杯放到一边,声音开始有点嘶哑:“脱了。”
文谦把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布也脱了下来,光着身体站在了文世恭面前。
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却没想到并没有自己心里想的那么难受,看见文世恭渐渐有些变化的表情,他甚至觉得有些有趣。
把那件上衣穿上,那衣服比他想象中还要紧一些,压迫着他的腹部,勉强穿上以后,文谦马上感觉到自己开始有点呼吸不畅,他连着大喘了几口气才适应过来,把项圈带到脖子上。
这个时候大概最是qíng_sè,道德上该包裹的地方都暴露着,该暴露的地方却包得严严实实,完全是诱人犯罪的状态。
可是他却还有别的部分要继续穿上。文谦几乎已经不能弯腰,只能直直地拿起了下身的部分,拉开拉链,包裹到身上。
拉链从上往下拉,开始紧缚住文谦的双腿,大腿部分还好,越到下面却越紧。过了膝盖的部分,文谦已经无法自己拉上拉链。
文谦倒很自然,他慢慢地挪到到文世恭面前,似乎也对这场游戏充满了游戏。
“帮个忙吧?”
这样四个字,要是在别的地方说出来,应该没有任何暧昧的意味,可是在这间房子里,只有两个人,雪茄和酒,还有这么一件衣服,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变成了一种莫名奇怪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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