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那些容易教坏你,我这有适合你看的。”楚沐松开手坐直,话说的比开会还正经,松了松袖口,“早点休息。”
张冕拉住他:“今天一起睡吧,我现在睡不着。”
楚沐转过头眼底含笑,“把裤子穿上再说。”
“怎么和王俊他们一样,烦人。”当然这话没敢光明正大说出来,张冕把手在被窝里摸摸总算是摸到被踢到床尾的内裤,穿上后开始想男人的话。
他适合看什么样的?
大概20分钟,楚沐穿着睡衣进来了,进被窝前还特地掀开看了一下张冕有没有听话。
“诶我穿了。”张冕只感到浑身不舒服,腰那一根被紧绷着。
“难道片子分好几种?”他自觉接上之前的话题。
“嗯,分男人看的和女人看的,男人看的多为露骨场面猛烈,女人看的是唯美为主,人物也是美型让人能接受。”楚沐看时间不早了,抬手关了灯。
室内一片黑暗,少年还琢磨这家长那句话,摸到他身边靠着好奇问:“那我跟你要的话,你给我看哪种?”
楚沐顺着他的意思揽着,少年时期皮肤独有的滑嫩感让他手下动作停滞,随后不甚在意的轻拍,“后者有教学意义,你要不要?”
不大看得清男人的神情,但张冕就是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口水,然后果断的摇头,“不要。”
“为什么?”低沉的声音里夹杂了笑意,张冕的年纪正是对性探知欲最强的时候。
“不敢,而且我现在又没……又没喜欢的女生……”再说的话头快埋进被子里了,张冕翻个身背对男人妄图摆脱心里的尴尬,楚沐在他心里的位置和父亲等同,虽然说由家长引导并没有什么不对,可实际上他们只相差5岁不是……
“那早点睡吧。”楚沐帮张冕盖好被子说道。
张冕又翻个身,侧头贴着男人肩膀是真准备睡了,楚沐睡的规矩睁着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正如他想叹气一般。
等到意识模糊,常年习惯裸|睡的少年说着梦话自己把内裤给蹬跑,“有东西缠着我。”嘀咕完埋进男人怀里不动了,楚沐早就料到有这出,放轻呼吸声上前环住而手恰好放在翘起的圆弧处,每一寸都近乎完美,他还什么都不懂没有*。
楚沐慢慢低头在少年脖子处停下,凑上去是清爽的沐浴露气味,辛辛苦苦把一棵树苗养那么大,如果愿意比喻那他会把张冕形容成在窑炉里烧制的陶瓷,慢火烘制加工直到出窑的那一天,一点点成为玲珑剔透的绝世佳品。
当然,他不会把它拿出来供世人欣赏触摸,他会锁在透明柜子里成为属于他的独家。
手顺着腰窝处逐渐下滑,楚沐吻了吻少年的脖侧皮肤,满意的来回抚摸,黑暗中伴随着男人深深的低语:“再等等……”
虽然在睡梦中,张冕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容人逃避的压力,压得他踹不过气似乎是牢牢的困在某个空间里,下意识蹬脚好像是被夹住了,手也被禁锢着无法动弹,脸部碰上的墙壁开始发热快要烫熟他了,可是却感到莫名的不陌生,然后就有人在轻拍他。
“哥,昨天我被鬼压床了。”第二天张冕睁开眼立马动动胳膊发现酸痛难忍,结合恐怖里的情节和感受,他压男人身上控诉。
动不了,难受,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完美的对应。
“你想多了。”楚沐抬起他的下巴,被快100斤的人压一回睡不下去了,拿起衣服给光溜溜的某人,“穿上衣服去洗漱。”
“才几点啊我不起床。”转眼间又躺回去了。
床被四件套都是深灰色,白条条的人躺那让人不注意都难,楚沐没强制让他起来反而是替他拉好被子,低声嘱咐:“最迟8点,老师8点30来上课。”
“我听不见。”
楚沐穿好衬衫裤子,回头看张冕还装睡,走过去低头撸起他的额发亲了一下:“听说老教授凶起来是真凶。”要是不凶估计压不住张冕。
张冕忽然想起来,小时候每次上学回来了楚沐都会亲他一下,然后侧着脸等着自己也亲回去,不过后来因为年纪渐长还亲亲很不好意思,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
脸腾的一下有点发热,他拿枕头挡住头:“有爷爷凶吗?”
“你试试。”
事实向他证明了教授是有多凶,想来是得到了张老爷子和楚沐的双重授权,掀起被子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首先言辞激烈的批评了作为一个成年人还赖床的恶劣行为,再感情饱满的重复张老爷子交给她的嘱托,满满的‘你就是我的孙子,我就要管着你’的迷之责任感。
最后,张冕头也没梳,捂着屁股随意穿上衣服就往书房一坐老实上课。
“我不就是赖了会床么,还打人。”要不是看在教授年纪大而且是爷爷找的份上,刚刚动过手不久的他肯定还手。
苏姨端着菜就看张冕乱说话,老百姓的话就是‘贱,欠收拾’,放下菜说:“我儿子20岁的时候啊都在外面兼职挣零花钱说减轻我的负担,小冕啊,也就是你的命好生在好人家了。”
嗯,他承认,这个觉悟在看到路边乞讨的小孩时就有了,所以每次看见都会给他们钱即使被身边同学嘲笑说假的。
“我昨天是被鬼压床了,不然肯定不会赖床的。”张冕闷闷不乐夹肉塞嘴里嚼,“真稀奇了,鬼就怎么就压我,如果是色鬼的话我哥长得那可帅多了。”
“胡说,哪有什么鬼不鬼,一定啊是你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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