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好,为什麽对我那麽好。”
“你觉得呢?”
“……你是个好人,你对大家都好,帮助过很多人。”
眉皱了起来,眼里没有光点了,声音恢复平静“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
我甚至能听到隐藏在话语背後的叹息,心里慌了,拉住他的手“书,我说错什麽了?你不高兴?”
墨书顺势环住我,拍著我的背,轻声道:“没事,没事,我怎麽会不高兴,好不容易和你出来玩,我很高兴。”
看著他又是一派温和的表情,找不出一丝破绽,我才放下心来,下意识的摸摸额头,居然是冷冷的汗,墨书也看到了,马上拿出手巾给我擦拭,“怎麽了,累了?”
“不是,是被你吓的,我以为你生气了,可是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你。”刚才真的是吓到了,心里有点委屈。
“对不起,是我不好。”墨书把我抱进怀里,我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不知为什麽,我的心跳有点快起来。看到远处有人来了,轻轻脱开墨书的怀抱,继续向前走。
过了好一会,墨书才开口,“寻,和我一起去法国吧。”
十三
来到巴黎已有一月了,我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散发著玫瑰花香的浪漫之都。凡尔赛宫,巴黎圣母院
, 埃菲尔铁塔, 凯旋门,枫丹白露宫,香榭丽舍大道,……闻名世界的香水,以及我这次的主要目的──法国巴黎时装周,无一不让我觉得不虚此行,对於当初被墨书骗上飞机的事也早已释怀,还为自己的疑虑汗颜,对於墨书还有什麽不相信的呢。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来,只是墨书说的那麽突然又急切,和我慢半拍的性子有点不相符,我当时没有马上答应,说是考虑一下,可是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在飞往法国的飞机上了,这样不顾我意见的事墨书还是第一次做,冥冥中我觉得很不对劲,问他又被他挡的滴水不漏,一点马脚都抓不住。心里不塌实心情就不好,这还是五年来我第一次心情不好,久未发脾气好象已不知道脾气该怎样发了,只能闷闷的不说话,墨书居然装傻,一如往常的和我谈笑,面对一张春风般的脸没人会坚持生气,何况又是不会生气的我,很快就忘记了不快,对墨书极力渲染的法国充满憧憬。而且让我心情大好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不晕机,反而还精神很好,让墨书大迭眼镜。看我在坐位上左顾右盼的兴奋劲,他笑我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老,还说以後要我跟他做助理,保管坐飞机超过瘾。
到机场迎接我们的是墨书的表妹聂凡,一个娇憨俏丽,性情开朗,天真活泼的女孩,大概十八九岁。一看到墨书就发出追星族一样的尖叫然後象炮弹一样射进他的怀里,来了个激烈无比的吻颊礼,搞的墨书几乎招架不住,连忙向她介绍我以转移注意力。她放开墨书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後靠近我伸出手抚上我脸上的疤痕,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语气说:“好美的图案,你怎麽弄上去的?”说完竟抱住我,吻上我的伤痕。
脑袋罢工了n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谢谢小姐的赞美。”在心里把对她的第一印象改为热情如火,思维超常……
“不要叫我小姐,叫我聂凡,不,就叫凡,我叫你寻。”不等我回答便自行决定,拉起我和墨书的手,吩咐叶洪拿行李,一路浩浩荡荡的走了。
墨书很忙,陪我的大都是聂凡,她的精力无比旺盛,因为对我的印象很好便主动要求做我的向导,陪我把心仪已久的巴黎名胜逛了个大半,要不是墨书发现我精力不济身体开始出现问题马上制止的话,还有逛下去的趋势,估计那时我的小命也呜呼了。粗心的聂凡才发现我是个弱男子,但没有因此而嫌弃我,反而检讨自己的失误,把行程改为照顾我的身体的慢节奏。我才终於可以缓过气来,为了不违凡的好意,我常常用非常手段来制止自己的晕车,力乏,把手掐的伤痕累累,被墨书发现了很很的凶了我和凡一顿,并对我禁足一周,而且每晚都要亲自给我上药,按摩,守著我睡著才离开。一周後我的身体恢复了他才放我出门,不过再也不让凡独自带著我,要麽是他陪我们,要麽叫叶洪跟著,走的都是好走的路,不让我有一点不适。
被大家象玻璃似的护著我说不上心里的滋味,可他们又都是为我好,特别是墨书,那天看到我手上的伤,他的神情仿佛受伤的不是我而是他,恨不得帮我痛的样子让我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按捺下去,怎麽能再给他们添麻烦呢。
闲适下来再欣赏巴黎更觉得她美的令人陶醉,巴黎是最适合休闲的城市,我认为她最美的地方不是那些文明遐迩的名胜古迹,而是那种深入每个法国人骨子里的闲适和浪漫,清晨在幽雅的林荫道散步,聆听鸟语奏鸣曲,傍晚在路边白色休闲椅上惬意的喝著美味的咖啡,夜晚泛舟塞纳河,衣香裴影,耳边恍然响起肖邦的夜曲,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天天气很好,不冷不热,我和叶洪,聂凡正坐在一家名叫“夜归人”的雅致酒吧里体会巴黎的酒吧文化,他们喝的都是上好的葡萄酒,我只能喝果汁,现在对於我的健康聂凡又过分的重视了,把我当成未成年儿童一样管制,好在我被管贯了,没脾气,不然我真不会再和他们出来的。有时候我自己都对自己的绅士风度感到厌倦。
看著他们两个故意在我面前称赞酒如何好如何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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