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暮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从他们中间走了过去。
“你别走。”泰山冲着乐暮喊,见乐暮头也不回的走掉,只好找顾莫北撒气,他揪住顾莫北的衣领,“你这不讲义气的东西,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让老子吃瘪。”
顾莫北拉开他的手,“我是那种人么?你放心,这笔账,我是一定会给你讨回来的。”
泰山似信非信,最后啐了一口,擦了擦嘴角。
“妈/的,真晦气。”
“行了,待会搞个包间,给你找几个女人高兴高兴。”黄山在一旁安慰。
就这样,几个人原本好好的心情,被乐暮搅黄了。
顾莫北也是后来从别人口中得知,那少年叫乐暮,家境似乎不错,只是大学没事,跟几个同学一起组了个乐团,偶尔来这里消遣消遣。
顾莫北不否认,乐暮这人,勾起了他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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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金屋藏娇,几个人驱车各回各家。顾莫北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一点。洗了澡后,他才想起看看手机,结果一看还真有几个未接来电,想当然,全是齐小童。
大概是一直没人接,齐小童又发了几条简讯,最后一条是十二点半。
“莫北,你怎么了?看见后给我回话,我等着。”
顾莫北简单扫过一条就直接关机了,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
而另一边,出差的齐小童一整夜都没睡安稳,顾莫北不接电话,也没回电话,叫他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知道顾莫北贪玩,出入的场合也都是容易挑起事端的地方,尽管顾莫北有权有势,但人在河边走多了,就难免湿鞋。
早上醒来时,齐小童又给顾莫北打个电话,原本无人接听的状态,现在变成了关机。
“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是被我打没电了?”
想来这个时间正是睡觉的时候,齐小童安慰自己一番就洗漱去了。今天一天还有的忙啊。
再说顾莫北,一觉爽快的睡到中午,开机后看见齐小童的电话,终于大发善心打了一个过去。
“莫北?你怎么现在才回我电话啊?担心死我了。”
顾莫北一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一边刷着牙,口齿不清道,“担心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在刷牙?”齐小童一听声音就知道了,“刚起来啊?”
“嗯。”顾莫北含着水咕噜咕噜几声,随后又吐掉,这才说话清楚了些,“昨晚去玩没听见,后来就关机了,刚开机。”
顾莫北说的顺溜,一点也不带卡壳,齐小童不疑有他,仅仅嘱咐道,“收拾好了,去吃点东西。”
“好,待会儿局里还有事,我就不多说了。”收线前,顾莫北又发挥哄人的本领,“早点回来,想死我了。”
齐小童一听,霎时就像吃了一块糖,声音也软了许多。
“嗯,我也想你了。”说完,还在电话里亲了顾莫北一口。
顾莫北迅速回亲了两口,通话才结束。
挂了线,顾莫北对着镜子理了理发型,感到满意了,又回卧房找衣服穿。齐小童不在的时候,有一个坏处,顾莫北得自己找衣服,就那还未必找得到。往常只要他想穿哪件儿,跟齐小童提前说一声,第二天衣服一定准时的放在床头。
衣柜打开后,整整两柜子全是顾莫北秋季的衣服,针织衫,裤子,腰带,领结,样样不少,还摆放的整整齐齐。
顾莫北挑出一件最喜欢的,换上后就出了门。
要说局里有事这种烂借口,说给鬼听鬼都不信,也只有齐小童那傻瓜才信以为真。
跑了几个小时,顾莫北总算找人把乐暮的事查清了一番。结果这一查,还真有些出乎顾莫北意料。想不到乐暮家也是有头有脸,搞不好乐暮他爹跟顾莫北他爹还一起吃过饭呐。
工商局副局长和国税局局长,不搞些奸/情,都对不起人/民大众。
当天晚上,顾莫北开着骚包的跑车去了乐暮的学校,然后拉风的停在大门外。说来也巧,乐暮所就读的大学,正是顾莫北当年就读的地方。换句话说,顾莫北还算得上乐暮的学长。
s大的富二代不少,当然,想攀高枝的更多,求包养的也不在话下,□丝一堆又一堆。
顾莫北开门下了车,随后往车旁一站,出众的外形和闪亮的敞篷保时捷立刻就引起了过往学生的注意。
☆、005 矜持?婊子?
要说别的事,顾莫北不在行,说起装b,那可是顾莫北的老本行。他拉扯着脖子仰起头,鼻孔也不知看了多少人。
“二年七班,啧啧,不好找啊。”
自言自语后,顾莫北正要拉一个人来问问,就眼尖的看见刚出门的那个人有些眼熟。他立刻拿下那副gucci,结果还真走了狗屎运。那人不是乐暮还是谁?
顾莫北想也没想就冲上前,跟老熟人见面似的拦在乐暮面前。
“嗨,我们又见面了。”啐,真他妈老土的台词儿,顾莫北自己都想抽自己那张贱嘴。
乐暮一如第一次遇见那般,蹙起了细眉。在他看来,顾莫北每次的出场都很唐突。
“哦。”他简单应了一声,继续向前走。
顾莫北跟个尾巴一样,从侧面一直缠着。
“别这么冷淡嘛,有没有时间一起出去喝一杯?”顾莫北说的直白,他并不打算刻意隐藏他想追对方的意图。更何况,他看得出来,乐暮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与其在对方面前耍慢热,不如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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