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彦清听了笑的就更加迷人了,突然小萨摩大声叫了几声,曹彦清回过头,就看到郑毅源正一步步的朝这里走了过来。
“乖宝,想我没。”伸手在小萨摩的头上揉了揉,“真聪明,这就知道他是你妈了,我的乖宝真棒。”
听着这人捧着小萨摩脑袋说的话,曹彦清就一阵脑仁疼,他好笑的看着小萨摩在跟郑毅源撒娇,“那狗爸,你今晚就陪你儿子睡吧,我看它挺想你的。”
说完曹彦清就挑挑眉,皮笑肉不笑的转身离开了,刘伯听到曹彦清这话到是有些意外,他以为曹彦清是个不会生气,不会挤兑三少的受欺负的主,现在看看他到是放心了。
人老了,难免心疼弱势的,眼见人家同意跟三少,又知道三少是个不太好相处的,虽然看着三少对曹彦清很好,可难免还是担心,现在看来到是可以暂时放心了。
只是刘伯刚准备把绳子交给自家三少时,就被他的话给逗的差点把绳子扔了,“狗宝,你妈他不待见你,你就凑合自己玩儿吧,狗爸我会在心里想着你的。”
看着自家三少就那样潇洒的离去,刘伯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拉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小萨摩,刘伯笑着把它送回了自己的小窝。
可怜的小萨摩,盯着紧闭的大门,轻声叫了几声,这发生了什么,自家的主人怎么就这么走了,太没良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低头憋着笑:狗爸狗妈,你是找骂。
郑毅源挑了挑眉:你是喂狗粮上瘾吧,小心哪天被撑死。
悄悄告诉你们,为了迎合某人的形象,才特地给他配个朋友。
☆、你-打-算-演-吗
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唐远伸手捏了捏眉心,嘴角轻翘,彦清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好说话,那么信任自己。
可怜的唐远,直到很久以后才明白,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犯傻,自己一直活在巨大的牢笼里,而那个关心自己的人,一直都在笼外看着自己挣扎。
曹彦清走进屋里就看到郑老爷子一个人,支着头眼睛盯着前面的棋局,不停的摇着头,一副疑惑的表情。
曹彦清缓步走了过去,在原先的位置坐了下来,瞅了眼棋局,这棋局到还挺有意思,看着老爷子皱着眉头的样子,曹彦清嘴角微微翘起,待在这里的日子总那么美好,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影响自己的好心情了。
老爷子抬起头就看到曹彦清盯着棋局露出的笑脸,也只能感叹,这人的笑到是让人看了莫名的舒心,也难怪那臭小子犯浑。
“看出门道了没。”因为曹彦清的微笑而心情愉悦的老爷子,说话也格外柔和了些,老人家多少都有点孩子气,郑家这位更是个老顽童,眼见对方这几日的表现,到也没在故意为难。
郑老爷子对待曹彦清的态度,郑家人也都摸透了,无非就是,老子我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可你们都给我憋着,敢跟曹彦清甩脸子那就是没事找事,颇有种自家娃儿,自己看不顺眼行,别人看不顺眼那就是找事儿。
曹彦清听了老爷子的话,眼睛从棋局上离开,笑了笑,“看出来了,其实,只要把这颗棋子放这儿,他就输了。”
看着曹彦清纤细的手指,在棋局上移了一颗子,老爷子眯着眼睛,用手摸了摸下巴,细品了品,抬眼瞅了一眼曹彦清,“打个电话那么久,要不是因为你,那个臭小子怎么可能赢我。”
这几天,曹彦清也算是摸出了老爷子的脾气,他也只是笑了笑,伸手给老爷子到了一杯茶,刚准备递过去,就被郑毅源把茶杯夺了过去。
老爷子盯着茶杯,颇为不满的瞪着郑毅源,郑毅源耸了耸肩,“输了就输了,您怪他干嘛,观棋不语真君子,他就是在,也一定不会告诉你的。”
想起刚才自己透过玻璃看到的景象,被戳穿的老爷子眼珠子转了转,盯着曹彦清看了一眼,“彦清啊,我看你还挺喜欢看书的,爷爷的书房别的没有书还挺多,走,跟爷爷一块儿去看书。”
说完老爷子就拍了拍曹彦清的手,示意对方扶自己起来,曹彦清看着互相挤兑的这爷孙俩,笑着扶着老爷子站起来。
老爷子颇有些炫耀的看了眼郑毅源,“过几天就要去领证登记了,一点正型也没有,这两天,别没事缠着彦清。”
伸手拍了拍曹彦清的手,老爷子又看了看郑毅源,“臭小子,这几天去跟你大哥好好学学,什么叫成熟稳重,这么大人了,一天到晚跟个小孩子一样,也就亏的彦清好脾气,否则……”
还没等老爷子说完,郑毅源就伸手拉着老爷子的另一只胳膊,“彦清好,彦清乖,彦清听话,可彦清是我找的,这说明我也挺好的。”
说着,郑毅源就拍了拍老爷子的手,“老爷子,我大哥那叫故作深沉,没事端个茶杯自己品品,我可学不来。”
见老爷子还是一副要搞事的架势,郑毅源眼睛微眯,“老爷子,君子当有成人之美之心,您干嘛总搅和。”
还不等老爷子说话,郑毅源就眼尖的看到了进门的李伯,他扭头冲李伯喊道,“李伯,老爷子今天是不是有事没做啊。”
李伯不明所以的眨眨眼,一脸笑的看着围在老爷子身边的两个人,“是啊,老爷,您今天不是要去见韩老爷子吗,前几天就订好的。”
听到这话,郑毅源松开手,站在老爷子身前替他理了理衣服,“老爷子,你看,你还有事要做,你要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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