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剥了壳的鸡蛋,老爷子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臭小子,去给拿双筷子过来。”郑毅源很听话的转身拿了双筷子,顺便嘱咐张阿姨把给彦清准备的早餐保温,等会儿他拿上去。
躺在床上,曹彦清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算是败给郑毅源了,这话反过来是他,正过来也是他,昨晚硬要问自己“反是什么意思”,这也是没谁能做出来的事了。
深刻体会到郑毅源那句后果很严重的曹彦清,不断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家伙给扭过来,能反不反那是傻子。
听到门口的动静,曹彦清抬手揉了揉眉头,走进屋的郑毅源端着早餐,就看到在床上趴着的人,他走过去把手里的早餐放好,坐在床边,伸手替曹彦清揉了揉。
“醒了吧,起来吃点饭。”郑毅源看着一动不动的曹彦清笑了一声,“你昨晚还没给我一个我满意的答复,以后有机会,我们继续讨论。”
曹彦清实在是被磨的的没脾气,他果断掀起被子,下了床往浴室走去,只是这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没走两步,曹彦清就转头看了眼一本正经坐在床上的郑毅源,“此反非彼反,你总逼我反,不反白不反,反了不白反。”
郑毅源听到浴室门被关上外加落锁的声音,只能笑着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见曹彦清这么伶牙俐齿,不过,比起整天沉默,郑毅源更喜欢看到这样的曹彦清,置于反,怎么可能。
洗完澡出来的曹彦清,发现郑毅源并不在房间里,就自己走到床上,边看剧本边吃着早饭,他又不是个女人,有些事做完了就是做完了,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在疯狂那也只是过往。
况且,曹彦清盯着手里的剧本,电影还不能唱吗,还有唐远那个影帝坐的太舒服了点,是时候退位让贤了,人总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
郑毅源看着叫自己下来的自己的亲哥哥郑毅凡有些疑惑的挑眉,“哥,很少见你这么早回来的,这个点你不应该在公司,或者在家补休吗?”
郑毅凡看了眼自己弟弟,伸手把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了过去,“这里面有你应该知道的东西,你不想看看?”
郑毅源伸手拿起那个文件袋,分量还挺重,他抬眼瞅了眼郑毅凡,“关于谁的。”
“曹彦清。”
“你看过了?”
“没有。”
“有谁看过?”
“没有人,替我调查的人除外。”
“谁替你调查的?”
问到这,郑毅凡笑了笑“我的助理,一起长大的值得信任的人。”
郑毅源听了这话往后靠了靠倚在了沙发上,把文件袋举起来看了看,“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东西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份。”说完,郑毅源就直接站起身,走到厨房取了打火机,开门走了出去。
郑毅凡看着自家弟弟的背影,抬头看了眼站在二楼的曹彦清,“这个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抓到手里的幸福才是真的幸福,祝福你们。”说着,郑毅凡就把一个精致的礼盒放到了桌子上。
曹彦清低头想了会儿,就朝郑毅凡点了点头,自己这婚结的注定要让很多人不放心,现在是郑家人,以后就会有更多人,现在受不了以后只会更痛苦。
郑毅源蹲在院子的角落里点着火烧着手里的资料,自己家的这些人大概都是被自己突然做出的决定吓着了吧,这一个个的都那么不放心,郑毅源看着眼前的火苗,笑着摇了摇头。
回到屋里,郑毅源就看到曹彦清靠着床头,低着头看着手机,他走过去瞄了一眼,顿时泄了气一样仰面躺在床上。
曹彦清看了眼郑毅源,放下手机,伸手把桌子上的礼盒拿了过来,递到了郑毅源的面前,“二哥给的,说是新婚礼物。”
郑毅源拿过礼盒打开发现里面放了两枚成色极好的玉佩,上面刻着精致的龙形图样,郑毅源将玉佩取了出来,笑了笑。
郑毅源坐起身看了眼曹彦清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脖子,他笑着把用红绳拴着的拿了起来,面朝着曹彦清伸手替曹彦清戴上。
曹彦清低着头看着放在床上另一个黑色绳子拴着的玉佩,也学着郑毅源替对方系在了脖子上。
“你看见我哥了。”郑毅源把东西处理掉回来没看到郑毅凡,东西又在曹彦清这里,郑毅源也就明白了。
“嗯,看见了,他还祝福我们幸福。”曹彦清伸手替郑毅源理了理衣服,“其实你要是看了也没什么,我的过去顶多有些复杂,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黑历史。”
郑毅源伸手握住了曹彦清的手,“大活人在这里,我去看那些字有什么意思,你哪天愿意像讲故事一样的讲给我听,我就听,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六岁出过一场车祸,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没死但却少了一部分记忆,八岁,被我的养父带回了家,高中毕业,彻底离开了那个家,再后来,进了娱乐圈,最后,遇到了你。”曹彦清摸着脖子上的玉佩轻声说着。
郑毅源盯着曹彦清的头顶,伸手摸了摸,软软的,跟这个人安静的时候一模一样,曹彦清感受着在自己头上作怪的手,笑了笑。
“我第一次闯祸是在八岁,把老爷子最心爱的瓷瓶给打碎了,那时候老爷子可是被我气得两眼冒火。”郑毅源伸手搂着曹彦清,让对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第一次做投资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家老爷子给了我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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