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佑和傅水夫妇更是惊恐地看着那床上的三人,只见听情被压在了最下面,褚承垫在他身上,怀里还稳稳地抱着安然无恙的宋言初。
这时蓝游也端着丰富营养的早餐走进来,顿时愣在一边。
褚佑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和傅水一起把三人拉起来,最下面的沈听情两眼飙泪,软弱无力,痛苦万分地躺在床上,大叫起来:“欺负人!!”
宋言初连忙走到沈听情身边,担忧地问道:“需不需要去骨科看看?”
“大sè_láng,觊觎小承承的美色!还敢动手动脚!”沈听情一边叫一边哭,还时不时扭动着身体,开始在床上不依不饶地打滚道,“没有了呜呜呜......小承承的贞操没有了......”
“沈同学,你是不是被压坏了?”傅水担忧地看着沈听情。
宋言初没见过如此场面,完全不知道那床上的青年在闹腾些什么。
“人家不依啦!!!”
“沈听情,给我闭嘴。”褚承整理好衣服冷声喝道,冰寒的眼眸直接扫向沈听情,就像万剑齐发,直直射穿那人。
沈听情立刻乖乖闭上嘴巴,目光看向那个沉默了许久的褚佑,他顿时浑身汗毛竖起,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跳起来九十度鞠躬,彬彬有礼地介绍道:“我是沈听情,他是花想容,是来探望褚承的。”
“既然是承儿的朋友,都坐下聊吧。”褚佑对方才的闹剧看似没有任何愤怒,他微微扬起嘴角,优雅绅士地做了个手势引着众人坐下。
“谢谢叔叔!”沈听情又一个九十度鞠躬。
而褚承将目光移到神色不安的宋言初身上,突然解释道:“刚才宋医生帮我检查身体,什么事也没有。”
“是我失礼了。”宋言初好宝宝地道歉起来。。
“宋言初,你又道什么歉。”褚承无奈的按了按脑袋,他当真无法理解宋言初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他褚承认识过那么多人,从没有一个像宋言初这样的。
宋言初看向褚承,一脸正义,掷地有声地言道:“爸爸说,做错事就要第一时间道歉,可能是我不小心惹那位同学生气了。”
褚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要暴走打人的心情:“大家坐吧。”
“言初,承儿的身体怎么样了?”傅水关切地问道。
“脑袋正常,但是胃不好,估计是作息不健康导致的。”宋言初如实说道。
“承儿再住几天院,让言初帮你治治。”傅水稍蹙眉,说道。
“我自有分寸。”褚承平静地扫了一眼宋言初。
“承儿,撞到你的是顾倚青,左丘家的二世祖。他上快环打电话,车祸是他的责任,我和你表舅商量过了,这一场官司有十分的把握能打赢。”褚佑皱着眉心,斩钉截铁,带着几分商人的阴狠。
“啊咳咳咳.......”花想容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抽泣的泪花四溅。
“莫垣是你公司律师团的首席律师,他有空吗?”傅水担忧道。
“莫垣也是看着承儿长大的,他刚刚才和我讨论过这件事。”褚佑言道。
“我不想告他。”褚承突然一声,打断了那夫妇的谈话。
“理由。”褚佑高深莫测的目光落在褚承身上。
“前一晚我参加派对喝多了,第二天开车也不太稳,我也有责任,如果真要打起来,胜算也不是很大。”褚承说得正经,他清楚自己那天送完宋言初回医院后心情烦闷,加上前一晚醉酒脑袋有些疼,出车祸他自己责任不小,而且如果真打起官司,自己和宋言初的事或许还会被查出来。
“褚....”宋言初想说话。
“别告了,我也没事。”褚承眼神警告地看了一眼宋言初。
“按你的意思吧。”褚佑听着褚承的话也觉有道理,他突然话题一转继续道:“下午你的一些伯父叔父过来看看你,我知道你不喜欢热闹,可也是他们的心意。”
“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工作,我没事了,别耽误正事。”褚承道。
褚佑和傅水离开后,蓝游端着早餐走过来道:“少爷,吃点东西。”
“好,蓝叔你也回去吧,这几天也累了。”褚承心里还是挺亲近这老头的。
“嗯,少爷好好休息。”蓝游打点好一切便也离开。
房间里突然仅剩褚承,沈听情,花想容和宋言初。
“沈公子,借车一用。”褚承皱起眉,突然说道。
“好嘞~小承承说什么就是什么~”沈听情一脸娇羞。
“你回去吧,你不是说今天有专业课吗?”褚承淡淡地提及,摆明了要赶人。
“好嘛,人家回去上课,晚上开车过来给你。”沈听情不情不愿地说道。
“嗯,你可以走了。”褚承更直接地赶人,口气冷了几分。
沈听情嘟着嘴唇,拉着一边啜泣的花想容飞快地离开病房。
褚承看着沈听情离开后,瞬间一阵舒畅,自己认识沈听情也不过一年,这沈听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缠上自己,简直是牛皮糖扯也扯不走,久而久之自己也懒得再赶,好在沈听情也有些分寸,没有在自己工作时间叫嚣。
“宋言初。”褚承叫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人,语气不冷不热,是他公事公办的态度。
“嗯?”宋言初抬起脑袋,迷茫地看着褚承。
“我跟你说件事。”褚承下定决心,是时候该解决另一个麻烦了。
“好。”宋言初有些好奇和疑惑,清澈的眼眸直直看向褚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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