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的唇慢慢往上,亲吻薛宜的胸口。他睁开眼抬头想看着薛宜动情的表情,可是不经意间看见薛宜小麦色的胸口上,错落地分布着几个咬痕。
顾沅的动作一顿,像是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他眼底的情、欲慢慢褪去,眼神黯淡了下来。
离婚之前,薛宜这里是没有咬痕的。那就是他们离婚之后,别人留下的。想着薛宜和另一个人亲吻拥抱做、爱,顾沅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捏住了,疼的厉害。
顾沅抿着唇,松开了薛宜,捂着嘴又是一阵咳嗽。
薛宜给他拍背,说:“好了,我去倒水,你先把药吃了。”
顾沅低着头,正准备点头,不料肚子咕咕咕地响了起来。他垂头丧气地说:“你走吧,我头疼,吃了药要继续睡觉。”
薛宜轻声笑了笑,这个时候他也不好走开。把被顾沅掀乱的毛衣下摆整好,他说:“差点忘了你还没吃早饭吧。你出去吧,我煮点粥,你吃了饭再吃药,我记得好些西药都要饭后服用。”
顾沅正后悔的不行,他后悔自己同意离婚了。他当初就应该死不同意,哪怕薛宜怨他,他也不要同意离婚。
本来以为薛宜闷得不行,很难喜欢上一个人,又不会出去乱搞,他才放心地离了婚,可哪里想到他看错薛宜了。
离了婚,薛宜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这个道理他都知道,可心里就是难受。要是没有离婚,薛宜就是他一个人的,没离婚薛宜就不会出去乱搞。
顾沅没有再开口赶薛宜离开,他确实有些饿,不想吃外面的外卖,自己又浑身没劲不想做。薛宜要做就让他做去吧。
顾沅闷头回了卧室,爬上床,用被子蒙着头,蜷缩着身体,满脑子都是薛宜和别人亲人的画面。
薛宜在厨房里,等水开了,他凉了一大杯水,然后开始做饭。
煮上简单的小米山药粥。打开冰箱一看,冷冻室里竟然还有几个包子,包的非常丑,大小不一,褶皱难看,还有几个里面的馅都露出来了。
是莲菜大肉包子,薛宜放在蒸锅里热了两个。
这么丑的包子,不像是外面买的,薛宜想起顾沅出院回来的那一晚,亲自动手做饭的事,他想包子大概也是顾沅学着包的。
冰箱里没有蔬菜,只剩几个鸡蛋了,薛宜干脆炒了个木耳炒鸡蛋。
小米山药粥很快熬好了,薛宜盛了一碗端到餐厅,然后去卧室叫顾沅。
看着床上高高鼓起的一坨,薛宜摇头笑了笑,把被子掀开,叫他:“起来吃饭了。”
顾沅坐起身,抬头看薛宜。薛宜被他红红的眼眶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顾沅已经抓着他的毛衣领子,把他拽到了床上,正好压在顾沅身上。
顾沅翻身把薛宜压在下面,坐在他腹部,撩起他的毛衣,两眼冒火地盯着薛宜胸口的咬痕。
就算薛宜在外面和人鬼混了,可他们毕竟离了婚,顾沅心里难受,可他也知道他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他心里介意的要死,却还是不想放手。
薛宜他不就是憋坏去外面找个人发泄一番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不让他憋着就是了。
顾沅咬了咬牙,决定现在不让薛宜知道他的心意了。他怕万一薛宜拒绝了他,以后也不和他见面了,更肆无忌惮地在外面胡来。
顾沅附身亲吻薛宜胸口的咬痕,最终没忍住张嘴在那里咬了一口。
“嘶!”薛宜疼的倒吸一口气,按着他的肩膀说:“疼。上次咬的才好了没多久。”
顾沅松了口,一边亲吻薛宜的锁骨,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薛宜按住了顾沅的手,叹息了说:“刚才不是说头疼么,快起来吃饭,吃了饭再把药吃了,睡一觉就不疼了。”
“薛宜,”顾沅嘴巴往上移,含住了薛宜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磨着,说:“我想要你,我们做吧。你看,你也硬了。”
薛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今天的顾沅简直让他大开眼界,热情似火很轻易就能让他浑身如着了火一般。
他摸了摸顾沅的额头,感受着那高于平常的体温,用手指在他额头敲了敲说:“你在生病,吃了要去睡觉,病养好了再说。”
“不,”顾沅轻咬着他的耳廓,在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轻声说:“我要做,而且医生说我发烧,要出了汗退烧才快,这是最好的出汗的方法了。”
薛宜浑身酥麻酥麻的,仿佛又电流从身体里流过。他是很想做,可顾沅病成这样,他做不下去,总要先顾着他的身体。
“我听人说,发烧的时候,体温高,做起来更舒服,你真的不想试一试吗?”顾沅像只小狗一样,放开了薛宜的耳朵,又亲吻他耳后脆弱的皮肤。
感受着顾沅湿热的舌头在他的皮肤上滑过,薛宜真的强忍着把他按着就地正法的想法。只觉得今天的顾沅真的很磨人,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地说:“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顾沅轻轻‘嗯’了一声,又凑上去在他胸口轻轻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这才翻身下了床。
吃了饭,薛宜去厨房洗碗。顾沅喝了一大杯水,闲着无事就站在厨房门口抱着胳膊欣赏薛宜的背影。
“好了没有啊?”顾沅觉得他有些等不及了,他迫切地想要薛宜,想和他结合。他扁着嘴走过去从背后抱着薛宜,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嗯,”薛宜轻轻地嗯了一声,把洗好的碗筷放在另一边的控水,然后转身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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