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刚才他们两个说了半天是为了什么?他坐立不安一整天是为了什么?到最后两个大男人得出的结论竟然是由他去吧翻不起多大的浪?!
“陈又涵,刚才是谁和我说很怕失去某人所有才来找我帮忙的?”
陈又涵腿一翘,“刚才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然我也没这个闲心操心你家青少年啊你说呢?可问题是我又转念一想,这事根本无所谓,叶开想去哪儿玩,想和谁玩,由他去,他玩得再野,在别人那里伤得再重,他也得回到我身边来,他最终只能回到我这里。我□出来的人,除了我,谁也接收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靖瑶姑娘提醒以后,把前面的情节修改了一下,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更合理一点。因为这个改动牵扯到之后已经写好的情节,所以现在只能写一点更一点了,今天还有二更。
☆、(2)青少年的性向很重要!
杜唐的言辞里终于带了点想杀人的咬牙切齿,“渣攻。”他给他盖棺定论。
“得嘞,你少操心我,多操心操心自己家小孩儿吧。能被掰弯的,那基本上自己本性里也有那么点天赋,就算不被叶开掰弯,那也可能被花开树开掰弯。但你可以换个角度么,由叶开也掰弯,就好比是小孩上幼儿园有个优秀的启蒙老师,第一次□有个经验丰富的情人……”
——得,说不上两句就又跑偏。
“如果你真的觉得性向这种东西很重要,那你也可以选择在有苗头的时候掐掉——比如看心理医生。”
杜唐摆出个“不耻下问”的表情。
“如果你舍得。”陈又涵意味深长地笑笑,“我认识很多gay,他们出柜以后都被家里逼着去治疗,当然也有那种对此非常厌恶的gay自愿去治,不过成功的很少,就算成功,也可能只是暂时的压抑。治疗过程很痛苦,你可以自己去找资料,我不想讲。”他对这话题有点抗拒,倒不是他自己受到过什么治疗,只不过他以前挺喜欢的一个小受被治疗得硬生生吞药自杀了。他自杀前把自己的日记本快递给他。那种来自于文字的直白描述和直接的内心剖析让陈又涵半夜做噩梦醒来。
杜唐听了这话,基本上打消了带施译去治疗的打算。青春期正是少年形成自我认同,构筑自我同一性的关键时期,他觉得这种类似于强制扭转天性的行为会给施译造成心理创伤。何况他也不是接受不了同性恋,只不过他有必要去施文的墓前和他说一声,道个歉,从现在开始,他可能没办法给施译正常人的生活了,他只能尽自己的努力让施译收获正常人的幸福。他知道来自家庭亲人的理解和支持对于同性恋者十分重要,这也是他能给施译的最大的帮助。
“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施译现在应该还没往那上面去想,你多跟他聊聊天,鼓励他来个早恋啊神马的,说不定有用哟。”陈又涵说不了两句正常话就又开始带颜色,“没发现性向前先搞过女人,觉得,咦,还不错哟,就没心思搞基了嘛,哦,当然,你最好提防他先被男人搞,听说被男人的滋味比较舒服,容易上瘾。”
杜唐终于暴走,“他才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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