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你愿意,我就找,你不愿意,我就不找,如此简单。看这小破孩哭哭啼啼成这样,嘴上说地好听,心里指不定觉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呢。他可不想以后家里又得哄老婆又得哄孩子,里外不是人,不如给他一刀更干脆。
“舒念是新助理,今天只是带她去拜访作者了顺便捎回来的。”
施译一愣,随即意识到杜唐是在和他解释,他破涕而笑,“还捎回来,你当是宵夜啊,大主编?有你这么用词的吗。”
“在你上大学前,我不会结婚的,所以你安心学习,不要分神。天翼的功课很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不可以再贪玩。我不督促你功课,不代表我会放任你。”
好……好长的句子……施译简直要被他这么多的字砸晕了,闷了半天才抽抽鼻子说道,“你好啰嗦。”
杜唐的脸马上黑了,他还是第一次被说啰嗦,别人巴不得他能多说俩字呢。
“所以你可以回房间睡觉了。”他冷着脸开始赶人。
“我……”施译“我”了半天,踢踢踏踏小跑回卧室抱起自己的枕头,“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睡?”他站在床头的样子扭捏得像个小媳妇。
“你认床。”认床这个毛病吧,可大可小,本来施译是打算走读的,可是天翼强制住宿,所以开学初有段日子他受的了。
“我不管。我小时候睡过你的床!所以我认识的!很熟的!”
杜唐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枕头塞进他怀里,打横抱起他,“一起睡你房间吧。”
施译的床比单人床稍微大一点儿,但也逃不过单人床的性质,幸亏他现在还是副小身板,全身心缩进杜唐的怀里,枕着他的臂弯,嗅着他的气息,一手抓着他睡衣的前襟,就这样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大家多指教~
☆、(修文)人不中二枉少年!
施译醒得很早,透过窗帘他发现天已经亮了,不过晨光还未透进来。盛夏的天一向亮得早,更不要说是这南滨城市。他艰难地扭动脖子看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五点,这会儿街上也就宿醉的酒鬼,扫大街的环卫大爷以及摆早点摊的阿姨在活动而已。他不敢动手动脚的,生怕把杜唐吵醒。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距离自己调的闹铃还有一个小时。早上学校要求是八点钟进教室,今天不上课,主要是排座位,选班干,领军训服,大扫除,然后下午是家长会,所以时间点应该不会抠得很严格,那么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拉着杜唐再赖半小时的床,所以也就是一个半小时咯,施译满足地把自己缩成更圆润的一团。
然而他千算万算,漏了最关键的变数:杜唐。他没有想到,按照杜唐工作狂人的属性,五点钟实实在在是他早起的生物钟。
“醒了?”一夜未润的嗓子略有点喑哑,听在耳里像是磨砂纸在摩挲在皮肤上那粗糙的触觉。
施译心道糟糕,竟然把他吵醒了,索性眼一闭,假装还迷糊的样子,“唔,还没……再睡会儿……”
杜唐没再说话,静静搂了他一会儿,就在施译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他却突然把胳膊从他脖子底下抽了出来,掀开被子就要走。
“等一下!”施译身体的反应忠于本能快于脑子,一把搂住杜唐的腰,“再睡会儿嘛。”他孩子气的脸还沉浸在初醒的迷蒙之中,小小的脸仰着,乖巧得简直像只拉布拉多。
“嗯。”杜唐应他一声,接着把他的手掰开,翻身下床。
“喂!我是让你再睡会儿!”
杜唐一愣,把空调温度调得稍微高一点儿,面无表情地帮他把被角掖好,又俯□,拇指在他的嘴角轻轻扫一扫,难得露出一抹温柔的神色,“你再睡会儿,我去晨跑,早上想吃什么?培根煎鸡蛋可以吗?我回来给你准备。”
施译那颗弱小的心脏禁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开始乱冒粉红泡泡,心想,我靠,原来杜唐刚起床这会儿这么温柔,所以这才是本□是本□?白天那种生人勿进否则咬杀的气场完全是装逼吧一定是装逼吧?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去晨跑?休息一天嘛,嘻嘻。”他虽然有时候偶尔晨起去嘘嘘的时候,会发现刚准备去跑步或者已经回来在冲澡的杜唐,不过他一直以为杜唐只是偶尔为之,并没有天天坚持。要怪就怪每次施译起床时杜唐已经就穿戴整齐完全看不出剧烈运动的迹象了。这种事杜唐也不可能特意和施译说,所以一来二去,施译才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了解杜唐的生活习性。
“……”杜唐那眼神分别是在说给大爷一个合理的理由。啧,这才没一分钟,那种讨厌的气场就又回来了。
“额……我想听你拉小提琴!”对,施译你简直是太聪明了!就是拉小提琴!“我马上要去住校了,一星期才回来一趟,也就是说我一星期可能只能听你拉一次琴。”他露出委屈的神色,“今天最后听一次嘛……”
杜唐蹙眉想了两秒,“想听什么?”
“茨冈狂想曲!”施译还记得有回傍晚回来,看见杜唐在阳台上拉茨冈幻狂曲的背影,挺拔、潇洒,他面朝晚霞而立,拉琴的动作恣意畅快,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你想邻居报警然后以扰乱治安的罪名把你抓走吗?”
额……好像茨冈狂想曲是比较激昂哦。
“那就神秘园吧!”
“先准备早饭。”杜唐点点头,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问他,“想好没有,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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