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吐舌头。
爹爹半跪在我双腿之间,不停的吹着气,柔柔的气流到腿上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我禁不住弓起脚背,天呀,不要在爹爹面前啊!
我努力克制自己敏感的身体。
"玉儿?"爹爹停止了吹气,嗓音沙哑,抬起头看向我。
我低下头不敢望向爹爹的眼睛,两腿之间原本乖乖趴着的小鸟现在不争气站立起来,真丢人!"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调教了五六年,所以,身体非常的敏感......"我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个劲的往脸上涌,脸上火热一片,心中却越来越凉。
是呀!爹爹是火神教的副教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我则是千人睡万人骑的小倌,这个敏感的身体永远提醒着我的身份!这样的我怎么能够成为爹爹的儿子呢?
我咬住嘴唇,心中一片悲凉。
"乖,"爹爹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一只手来到我的嘴唇旁,"别咬,爹会心疼的!"
"我,我......"我噙着泪望着爹爹,脑海一阵翻滚,却说不出一句话。
爹爹坐上床,修长有力的大腿环绕着我,轻轻的把我的身体带向他的怀中,"玉儿,闭上眼睛......"他的手划过我的脸颊,我的鼻梁,我的嘴唇......最后来到那里,厚实的大手一把握住,火热无比,爹爹轻轻的刮着,手指尖按压揉擦着分身上最敏感的部分,背后就是爹爹结实的胸膛,四周全部是爹爹浓厚的男性气息,我将全部交付给爹爹掌握,爹爹的手常年握剑,带着粗粗的茧,摩擦在我粉红的分身上却有种无法言喻的强烈快感,我娇喘不止,低低呻吟,异常敏感,"啊......"我重重的倒在爹爹怀里,"......谢谢,爹爹。"我喘着气,闷闷开口。
爹爹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帮我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下楼点菜!"
我还没来得急叫住爹爹,爹爹就走出了房间。
刚才,爹爹已经点过菜了......
被讨厌了吗?
我将头埋在枕头里。
也难怪,那种事......
暗焰
再次醒来时,夜凉如水。
"玉儿,吃饭!"爹爹小心翼翼的将我抱到椅子上去。
饭桌上的四菜一汤,用上等的荷花纹口青瓷盘碟盛着,精致无比。
"真好看!"我浅浅一笑,"而且还都是热的!"
"我每隔半个时辰就让他们热过一次。"爹爹笑着看了我一眼。
"爹爹!"我有点感动。
"什么?"
"没什么,"我努力的扒着饭,"有爹爹真好!"
"什么,我没听清?"e
"没什么啦!"我坏笑着,"没听清活该!"
吃完饭,爹爹走开窗前,打开镂花纸窗,拿出一根青色竹筒,一端有根红色的引线。
"爹爹要放烟花?"我好奇问道。
"烟花?哈哈--"爹爹刮刮我的鼻子,"我的玉儿真可爱!要是天下人知道火神教的紧急信号弹被形容成烟花,不知会怎么想?"
"什么嘛!"我嘟起嘴,"爹爹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爹爹大坏蛋!"我哼了一声,作势要往里屋走。
"别走别走,"爹爹一把抓住我的手,"是爹爹不对,是爹爹没先告诉你!想不想放信号弹?"
"想!"我眼睛闪亮闪亮,一下搂住爹爹的脖子,"爹爹最好了!"
拉掉红色的引线,桔红的信号弹迅速冲上天际,在漆黑天幕上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砰--"的一声,桔红色的弧线颜色一闪,碎碎撒开,一下变成偌大的几个字,火--神--教。
"哇,好美喔!"我靠着爹爹怀里惊叹。
"很美么?下次我让他们多做几个给你当烟花放!"爹爹豪爽一笑,神采飞扬,夜风习习中甚是耀眼。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江湖人称火神教副教主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呢?的确有花花公子的本钱!
"唰唰"几道黑影闪过。
"是风么--"话音未落,一道银光闪过,一丝冰冷袭向我的颈间,刚一眨眼,一道白光更快靠近,"叮--"剑声回响,爹爹两指夹住袭来的长剑,稍微用力,剑应声而断,飞入墙壁。
一丝血迹自我颈间缓缓流下。
背后一片冷汗,我惊魂未定的倒在爹爹怀里,摸了摸脖子,刚才,刚才,我差点没命了么?我恐惧的望向爹爹。
"别怕别怕,"爹爹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抚着我,"爹爹在这,爹爹在这,"爹爹迅速拿出白色丝绸手绢捂住我脖子上剑气所划的伤口。
"啪!"窗棂被爹爹捏得粉碎,"你们没看到他在我怀里吗?居然伤他!"阴沉的语气蕴含着极度的怒火。
就刚才一会,屋里已经多了八个黑衣人,他们齐齐跪地,犹如鬼魅。
"属下该死!属下看副教主点燃信号弹,以为周围潜在危险!请副教主责罚!"为首者简单解释,大方磊落。
"哼,"爹爹不怒反笑,"竟然连分辨敌情的本事都没!亏你还是"暗焰"的首领,每个人--"
我急急捂住爹爹的嘴,在耳边轻轻说道,"好了好了,爹爹别气,反正我们只是想看烟花而已,他们也不知道情况呀!"
我好心好意的为他们求着情,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们八个人的额头上似乎有青筋在跳。
"切!"爹爹冷哼了一声,"哪有那么简单,叫他们过来是让他们明天帮你抬轿子的,不然我放那么无聊的信号弹干嘛!"爹爹鄙视的看着他们,又一幅恩赐的神情,"玉儿不用顾忌他们的面子,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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