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隐:“与我对弈一盘如何?”
张睿摇摇头:“我不会下棋。”
周隐笑道:“居然还有你不会的?”
张睿奇怪道:“当然,琴棋书画除了书,其余一窍不通。”
周隐哑口伸手拍了张睿脑袋一下道:“本王怎么觉得你这人这么有意思。”
张睿向后倒退一步打了一个大喷嚏,喃喃道:“王爷,咱还是说案子吧。”
周隐正色道:“湛清,你把昨日调查的出来的告诉他。”听湛清说完,张睿凝眉道:“没找到秋夫人?!那秋夫人娘家那边呢?”
湛清:“秋大人府上也去了,同样没寻到秋夫人。”
张睿捏着耳垂道:“难道……秋夫人已经不在了么?”
周隐道:“你想到什么了?”
张睿眯着眼摇摇头:“暂时还不能确定,但是杨府的那个管家似乎知道什么,若是以他为突破口……”
周隐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湛清去办吧,务必问出来秋夫人的下落,案子离皇兄限定的日子还剩下不到五天了,你有把握找出凶手吗?”
张睿摇摇头:“不敢确定,昨夜我把案卷翻了十多遍,还是没头绪,或许只有找到秋夫人案子就真相大白了。”
“但愿如此,怎么今日见你面色这么难看,病了吗?”
张睿:“恩,有点着风寒。”
周隐皱眉:“昨日还与我推脱,今日便病了。”
张睿没说话,心底却有些迷茫,两人关系何时变得这么近了?跟周隐聊天仿佛回到刑侦大队跟同事一起讨论案情,这感觉很怪,既熟悉又陌生,让他有点舍不得结束。
“张睿……张睿?想什么呢?”
“啊?哈,没什么,还是从秋夫人那查起吧。”
周隐皱眉伸手贴在张睿的额头上道:“你都有些发热了,算了,今日你先回去,等身体好了再说。”
冰凉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药香,让张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脸“腾”的热的更厉害了“没……没事,这案子没有几天的时间了,若不快些破了,皇上怕是会为难与你。”
周隐笑道:“你不用替我担心,皇兄再难为我,我毕竟是他弟弟。”
张睿尴尬的笑笑,心底暗道:谁替你担心了……我是怕破不出案子被人笑话。
“既然如此,我叫小厮去买些药吃了到内间休息一下好了,下午要是查出秋夫人的下落,我还会接着分析案情。”
周隐点点头:“你……多多保重。”说完起身出去。
吃了药,脑袋迷糊的更厉害了,不得不说古代的药——可真是良!药!苦!口!连喝了几杯热水嘴里都是一股药味,弄得张睿直干呕。
躺在内间浑身发冷,想睡一觉却被一泡接一泡的尿憋醒,叹了口气披上披风匆匆去了恭房,天越发冷的厉害,北风刮着残雪打着旋的飘下来。张睿提上裤子,感觉自己小兄弟都快冻僵了,往屋子跑的时候门口不知谁倒了点水,都结成了冰,没注意一脚踩上,直接摔到在地,脑袋“咣当”撞在墙上。
张睿倒吸一口冷气,疼的他都快没知觉了,强忍着爬起来,踉跄的走进屋子,坐在炉子旁叹气。自己这是遭的哪门子罪,本来跟自己一分钱没关系的事,狗揽三泡屎,什么事都要参合一下。
拿手碰了碰额头,“嘶……”疼的他龇牙咧嘴,那出帕子擦了擦,刚刚吃的药劲上来,身上暖了许多,张睿搬了把椅子放在炉子旁边,蜷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张耀之和江硕来时正巧看见张睿窝在椅子上睡得正熟,江硕想叫他,张耀之制止小声道:“难为这孩子了,看他眼下发青,定是这几日都没有睡好,你看他额头上怎么还有块伤口?”
江硕道:“我去让衙役叫个大夫来看看?”张耀之点点头道:“去吧。”
不一会一个老郎中被叫到大理寺,张耀之轻轻拍了张睿两下道:“张睿,醒醒,先别睡了,让郎中看看你头上的伤。”
张睿揉揉眼睛,见到张大人急忙起身道:“小生不知是大人来,实在失礼。”
张耀之笑着道:“无事,我还要谢谢你这几日为这宗案子奔波。”
张睿道:“愧不敢当,小生到现在还没弄清案子,实在惭愧……”
那大夫拿了干净的布把张睿额头的污血擦净,撒上药用棉布绕头包扎上。“小公子每日换一次药,不可沾水,不然这额头就要落下疤了。小公子身上似有风寒症,可吃药?”
张睿:“多谢大夫,已经吃过药。” 因为喝了药,在炉子边烤着又发了一身的汗,醒来比刚睡那会好受多了。
那大夫见张睿彬彬有礼很是喜欢笑道:“那就好,老朽见你面色还好,注意这几天不要着凉,否则会加重病情。”
张睿点点头冷不丁想起案子道:“大夫,这夫人如果怀孕七八个月小产婴孩能活下来吗?”
大夫略一思索道:“老朽行医有四十五载,只听说过七个月产下的孩子活过,八个月的还未听说,但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这样早产的婴孩一般都体弱多病,年少早夭不寿。
张睿点点头谢过大夫,果然证实了自己所想,那杨兴钰肯定不是秋氏的亲生子,那他是谁的孩子?杨九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养别人孩子,还是以嫡子的身份……周隐已经派人去查那管家了,或许明日就有消息了。
晚上回府的时候林孝清被张睿脑袋上的绑带吓了一跳“睿表弟,你头怎么了?”
张睿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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