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揉揉脑袋:“这帮人还真不省心,张卿,我若让你来当这左相如何?”
张耀之急忙道:“皇上,老臣年事已高,万万担当不了此大任。”
皇上道:“哟,刚刚张爱卿不是还能蹦起来吗?”
张耀之:“……”别再提了好不好?刚刚脑袋进水了。
皇上轻咳了声正色道:“行了,朕不开玩笑了,你年岁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掌管大理寺多年,得罪的人颇多,若把你调走怕这些老家伙恐怕会统一战线第一个先把你弄下去。”
张耀之擦擦汗心想皇上您能明白就好。
皇上:“我心里倒是有两个人选,一个是礼部尚书蒋伯仲,另一个是中枢侍郎刘远征,你觉得这两人哪个稍好一些?不用顾忌,但说无妨。”
张耀之道:“这……老臣不敢妄下评论,这两人无论谁做左相都比臣合适。”
皇上点点头道:“我也这么想的,算了,你先回去吧,这两人我再看看,还有……那孩子你先不要着急送出去,带在身边教教他为官之道,朕惜才,不想让他早早死于权利争斗中。”
张耀之点头,跪叩着退了出去。回到大理寺就见张睿站在院落里跟着段箫白比划着。
张耀之道:“哟,你俩这是干嘛呢?”
张睿回头看见大人回来,急忙拱手道:“我这正与段兄学些武技以做防身。”
张耀之道:“恩,想法不错,可你这幅身子……就连我这不会武功的人都觉得难啊。”
段箫白在旁尴尬道:“大人说的不错。”
这……张睿擦擦脑袋上的汗道:“小生觉得身体还凑合啊,你看我这样,这样,还有这样。”说着比划了两下。
段箫白轻咳一声道:“架势不错,但是……张公子你没有内劲根本使不出这十分之一的力。”
张睿垂头丧气,经历了这次绑架,让他更加下定决心要把前世的功夫学回来。可没想到身体居然是硬伤,就算招式练的再好也无用啊。
张耀之笑着拍拍他肩膀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并不是所有人都要样样精通,你在推理上天赋异禀,就连老夫也不敢说能强过你,其他方面弱一些没关系。以后我会把箫白配给你做随身侍卫,上次的事定不会再发生。”
张睿笑道:“多谢大人。”
张耀之:“对了,我已经把你的事与皇上提了提,皇上应允了。”
张睿一听激动的急忙跪地道:“小生多谢大人如此费心,小生……小生定不辱命!”
张耀之虚扶他“好孩子,起来吧,我给你举荐的地方是通州,你可知道这通州是何地?”
张睿略一思索道:“小生曾在九州志上见过对通州的描述:通州之地穷山恶水,其产不甚重,草寇横生,来往商人皆绕路避之。”
张耀之道:“的确,这确实不是好地方,此地历任州府没有一个能坚持到三年考评。而今我与你请的此地州府前日正上了折子,请求调往别处,正好明年年初你接替通州的知府,三年后回来想你也历练的差不多了,年岁阅历都有了。”意思就是那时候再提拨你也就不怕众口铄金了。
“所以从今天起就要与老夫一同处理些案卷,闲着的时候也可以找孝清看看陈年的案卷以及断完怎么判的。你都要一点点学会。”
张睿道:“小生谨遵大人教诲,定把这为官之道学好!”张大人摸着胡子笑着,这孩子怎么看怎么合眼缘。
“咚咚咚……”一阵闷响从外面传来。三人一愣,朝外望去。
张睿道:“似乎是有人在敲鸣冤鼓。”
张耀之对段箫白正色道:“去叫衙役看看怎么回事?张睿随我来堂上。”
张大人正了正衣冠信步朝大理寺正堂走去,闻讯而来的江硕道:“大人,是两个年纪不大的男子在鸣冤鼓。”
张耀之挥手道:“将二人带上堂来!”张睿站在张大人身侧,看着严肃气氛兴奋的整个人有些微微发抖。
“你且学着,看我是如何审问的。” 张睿点点头。
大堂门口一高一矮两人被带了上来。这两人看着有些眼熟,张睿仔细一瞧吓了一跳,这不是路途中偶遇的柳州贺家兄妹吗?!
张耀之道:“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可知道敲了鸣冤鼓就要滚钉板!”
贺敏道:“草民柳州贺明,这是舍妹贺敏,我二人听闻大理寺公正廉明,上审贪官,下审百姓,今日我二人就是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哪怕是死在这钉板上在下也无怨无悔。”
张耀之一拍惊堂木道:“上钉板!”
不一会两个衙役抬着一块长约三尺,宽约一丈的木板,木板上插着密密麻麻的三寸长的钉子!那木板上干涸的血迹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张睿看着堂下的人欲言又止,看来这兄妹并没有认出自己,只见贺敏已经脱了上衣,打着赤膊坐在地上,他心下一动,忍不住要去拦人。
张耀之咳了一声,张睿一愣反应过来,叹了口气认命的站在他身后。
贺明刚躺倒钉板上,后背就已经被戳破了,鲜血顺着钉子流了一木板。贺敏蹲在他身边,张嘴咬着手不掉出眼泪。
短短的一丈仿佛天涯海角那么远,张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看完的。
贺明终于从钉板上滚下来,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浑身鲜血,皮开肉绽。贺明急喘着笑道:“阿敏,哥哥以为这钉板有多厉害……也……也不过如此。”
贺敏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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