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不知道这个镯子到底值多少钱?
文玉儿爱玉,是以对玉器狠花了功夫的研究,秦氏的这只镯子,只瞄一眼,就知价值不菲。
虽说往常串串门什么的,长辈们也会给一些见面礼,但大抵价值不大,值个一二百两就不错了,可秦氏的这只镯子,少说也能买下一座三进的宅子。
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敢收?
再说了,她可是美男子“宋玉”,又不是真的“齐若宣”的妻子“青萝”,怎么能随便收秦氏的重礼?
再说了,这可是信王府的礼,到底是送给侄儿媳妇“青萝”,还是用来收买翰林状元“宋玉”?
虽然她很想收来着,可是不敢啊!
没听说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到时候让她做违背良心的事情怎么办?
不得不说这二货,前世电视连续剧看的有点多,一个镯子就让她想到了n多种可能。
两人推来推去的,那边高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径直走过来道了声,“多谢舅母”,把那镯子直接套在了文玉儿的手腕上。
如此到不能再推辞了,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文玉儿低头道了谢,大不了到时候不承认,反正她是小女子,又不是什么一言九鼎的大丈夫。
再说了,又不是她自己要的,是他们硬塞给她的。
如此一想,又白得了个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文玉儿心情大好。
秦氏也很满意,换做别的小娘子,得了这价值连城的镯子,早就脸露惶恐,巴巴的道谢了,这闺女倒好,硬是推辞着不肯收,可见是个实诚的。
秦氏偷偷的瞄了眼高临,这小子倒是好眼光,再想到她口里的“小子”是谁调教出来的,又止不住的骄傲。
这是丫鬟来报,田坤回来了,请了“齐若宣”书房说话。
高临瞄了瞄文玉儿踌躇了下,秦氏就抿着嘴打趣道,“快去吧,还怕舅母吃了她不成?”
舅母两字咬音特别重,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听着倒有一种打趣的意味在里头。
高临羞红着一张刀疤脸,落荒而逃。
原来这货还会脸红,自从高临变成“齐若宣”,哪哪都和原来不一样,文玉儿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恶寒。
秦氏亲切的拉了她的手,“不管他,咱娘俩好好唠唠。”亲切的好像文玉儿是她的亲闺女似的。
高临离了上房,叫外头的冷风一吹,脸上的红色散去,愉悦的勾了勾唇角,信步向外院的书房走去。
穿过一道拱门,走到那株三人合抱的合欢树下,想起少时爬树掏鸟蛋的情景,忍不住拍了拍树干。
斜刺里窜出一条白影,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
“二哥!”他声音愉悦的喊道。
高临皱了皱眉,“小心隔墙有耳。”
田不白无所谓的耸耸肩,“放心好了,早知你会来这里,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许靠近十丈以内的。”
高临瞧着眼前的少年,剑眉凤目,说起来他们三兄弟还挺有意思,大哥长得像母亲,而他尽显父母两人的长处,这三弟嘛,完全是他父亲年轻时候的模样。
高临很满意他的机警,不过毕竟是年轻了点,还需要再磨砺磨砺,伸出猿臂拍拍他的肩膀,“记住,很多事情的失败,并不是因为你没有经过详细周密的计划,还是败在你没有注意,或觉得不值得关注的小细节上”。
双目凝视着田不白,“千里长堤溃蚁穴,细节决定成败,有些小节你认为不重要,恰恰是对方抓住你的切入点。”
高临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压力,“切记,切记呀!”
顿了顿,他又道,“我们会在这里住到正月十五,看完花灯再动身,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到你这样叫我。”
“表哥你放心!”田不白郑重的点点头,“不会再有下次了。”
高临亲热的揽了他的肩头,“也不知道舅舅找我有何事,心里忐忑的紧,不如表弟陪我一起吧!”
“我才不去,你不知道,我最害怕我爹吗?”田不白推开他的胳膊,作势要跑。
眼疾手快的高临一把把他抓了回来,“正因为如此,才要带上你一起。”
田不白苦着脸大喊饶命,高临不为所动,拖着他一路向外院的书房走去。
远远经过的小丫鬟,禁不住感叹,“少爷跟表少爷的感情真好!”
她身旁的嬷嬷就道,“那是因为你进府晚不知道,表少爷自小同少爷一同长大,一起习武,一起进军营磨练,两人的感情自是非旁人可比。”
“原来如此!”小丫鬟趁机打探,“我听艳儿姐姐说,咱府上还有位二少爷,如何一回都没见过?”
说起二少爷,这位嬷嬷扬了扬眉,“二少爷在外头学艺呢,三五年也不回来一趟,你进府晚自然没见过。”
小丫鬟见嬷嬷和气,胆子也就大了,“听说二少爷……”,小丫鬟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哪知和和气气的嬷嬷却突然板起脸,“主子事情少打听,你活都干完了?”
小丫鬟不明白刚才和和气气的嬷嬷,怎么忽然教训起她来了,立即低下头认个错做事去了。
嬷嬷叹了口气,二少爷再丑也是她奶大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受不得别人说他丁点坏话。
而此时田坤的外书房里,适才嘻嘻哈哈的两兄弟面色肃穆,垂着双手站在书桌旁。
田坤放下手中的毛笔道,“都坐吧!”
高临望了眼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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