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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都是普通的民众,哪见过这么厉害的功夫,剑影这一手把他们吓得都忘记了反应,只有那小妇人嚎叫一声,丢开孩子扑了过去。
“咳咳咳,闺女别哭,爹,爹没,没事。”
钱三摔的不轻,自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嘎嘎作响。
文玉儿捂了捂脸,“来几个人,把这大叔抬屋里去,再找两个大婶,把这位小嫂子也抬屋里。”
适才这小妇人尖叫着扑向钱三时,文玉儿就注意到了她的腿,这时候自己指定爬不起来了。
钱三这时也注意到了,闺女的异样,“华儿你,你的腿……”
她坐在地上,双腿明显就是使不上力。
钱三老婆子早逝,就给他留下这么一个宝贝闺女,留来留去舍不得嫁出去,后来年纪大了些,实在不好再留,才招了个无父无母的穷小子当上门女婿,这闺女要出了事,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钱三甩开扶着他的壮小伙,奋不顾身的朝文玉儿扑了过去。
这小白脸,哦,不,这钦差大人适才说他闺女病了,既然他能看出来,就一定有办法救她。
然而,这次钱三自然又扑了空,剑影又如鬼魅般闪到文玉儿面前,钢铁般的胳膊,牢牢的挡住他。
后面这一位,是他们王府的准女主人,岂是这升斗小民可随意冒犯的
咳咳,事实真相是,他们家王爷是个醋罐子,出发之前耳提面命三令五申的交代,不许任何男子靠近王妃五步之内。
剑影作为高临的贴身暗卫,自然知晓高临所有的秘密,其中就包括“宋玉”其实就是文玉儿的事实。
王爷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他自然是要尽忠职守的,交代好了不许超过五步,保之不让任何人哪怕超过一个脚趾头。
钱三被一堵墙似的剑影牢牢挡着,双手不甘心的伸向文玉儿,“大人,求求你救救我闺女,来生必定做牛做马,结草衔环……”
哪里还有适才,讨要房屋的盛气凌人
文玉儿无语,头顶飞过一群呱呱乱叫的黑乌鸦。
她都说了,把人抬进屋里……,抬进屋里不治病,还能干啥这位大叔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剑影,把人给我直接拎进去!”她真是要失去耐性了。
剑影如今是唯文玉儿的命是从,文玉儿让他把人拎进去,他就真的一只手提着钱三的衣领子,把他拎进了屋里。
小妇人钱华珍也被,赵猗寻来的粗壮婆子抬进了屋,根据文玉儿的指示,把人平放在罗汉床上。
“大人,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在文玉儿假模假样的,给钱华珍把脉的同时,钱三就在她耳旁叽叽呱呱,把这两句话反复的叨来叨去,就像只绿头苍蝇嗡嗡嗡,嗡嗡嗡……
搞的她都没办法好好集中精神,听那坑货系统的分析了。
文玉儿额头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的喊剑影,“把人给我丢到那边太师椅上去!”吵得人脑仁子疼。
剑影非常尽忠职守的,把钱三丢进隔了两张大方桌的太师椅。
这下总算清静了!
听着系统给出的结论,文玉儿让剑影把墨菊喊了过来。
趁着这空挡走到无人之处,拿出系统提供的材料,侍墨菊赶来,交给她让其赶紧去厨房熬制。
在墨菊熬至食材的同时,文玉儿又故伎重施,装模作样的给钱三把了把脉,“没伤着骨头,只是皮外伤而已,休息个一两天就没事了,不过呢由于长期缺乏营养,有些营养不良,待我给你开一服药膳,吃个两三天就好了。”
钱三却没管自己,紧紧握着文玉儿的手腕,“那个不重要,大人,我闺女怎么样她的腿……,”
想到文玉儿适才所说的,恐有生命危险,钱三忽然有些底气不足,“她……她不会死吧!”
只要人活着,腿没了就没了吧!女婿如是嫌弃,他这个做爹的养她一辈子。
天下父母心,可敬可佩!
文玉儿挑了挑眉,故意轻松气氛,“有我在,怎么会死!”
“那她的腿……”
见文玉儿说的如此轻松,钱三突然就贪心起来,虽然她也知道这样不好、很可耻,可是……
“她的腿……”,文玉儿皱了眉,肃然道,“有一点麻烦,双腿受了冻,表皮已经坏死发黑,又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和控制,引起了感染,……”
钱三的心跟着吊在了半空当中,晃呀晃呀晃。
文玉儿却话锋一转,“感染倒是不要紧,本官此次带来了很多的青霉素,只是双腿表皮多处坏死,得每天有人给她在患处,热毛巾敷着按摩,促进血液流通。”
钱三吊着的一颗心就落了地,不就是按摩嘛,多大点事呀,立马他就去雇三个手脚麻利的妇人,每天给她女儿按摩。
瞧着钱三松懈下来的表情,文玉儿摇了摇头,他把按摩想得太简单了,这热敷按摩,热毛巾温度把握一点都不能相差,稍有差池不仅没有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不过呢,这会儿跟他说这些也没用,等他把按摩的妇人找到了再说吧。
安顿好了钱三,文玉儿又去找第二个病人,一直忙到半夜,就连谈妥事情的县令求见,都抽不得空前去相见。
厨房的炉火也一直是烧到半夜,溪竹、墨菊、元宵、剑影,以及秦王府派来的几个护卫,皇帝给她的下官,全都成了熬煮膳食的半个厨师。
累的跟狗一样的文玉儿,躺在床上,入睡之前,脑海里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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