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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州县的民众陆续赶到房县存银子,为了方便进出,文玉儿只得命人,先清理出进出城的道路。
县令大人孟老头,这两天笑的嘴就没有合上过,大银行生意做得越大收入越多,交的赋税就越高。
这两天他哪都不去,一直蹲守在大银行的大堂里,瞧着装银子的大箱子流水般的抬进来,粗略的算计一下,光是赋税就得交好十几万两。
除去按规定上交部分,余下大概七八万两,都是房县地方财产,房县刚刚受了重灾,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有了这一笔收入,何愁建不出一个全新的房县
在他解甲归田之前,终于能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情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如果不是要瑞着县令大人的身份,她真想仰天长笑几声。
有人欢喜,当然就有人愁了,还是千里之外的那座深宅大院,收到密信的世子爷,看完之后转手就把密信拍到那幕僚脸上。
“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让宋玉焦头烂额呢”为毛人家生意好到爆。
那幕僚尴尬的抓下脸上的密信,草草扫了几眼,“官员不得私下经商,想办法把这消息捅到御史那里,那个文登出名的一根筋,在皇帝面前狠狠的参上宋玉一本……”
话没说完,就被其他幕僚打断,“你当人宋玉蠢蛋吗虽说大家心知肚明,宋玉肯定在这其中插了一脚,可是证据呢表面上看人家与那大银行可无半点的关系。”
“那宋玉鸡贼的很,以我看还是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众幕僚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外头却突然来报王爷来了。
屋里光线一暗,身穿织锦福寿暗纹长袍,头戴玉冠,大幅便便的中年男子快步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年约十七八岁,一身紫袍,长相与那位世子爷,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
那位世子爷和幕僚们立即起身,世子爷陪着笑,“父王,您怎么来了”眼神却狠狠的剜了剜那少年。
那王爷冷笑一声,“本王要是再不来,还不知道我儿,为他人做嫁衣做的如此兴奋呢!”
世子爷脸色一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是亲生的吗他咋觉得自己是路边捡来的。
谁家老爹会这么讽刺自己的亲儿子
心中不满,脸上却一点不显,“父王,您别叫二弟胡说,他哪回不是听风就是雨的瞎咋呼”
世子爷仗着身份,公然在父亲面前随意抵毁自己的兄弟。
不过,这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次他老爹会过来,就是这兄弟告的密。
以往这位王爷,还是挺看重这个世子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早的就请封了世子,等他们所图之事成功,那就是未来的继承人啊!
不过今日,这位王爷显然不满意世子的说辞,鼻子里冷哼一声,“怎么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许别人提了!”
那二公子忍不住悄悄的翘了翘嘴角,世子了不起啊!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坐稳了再说。
王爷背对着二公子,没有瞧见他的表情,不过就是瞧见了,其实也是无所谓,对于对权力有严重yù_wàng的王爷来说,这是一件大好事。
巴不得儿子们个个如斗鸡一般,如此,每一个儿子的动向都掌握在他的手掌之中,并且在他的字典里,只有最强者,才有权利站在那个顶峰之上。
他挖空心思得来的东西,怎么可以断送在庸碌者手中想要得到,就要向他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王爷一向觉得,大儿子是最有用的,可是最近办的这几件事,真是不能令他太满意,所以就有意放纵那几个小的。
一来可以敲打敲打大儿子,别以为当上世子就万事无忧了,他的儿子多的是,可不只是他一个。
二来也给其他儿子一点希望,别混吃等死,只要努力让他满意,改换继承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聪明如斯的世子爷,当然不会不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是以,为了挽回自己在老爹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敢顶嘴,想青蛙似的鼓着一肚子气,乖乖受教。
这位爷训儿子训够了,才大手一挥,最终拍板,“宋玉那个祸害,赶紧给除了,本王再不想听到,他四处乱蹦哒的消息!”
世子爷当面唯唯诺诺,转脸却一拳砸在桌子上,将其上镶嵌的大理石台面砸得粉碎。
可恶的“长舌妇”,等他登上那个位置,第一个就除了他。
经过军民齐心协力的奋战,房县堆积的积雪被扫除一空,并且天气也很给力,文玉儿来了之后,就再没下过一粒雪。
这天用过晚膳之后,文玉儿就和县令孟大人、县丞赵猗,以及其他几个官员,在县衙的公房商量灾后重建事宜。
众人各抒己见,商议了半响,也没个统一意见,于是哥几位齐刷刷的看向文玉儿。
文玉儿:“……”,毛意思不会又是准备依赖她吧
姐可是个女滴,哥几位你们好意思么!
县令等人:“能者多劳嘛!大人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大树底下让人乘个凉,怎么啦!”
摊上这些人真是绝了,认命的文玉儿,只得拿了一张纸,提笔研墨,画起图来。
一个时辰之后,孟县令等人围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粗略的房县的舆图。
“大人这是……”
众人疑惑,不知这灾后重建跟舆图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文玉儿懒得理这帮懒惰的家伙,在这张简略與图上勾勾画画。
“你们大家来看,这房县平川多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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