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儿思绪纷乱,一会儿担心这个,一会儿又担心那个。
很快,外面的那一批兵甲就来到了她这里。
咚咚的敲门声还算礼貌,文玉儿朝墨菊使个颜色,墨菊假装刚刚起身的样子,堪堪前将门打开。
县令大人陪着一位身穿银甲,武将模样的虬髯须走了进来,身后的一群兵丁则停在了外头。
县令对文玉儿揖身行礼,“大人,实在对不住,扰了您的清梦!”
虬髯须却扫了眼美貌的丫鬟,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道好一个色胚!
不过到底是别人的事他管不着,粗壮的手指朝后头勾了勾!门外的兵丁中,最前头那个快步前,呈,是一卷头盖了大印的搜查令。
怪不得敢大摇大摆的搜查郡主的送嫁队伍,原来有所谓的合法手续,如此到叫文玉儿,更担心田坤一家了!
文玉儿内心焦灼,面却半分不显,用眼角瞥了一眼文书,却没有去接,双手交叉抱胸,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将军搜都搜过了,这时候才想起把文书拿出来,是不是有些晚了?”
搜查她的地方,事先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也太不把她,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此时的文玉儿代表着皇帝的脸面,打她的脸就相当于打皇帝的脸,不拿些煞气出来,往后只怕是,阿猫阿狗都要蹬鼻子脸了。
虬髯须见文玉儿不接文书,鼻子里哼了一声,扬了扬头,要不是知晓这后院里头住着和亲的郡主,头交代不要把事情闹大,搜查他一小白脸,他会给他文书?
不服,不服有本事来战呀?
县令一见气氛不对,立即陪着笑脸道,“大家都是为了公事,宋大人,您看要不要就行个方便?”
“方便?”文玉儿挑了挑眉,眼里冒着冷光,“对方先给了方便,投桃报李才能与之方便,这平白无故的方便从何谈起呀?”
虬髯须最讨厌唧唧歪歪的文人,一拳将文远屋里的一张桌子砸了个粉碎!
“姓宋的你最好老实点,再不配合,老子就把你当成,逃犯的同党一起给砍了!”
“好啊!今天我还把话撂这里了,谁敢查劳资这后院,先把脑袋砍下来搁这里。”
对方兴师动重,势在必得,文玉儿估摸着这“逃犯”肯定进了这间客栈,前头没找着,八成在后院里头。
对方派了个将军模样的人来搜查,明知郡主住在这里,还装模作样的带了搜查文书,只怕这“逃犯”来头不小,或许知道一些田家的事。
文玉儿怎么可能叫他们如了愿。
瞧这一触即发,剑拔弩张的气氛,县令觉着自己成了风箱里的老鼠,急的额头直冒汗。
这钦差大人白天刚到,温和有礼,还只当他是个好相与的,这发起脾气来……
还有这帮大头兵,个个凶神恶煞,又有头的文书……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让他如何是好?
背的白毛汗冒了好几层,瞧瞧这个看看那个,一个是京城来的天子近臣,一个是这握实权的地方军队,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劝哪方让步好。
“宋大人,你想包庇逃犯还是说……”
其实论耍起心机来,武将并不比文人差。
文玉儿挑了挑眉头,“你想说什么?麻烦你有功夫多练练自己的武艺,心机这种东西不是该你玩的。”
虬髯位这张老脸终于红了,不是羞的,而是被气红的。
该死的小白脸,竟然敢取笑他是个目不识丁的武夫!
在军中从来被人敬着的虬髯须决定,就冲着“宋玉”狗眼瞧人低的气势,一定要给些厉害他瞧瞧,杀杀他的锐气,好叫这些狗屁的文人知道知道,这天下到底是文人的一张嘴厉害,还是他们武将手头的刀子更厉害!
“还傻站着干嘛?还不给老子去搜。”
姓宋的小白脸叫你张狂,等爷爷搜出了姓白的那小子,有你哭的时候。
“谁敢!”文玉儿喝道。
“都聋了,还不快去!”虬髯须也不甘落后。
喵了个咪的,老虎不发威当劳资是病猫是吧!
文玉儿一把抽出系统仓库里的电棍,把电流开到二档,给虬髯须来了一下子,虬髯须被电晕了过去。
“将军!”
士兵们一看,好家伙,竟然打昏他们主将,锵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却被极时赶来的剑影和侍卫们,三下五除二的解了手中的兵刃。
文玉儿丢了一捆绳子给县令,“麻烦大人帮本官,把这些个冲撞郡主殿下的歹人给困了。”
“这……”,事情发生在一瞬之间,他想阻止都没来得及,宋玉竟还要把他牵扯其间。
不答应,也就跟这些人同一个下场了!
宋玉这是明显的逼着他站队呀!
可是这是西北好么?到时候他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自己怎么办?
县令肠子都悔青,早知如此,他硬往凑个什么劲?
文玉儿勾了勾唇,“县令大人不乐意?”想要左右逢源?世从来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是不是!”县令忙否认,“只是毕竟是军中……”
“县令大人你说什么?”文玉儿掏掏耳朵打断他的话头,“我这里只有几个冲撞郡主殿下的宵小之辈,至于其他什么人,还真是没见着,大人你说是吧?”
良久县令在文玉儿眼神的逼视下,掏出帕子擦擦额头如瀑的汗水,不太情愿却不得不低头,“是,大人说的极是。”
文玉儿踢了一脚地的绳子,“那还等什么?”
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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