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木硬是用内力压了几次,欲火倒是被压了下去,脸上却热热得红,活像被煮过一般。到了夜深人静之时,那后穴的瘙痒已经无法忍受。只有靠摩擦着被子,拼命压抑着喘息来使yù_wàng缓和。但哪怕是这样,林木也害怕师傅看出什么端倪。
第四天,师傅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徒弟的异样,诧异道:“阿木可是发热了?”
被师傅那双桃花眼直溜溜盯着的林木紧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哦,哦哦没事,有点热……”
师傅看了他一眼,就在林木紧张师傅是否发现什么的时候才悠悠开口:“唔,让马和车夫也休息一会,阿木。”
觉得自己“再一次被师傅宽容了”的林木心底大大松了一口气,让车夫找地方停下后,以完全不符合一个武学高手的姿势七手八脚地爬下马车——他心底已经懊恼得要死了,为什么面对师傅的时候就这么藏不住事呢?明明骗小师弟馒头吃的时候还表现得挺好,在外人面前他也俨然是一副门派成熟稳重武功高的大弟子形象。莫非师傅是照妖镜,能照出人的本性?
越想他越为自己不断丢脸的表现气恼,一心低着脑袋在繁华喧闹的街上买了些小吃——刚刚拎着一袋酥饼准备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便斜扑在他肩上:“公子好生俊俏,不来……”话还未说完,又是一个胖得可以出油的男人一手挤走了那女子,笑眯眯道,“我们家小倌馆才是真绝色,公子不来耍耍?”
活了十八年没见过多少大世面的大弟子傻了,左看看右看看,那些摆摊的、来往的行人,没有一个往这里瞧上一眼,似乎对此般景象已经司空见惯。
这可如何是好?林木有点愁,要是酥饼凉了,师傅会不爱吃的。
可惜还未等他有什么反应,那中年男人已经叫来了几个壮汉将他推挤进了旁边同样充斥了脂粉气的小楼。林木吃了一惊,但前后都是人,硬是把他挤了进去。林木下意识想要掏剑冲出去,那胖男人却在他耳边带着蛊惑的声音道:“公子呀,我们小倌馆里里面好东西可太多了,长长见识也好,怎能不来耍一耍?”
林木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就跟着穿过了小楼的前厅和走廊——紧接着,视野豁然开朗。台上有几人在唱些什么。几个圆桌旁零零散散坐了些许客人,且每个人怀里,似乎都或搂或抱着男人——少年时画本里的景象成了真。那些客人们怀里的男人一个个或倚或靠,各个似乎也才十六七岁大,唇红齿白,眉目清秀。他们大部分都身着看似朴素的青衣,但待仔细一看,那衣襟早被客人解了开来,里面中衣都未穿,露出白皙的皮肤。甚至有些在隐蔽的角落,两人都已经搂抱在一起,毫无廉耻地厮磨着。
林木自渎了好几年,可他实际上可还是个最远去过友派送信的雏儿,见此情景,整张脸都羞红了。眼前这个世界似乎他从未接触过,暗自琢磨——师傅既然说是休息,那么晚点回去应该也并无大碍吧?
领他进来的男人嘿嘿一笑,“公子一看就知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读书人,我这就让人来伺候您。”
林木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同样身着青衣、十六七岁的少年就笑意盎然地领着他上了楼,进了一间包厢。很显然这包厢用钱不菲,男人恐怕是要宰自己——可林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一进房门,那和自己二师弟差不多大的少年就虚似无骨般靠了上来,那双柔软得好似姑娘的手在身上四处游走着。
林木如今什么都想不出来,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使他越来越迷糊。他觉得自己身子燥热得很,那种拼命忍耐的感觉又出来了。痒,哪里都痒,半勃的肉茎、隐蔽的后穴,双腿在一起磨蹭,试图缓解这比练功更让人难以忍受的瘙痒。
少年笑了笑:“公子莫非还是个雏么?”
林木茫然地睁了睁眼,那少年却压得更近了。原本就燥热的身体好似被添了一把火,林木没由来的一怒,一把推开:“你走开!”
少年惊呼一声被推倒在了地上,还未待他爬起来好好怒骂这不懂事理的客人一通,房门突然被人狠狠地一踹踹出了两米多。一个身着浅蓝色衣服、长相俊朗的男人言笑晏晏地走进来,看着床上的青年,再看看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清秀少年,一双桃花眼晃了晃,满是让人打寒颤的笑意,“徒弟好雅致。”
迷迷糊糊的林木努力让自己脑袋清醒些许,看着眼前的师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师傅生气了,不会被打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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