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泽雨不在,他素是不太来二楼的,只不过李泽雨临走时把房子所有房门钥匙都交与了他,他心里既感激李泽雨的收留之恩,定期就会自行上到二楼帮李泽雨打扫一下屋子,免得李泽雨哪天回来,一进家门灰尘扑脸,弄个措手不及。
他把大大的垃圾袋系好放在后门口,等着明日一早出门倒掉。他简单了冲了一下澡,刷了牙就躺在床上,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学校已经放了暑假,整整两个月他可以自由支配。他习惯每天早起,可明天不打算去买早点,也不愿意吃平时的清粥小菜与馒头,他想换个口味趁热打铁,有了今天chù_nǚ作的成功,他打算明天自己尝试着做做烧饼,他记得好像路郝就很喜欢吃烧饼似的。
路郝知道他这个想法,说一定要第一时间尝尝文大厨的手艺,他欣然应允,其实路郝不求他也正有此意。
临睡前他迷迷糊糊想起方才与路郝的明早之约,带着笑意入眠,一夜无梦。
☆、意外
也不知道是流年不利还是什么,路郝再一次病了。小感冒不严重,就是头晕晕的,鼻子有点堵。他把错全归在他那倒霉催的爹头上,这还没见面呢就这么大的晦气,见了那老王八蛋自己不得蒙主召唤去了天堂是怎么的。
路郝按了手机闹钟,他琢磨着他是为什么定了闹钟呢?肯定有事。
他晕乎乎的躺在床上,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儿看着天花板,哎呦,这灯也太难看了,就是小了n多号的玩具大飞碟,盘子似的倒扣在屋顶,二胡儿那个没谱儿的眼光就是不行,看来下次不能拉着他一起买灯具了。不对,是买什么都不能带着他,审美也忒差了。
路郝暗自腹诽胡锐,看着看着那“大飞碟”,总算是记起来他和文寒的今早之约了。他在床上又窝了一会儿,起身洗漱去了。
路郝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左照又照,突然豁出去似的的打开水龙头把自己的脸拍湿了,挤了些剃须膏在胡子上。
刮完胡子路郝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乍一看上去能年轻个10岁!打住打住,说年轻10岁总是有点夸张了,年轻个三岁倒还是有的,路郝心里默默的想。
谁人不怕老呢,谁都怕。
他看着镜子里映出一张比平时略显年轻的脸,顿时感觉头不晕了,鼻子不堵了,心情也好了。要是和文寒站在一起,他看着也就比小文大一两岁的样子嘛,早知道之前就不留小胡子了,都刮干净了也挺帅的。路郝臭美的想。
他找了一身自认为看起来比较满意的衣服,又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可能是下楼的时候走的太急太快,刚到楼下的时候,路郝觉得头又有些晕,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不开车了。
他把车钥匙揣进兜里又摸出钱包来,打开一看,公交卡不在也没零钱,罢了罢了,自己开了多少年出租车了,今天自己也当一回坐车的,主要是他不想费工夫再跑上楼去。
路郝打定主意,晃了晃头,一抬眼天空碧蓝碧蓝的,还附带几似的白云,阳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的,天气真好。
尽管头还是晕着,捱捱也就过去了,小感冒么不足为惧,路郝一边走一边想。
他刚要出小区门口,还没拐弯,迎面就撞过来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摔在地上了。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思考。
路郝坐在地上,傻了一样,直到面前有一只带黑色皮手套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位……大哥?回神儿了…” “黑手套”说道。
回你妹的神儿,路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黑手套”,心说老子疼死了!一条左腿完全使不上劲儿,尤其脚踝处,肯定肿了。还有屁股也疼的要命,动一下就火烧火燎的疼,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
“黑手套”见路郝瞪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想坐在地上的这位爷总算是给个回应了。他等着路郝接下来的反应,没想到路郝依旧是坐在地上不起来,目光看向远方,跟刚才一样傻愣愣的样子。
“这人是被撞傻了怎么的?不应该啊,难道是失忆了?看起来也不像碰瓷儿的啊……”“黑手套”歪着头状似自个儿嘀咕,声音却不大不小,刚好落进路郝耳朵里。
路郝心想这“黑手套”故意的吧,肯定是说给他听的。
他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黑手套”,以及把他撞到在地的罪魁祸首——一辆黑色的炫酷拉风到骚包的摩托车。黑摩托车就静静的停在“黑手套”的身边,黑手套性别男,目测约莫20岁左右,个子挺高一身黑,黑衣服黑裤子黑靴子,头发也是黑的,墨染的一样,半长不短看着就像搞摇滚的,还戴着一副黑墨镜。
路郝心里默默给黑手套起了另外一个别名,叫“熊孩子”。
真是时下可流行的一个称呼。
“小子,扶我起来。”路郝终于发话了。
熊孩子得了令,赶忙跟小太监伺候万岁爷似的就把路郝就地搀了起来。路郝心里一边卧槽卧槽疼的骂爹一边颤颤悠悠的直起身来,这个时候要面子也没辙,实在疼的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您感觉怎么样?”熊孩子扶着路郝上看下看,居然还用了敬语。
“疼!”路郝试着活动一下脚腕,钻心的疼。
“哪儿疼?”
路郝指指脚和屁股。
熊孩子看着路郝身上衣服没破,就是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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