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修从未想过二皇子竟然会找自己,不过,这也恰好合了他的心意。虽然不待见二皇子的儿子,但是,据展修观察,二皇子若是能够登上帝位,他日必定会是一位明君。只是二皇子福薄,四年之后就死于一次意外。
当年说是意外,可实际上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是不是只要努力躲避开那次意外,就能够改变历史让二皇子继承大统?
如果不是自家大哥命运的改变,展修也不敢有这么大胆的决定。如此一来,他就不用再担心往后会发生的事情。只要二皇子继承大统,按照嫡长子继位的传统,傅鸿轩就成了太子。而那个时候,他早已经带着傅佑元离开皇城……
“果然是少年英雄,展相爷好福气。”二皇子将手里的棋子随意落下,并不再去关注。
“二殿下谬赞。”
“坐,不必拘束。”二皇子对展修笑道:“今日你在考场上的表现很好。”万事皆有利弊,他也在赌,反其道而行之,只要展相爷能够扛得住,等到自己继承大统之时,展家无疑会是自己最好的支持。
☆、第九章 夜尾随伺机救美
展修从二皇子的别院离开之时早已入夜。
从这里到丞相府,中途必定要经过夜市。夜市并非是官家所开置的,而是由沿河那的一条街的秦楼楚馆,夜夜歌舞昇平、紫醉金迷而慢慢衍变而来。不少讨生活的小商贩在那边支起了摊子,大都是卖些小吃或者小玩意儿,久而久之倒成了如今这番繁荣的景象。
展修走着一路便在心中揣摩之前二皇子对他所说的那番话,看起来,二皇子确实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啊。想来也是,自古以来,帝位之争都躲不过手足相残,想要明哲保身确实不易。
耳边忽然传来拨浪鼓的声响,他脚下的步子一顿,竟是往那边的摊位上走了过去,挑了一个拨浪鼓付了钱。随后又在旁边的面摊坐下,要了一碗牛肉面。在等着吃面的时候,他发现有不少逛夜市的人正纷纷往河边赶过去。
展修并不以为意,他暗自心想,定又是哪个名-妓的花船过来了。
“呵呵,这位小相公,你不去瞧瞧吗?”老者将面端上来给展修,趁着这会儿生意冷清,他倒是和展修攀谈了起来,“小相公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吧?”
“老丈何出此言?”展修望向老者。
老者笑呵呵说道:“从上一年的正月开始,每隔一个月,便会有班子在那边弄杂耍,听说那个杂耍班子不是咱大尧国的,说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过来,他们的样子都和咱们不一样。”
“哦。”挺老者这么一说,展修便明白了,应该是西北境外的那些色目人。
上辈子他什么不曾见过,这种杂耍对于他来说也就算不上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拿起竹筷挑了一口面,展修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饿得有些狠,三两口吃完这一碗面,连面汤都喝了个精光,似乎还够,又要了一碗。等吃得七八分饱了之后,这才踱着步子回去。
穿梭在人群中,看着那些百姓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想起上辈子的自己所追求的便是这样人和之景,而这辈子他追求的却是……将两者相比较,展修竟然忍不住有些唏嘘。
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眼前一晃而过,“诶?我说十三啊,你就不能跑慢点么!这么多人,很容易走散的。”这样的大嗓门,展修想要忽视都不行。
他们怎么这么晚了还从宫里头跑出来?
展修想也不想,当即就转身跟了上去。他的眼力和耳力都很好,很快就找了他们,虽然只是个背影,展修依然能够很准确的认出其中一个是傅佑元。
他们此刻正站在人群中看台子上的杂耍,展修没有再往前边去,他就站在外圈看着。
“十三啊,你拉着我悄悄跑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傅瑾瑜不觉得台上的杂耍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嘴里喷火,蒙眼丢飞镖么!
傅佑元侧目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待会儿你便知道了……
不多时,就看一位身材-曼-妙的蒙面女子从天而降,随后便有两个汉子将一个大箱子抬了上来,紧跟着便表演了一场大变活人的戏码。待表演结束之后,便有人端个盘子下来拿打赏。
就在傅瑾瑜准备掏钱袋之时,傅佑元一把拽着他的胳膊将他从人群里拖了出来。
傅瑾瑜疑惑地望着他,却见傅佑元左右张望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听说那个杂耍班子是从西北避祸而过来的,他们在京城待了一年多,只每个月演上一次,我瞧他们一次下来所获得的打赏也不算多。可是要在这儿养活那么一大帮人,却着实不容易。”
“你的意思是……”傅瑾瑜这会儿倒是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
傅佑元又继续说道:“我猜测这些色目人是不是有别的目的,而这个杂耍班子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唔……老师也说过,现如今边关总有外族来侵扰,虽不曾大动干戈,可却是在试探。”
“嗯。”傅佑元微微颔首,“所以,就怕这些色目人是探子。”他说着便往台子那边望了一眼,看他们已经收了场准备离开,他赶紧跟了上去,而傅瑾瑜也随他一起跟上。在他们身后,展修也轻手轻脚了跟了上来。
傅佑元和傅瑾瑜身为皇子,自然是学过一些招式的,他们不动声色的跟在杂耍班后头,他们进了一户小宅院,傅佑元和傅瑾瑜施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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