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司令说,让我过完中秋就去他那里,他给我个师长当,这件事我还在考虑……凉县那个地方,民风彪悍了些,油水没多少不说,还到处是山贼,缴上来的粮食和烟土,交了于司令的份子后,估计刚够养手下那群兵……而且说是师长,手下也就一个团的编制。
正暗自盘算着去还是不去,一片黑暗中却断断续续传来细微的声响。
这声音……
仔细辨认,似乎是柴房方向。
本不想打扰这对野鸳鸯,毕竟现在婚姻都提倡自由了,但那声音有些奇怪……
“二……二狗子……你快点……”
收回了离开的脚步,循着碎石路轻轻走过去。
木质的门里哼哼唧唧,不断传出呻吟。
我鬼使神差地在门外听了半晌。
总算明白了奇怪之处——那娇喘,竟是个男声!
“小贱货!再浪点……哥哥疼你……”
“……嗯……啊……”
我伸手推开了门。
忽然跳进我眼中的图画,将我的全身的血全部提到了颅顶。
只见昏黄的烛光下,一个遒劲的脊背上流满了汗水,麦黄色的健康肌肤在暗色下泛着光,精壮的腰身上缠着一双羸弱的腿。
听到开门声,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躯体,狼狈向两边滚去。
就在那一霎那,我感到热血喷张。
他们全身上下裹满了滚开时沾上的稻草。我认出来了,那个瘦小的是大哥的小厮,另一个引起我兴趣的健壮男人,我却不认得。
“二……二少爷……”小厮扑通的跪了,声音颤的不成样子。粘液从他一丝不挂的细瘦腿上流下,不停地发抖着,就连那玩意儿也软软的悬在了半空跟着一块儿轻颤。
我转头看另一名男子,他的东西还微抬着头,沾满了污渍,他头埋的低低的,什么话也不说,大腿跪在地上的肌肉也紧致结实。
我叹了口气:“阿源,是不是这人强迫你?说出来爷给你做主。”
阿源偷偷瞥了旁一眼,咬着嘴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是我哥身边的奴才,平时也是个乖巧听话的,想你也不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他们两人同时抬眼看我,阿源眼中惊疑。我却第一次看清了男人的面容,剑眉大眼,挺鼻薄唇,倒是个英俊的好相貌。
我抬了抬下巴:“你还不快滚?”
阿源咬了咬牙,捡起旁的裤子,飞一样的冲了出去。
我走过去,掩上柴房的门。
回过头,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健壮遒劲,我目测了一下,跟我身长相当。只不过我的劲儿都长在里面,看起来颀长些,他却一身肉长在外面。
他挑眉看着我,张扬的笑,露出一口白齿,完全不似刚才的顺服:“呦,这位小爷原来是看上俺了……”
说着就贴了过来,我从后腰抽出鞭子,抵住他胸口。
不错,我是看上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虚着眼,轻声问。
“俺叫二狗,来你家做短工的。你是这家公子?”他的呼吸粗重了些,赤裸着下身,站着直勾勾地看我。
我往下轻瞟,知道自己容貌出众,却没想到引得这个男人又硬了起来。
“你以为呢?”
“嘿嘿,”他脸上出现恍惚的神情:“俺就没看过你这么周正俊俏的……”
他还没说完,忽然一声惨嚎。
我看着手里带血的鞭子,以前打过讲武堂的学生,但没下这么重的手。满意地看着他胸口的皮肉翻出来,渐渐涌上血渍。
“你喊什么?想把人引来么?”抖抖鞭子,我朝他微笑。
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噼里啪啦响起,他拼命在柴房有限的空间里躲避着,乱窜着,狼狈的像一只受伤的猩猩。
“妈了个巴子,你个小爷下手真狠……”他叫唤着又挨了一鞭。
“谬赞,只是身手好。”
他乱跳着朝门口跑去,我在后面道:“光屁股出去,你想被放天灯?”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僵硬地转过身来:“操……那你打吧。”
我摸着手上的鞭子,微微勾唇。
他不躲了,咬牙站在那里,我就不客气地把他抽了个血肉模糊,他居然一声都没哼。
停下手,丢了鞭子把他推到在碎柴上。
他吸了口凉气,背后粘稠的血粘红柴草。
他四平八稳地大八叉躺在那里,直嚷嚷着:“现在让老子干你,你以为老子兄弟还有劲?”
不知不觉中,他把自称从俺,换成了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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