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一骨碌爬起来,抓过床头的卫生纸,呆了两秒钟没什么卵用地把它放置在枕边,然后靠着床头,漂亮的手摸进了裤裆里。
不一会儿两条腿打架,裤腰带蹭到大腿上挂着,里头那条也半剥下去。
他闭着眼睛乱想,想某一双腿,笔直又修长,肌肉匀称,皮肤很薄,像能反光似的,自带光晕。还想那人的腰,标标准准美男子的窄腰,皮肉结实,摸起来该是很爽朗的。
间歇地发出轻哼,安静又文秀,挺拔的鼻梁投了一侧的阴影,两颊浅薄的绯色仍然很鲜明。
硬得受不了的时候,食指的指尖在铃口打着转儿,和拇指配合又估测了一下,张开眼,无人得见的眸子里水盈得像要哭出来,委屈极了。
微草的住宿条件太差了,刘小别认为,只有单人房间可取,但估计就是地儿多的,堂堂冠军队舍不得修个配独立卫浴的宿舍,合适吗?
不合适。所以八赛季大家欢天喜地搬进新楼的时候,刘小别最感到喜悦,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压着点儿洗澡了,再也不用看见有的没的想到多的少的了!
其他人几乎都已经忘了这茬了,只有袁柏清还记得,特意问他小别妹妹这下如愿以偿否。
刘小别说我想打你。
呵呵,想单杀奶,别哥儿够狂妄的啊,来战。
他们就去战了,刘小别神清气爽,觉得摆脱了一个长久的隐晦的噩梦。
但他那晚上做了一个梦,不噩,而是像春天一样温暖而荡漾。
队长和他挤在一个隔间里洗澡,压住了他,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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