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的明壮士顿时化身野驴,物件在李犇的把玩下,瞬间充了个满格的电量。
撕扯李犇衣服的间隙撕扯自己衣服,乱摸李犇全身的间隙按着李犇的手抚摸自己,乱啃李犇的同时强迫着李犇给予回应。
进进出出,出出又进进,李犇被折腾的乱吼乱吼,没熬到体内的物件第四次身寸米青,便睡在了明琛怀里。
哐当,一声身体部位与木头碰撞的声音,把睡梦中的李犇惊醒。
全身如被车碾压一般,让李犇拍着脑子回忆昨晚上战况的惨烈,看了一眼缠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野驴,和满地乱七八糟的衣服,想必对于这厮而言,昨夜也是一场的终生难忘的硬仗。
“贤弟着急回来,就是为此?”
居然有人说话,还是熟悉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羞耻、尴尬、逃避、害怕、破罐子破摔,一时间多种情绪混乱交杂,这是做梦吗?
看看站在门口的陈昱行,面色铁青,眉头紧皱。
是活的,被捉/奸了?
在比昨天撞见他和西夏骚娘们还要有说服力,有冲击性的作案现场里,自己被捉/奸了?
陈昱行一出声,边上睡得再熟得明琛也该醒了,习武之人对声音本就敏感,若不是昨天爆发的太毫无保留,早在陈昱行撞到桌子时,明大侠就该醒了。
明琛皱眉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倒是淡定得很,光着身子下了床,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下半身尺寸惊人的物件随着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地,甚是扎眼。
李犇用手无助地捂着两眼,眼前的场景不敢直视,不忍直视。
“陈兄,要不你先回去,起床后我去找你吃早饭。”李犇只想尽快脱离这鬼畜的场面,再多的掩饰也是苍白的,胸前密密麻麻的红痕早将他和明琛明晚干什么公之于众。
“那我陈昱行便回帐恭候贤弟的大驾荣至。告辞。”冷冰冰的桃花眼,李犇极少见到,抱拳转身之前,恶狠狠地瞪了明琛一眼。
弯腰给李犇捡衣服明琛,听到“陈昱行”三个字,不禁抬起头,盯着门口的人仔细打量。
四目交汇,各不相让,噼里啪啦,电光火石,五毛特效。
陈昱行出了蒙古包,李犇整个人瘫了下来,害怕和不敢面对齐刷刷地涌向脑子,刚才强撑着镇定,一下子软了。
“他就是陈昱行?”明琛几步蹿上床,掐住李犇的脖子。
“唔……唔唔……你神精病啊……”被掐地喘不上气,李犇两腿拼命乱蹬。
“说,是不是?”
“是……放开。”两手拼命地掰着明琛的铁臂,能感觉到嘴角已经有液体留出,好久没有这种和死亡濒近的感觉了。
“以后不许见他!”明琛瞪着李犇,两眼喷着火龙。
“啊……你先放开……我……”
见李犇嘴角的液体已成了白色泡沫,明琛才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李犇趴在床上一通猛咳,“你又发什么疯?”
“以后不许见他!”明琛怒目重复道。
“他……他就是陈王,我怎么不见他,还得帮拖雷游说呢。”这样无理的要求,李犇从心里抗拒,无奈打不过人家,只好绕个弯子拒绝。
“你不用管,我想办法带你走。”明琛狠绝地注视着前方,若有所思。
“你和陈昱行有仇?”李犇从床上坐起来,试探地问道。
“没有。”男子怒道,抓起衣服扔在李犇脸上。
呃,什么愁什么怨啊?用得着这么持续性的过激行为吗?
越想越生气,明知道武力值不如明琛,但是这么怂了总感觉窝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李犇瞪着抱着双臂站在床边的人。
明琛抬起眼脸看了一眼床上,很快移开了。“早上吃什么,我去叫人准备。”
明琛粉饰太平的行为彻底触怒了李犇,“我刚才约了别人吃早饭,你没听见吗?”
“我再说一次,以后不许见他。”
“凭什么?”李犇跳起来吼道。
明琛缓缓举起拳头,“就凭它。”
“好,你有本事就真弄死我,你想不让我见谁我就不能见谁了。”李犇把脑袋凑到明琛跟前,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
不舍得掐死我,不舍得打爆我的脑袋,不舍得一脚把我踢死了。李犇默默在心里念叨。
耳边传来骨节掐得咔咔响声,感觉拳风刮过了头顶,只要落下了,估计李犇脑袋就跟抱着的西瓜掉到地上,咔嚓一声,有汁有肉。
“你宁可死也要和他见面?明琛隐忍的声音响起,蒙古包里的温度瞬间下降到零度以下。
“跟没自由相比,我宁愿死,你动手吧。”赌你舍不得,赌你舍不得,李犇又闭了眼睛。
耳边风声划过,拳头拍到床头的巨响,待李犇睁开眼,明琛已出了蒙古包。
呃,就知道你舍不得,哎,搞定了一个,相较而言另一个更棘手。
李犇抬腿下床,不好,两腿间一暖,股股的白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习惯了事前事后被伺候,李犇慌乱地抓起地上的一件衣服,乱擦了一通,拿着衣服一看,居然是野驴的里衣,还是他给买的。
活该,直接扔在地上,蹦上去狂踏几脚泄愤。
仔细整理了一番,又在水盆里照了照,纵欲后的妩媚消了大半,就是被咬过后的嘴唇还微肿着,另外,走起路来后面扯得难以启齿的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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