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对他又是怀着一份什么样的情感呢?
李犇也不知道。
“驾!”李犇双腿夹了一下白龙的肚子,白龙朝前面的蒙古马追了上去。
“还有多远到市镇。”李犇问道。
“二十多里,不过到市镇之前要去找一下二牛。”两马并排,明琛伸手摸了摸白龙的脑袋。
“怎么找,二牛又不是白龙听得懂你叫它。”
“白龙会带路,二牛就在这一带。你的金子还在二牛身上。”明琛笑道。
“……”这人疯了,居然把那么多金子挂在一头傻了吧唧的黄牛身上,还让牛自己在树木子里像无头苍蝇般乱跑。“我的金子啊,要是连牛带金子全丢了,我……我……”李犇捂着脸哀嚎。
“你怎么样?杀了我?”明琛一脸宠溺地看向李犇。
“我……我跳马。”别他妈拿那么深情款款的眼神看我,边上有个正值妙龄的大姑娘在呢,难免看出来个子午卯酉。
“跳吧,不要屁股着地,你屁股金贵着呢。”明琛给了蒙古马两下,蒙古马一缕烟,拉开了与白龙的距离。
“呀,姓明的,你他妈什么意思?”李犇在白龙上面张牙舞爪。
“哈哈哈……”明琛爽朗地笑声回荡在整个山林。
多久没有这般惬意了,两个人打打闹闹,走走停停,去他妈的阴谋,去他妈的政治,去他妈的家国天下,和我李犇没关系,没一毛钱关系,我就是一个不小心走错包房的小市民,别他妈跟我扯什么大理想。
你追我赶,两人赛马、调笑、打闹,完全试猪肉花如行李。
猪肉花也乐得沉默,身后坐着一个分分钟杀几个人的恶魔,时不时和自己还有肢体接触,吓得姑娘脸色青灰,全身紧绷地缩成一团。
“哈哈哈,那好像是二牛。”迎面走过来一头慢吞吞地老黄牛,角上还挂着包袱。
明琛看了李犇一眼,道:“你是看到二牛高兴,还是看到了二牛角上的金条高兴?”
“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李犇下了白龙,扑向了二牛,又摸又亲。
“什么意思?”明琛也下了马,皱眉问道。
“字面意思。”李犇拿下牛角的包袱,隔着布摸了摸里面硬绑绑的金条,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钱财不过身外之物。”明琛看到李犇一副贪财相,恨铁不成钢。
“少扯,你没钱了能偷能抢,不愁吃穿,没资格说钱不重要。”李犇把包袱搂在怀里又亲了几口。
“我何时偷钱抢钱了?”
“哦,说错了,你偷吃的也算吧,钱就是为了解决基本温饱,你吃的从来不愁,当然不在乎钱。”李犇抱着金子准备上白龙,无奈金子太沉,怎么上马也上不去。“白龙哥,你不能蹲下点儿,配合一下啊。”
白龙“嗤”的一声,从鼻子里喷了一股气,表达不满。
“你先上去,我再递给你。”明琛伸手接过包袱。
“你背着,放你那我更放心。”李犇上了白马,没接明琛递上来的包袱。
“你下来骑牛。”明琛收回了对着李犇的一脸春风,面瘫般地对着刘金玉冷哼了一句。
吓破了胆的刘姑娘连滚带爬地从马上下来,又连滚带爬地上了二牛。
明琛一个纵身也上了白龙。
“……”看着环绕在自己腰间的两只手,李犇无语地翻了三下白眼,大哥,你不知道含蓄一点儿吗,明明两匹马,你个大男人上了我的马让人家姑娘怎么想。“你去骑那匹。”
“不习惯。”明琛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那我去。”说着,李犇就要下马。
“不准。”明琛把李犇死死扣在怀里,生怕李犇逃下去。
“亲爹,这样不好,你避嫌一点儿行不行。”李犇贴在明琛耳朵上。
“那又如何?天下人都不怕,怕一个女子?”明琛皱眉道,这声音就没有避嫌的意思,别说近在咫尺的刘金玉,就是二三十米外再有一个刘金玉也听见了。
“……”真当无语,李犇无奈地坐正,姑娘都听见了,再纠结这事,更让关系白炽化。“那匹马还要带着吗?”李犇看了看蒙古马。
“带着,明天直接买个车,雇个人便是,省了一匹马钱。”
“会过。”李犇竖起大拇指,一匹马可不便宜,他和小黑猪在集市上摆一个月的摊也就能买一匹马。
找到了二牛,胜利和金条汇合,一牛二马三人晃晃悠悠地往市镇走。
“两间上房,晚饭直接送到房间,另外准备热水,我们要洗澡。”李犇对着客栈的掌柜一通吩咐,身上有金条就是这么自信。
“好好好。”掌柜地连回三声“好”,笑着吩咐小二去准备。
不用说,猪肉花一个房间,他和明琛一个,二间房相邻,可以相互照应,猪肉花有什么事,一嗓子李犇他们这屋就能听见。
李犇后腿刚进了房门,明琛便把门插上,“干嘛?”
明琛伸手就要撕李犇的衣服,嘴伸过来探索着在李犇脸上开啃,“干你。”
“……”敢不敢含蓄点儿,起码吃完饭,洗完澡,咱们开的不是钟点房,急个锤子。
“等会儿,洗完澡的。”李犇被啃的一脸口水,一想到这一天烟熏火燎,又风尘仆仆的赶路,自己都怕明琛啃到嘴里牙碜。
“等不了了。”明琛拉着李犇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
李犇被动地摸到一个已经苏醒的巨物,真羡慕,成年男人的手掌只能覆盖三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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